真是無巧不成書,無奇不成事。這個林雨的母親天性風騷,模樣也端正,快五十歲的人了,居然還有些姿色,以前丈夫不在時,她經常和同村的那些未婚小青年媚來眼去,勾勾搭搭,她經常和村裏那些小青年保持著曖昧的關係,時間長了,村裏的人對她意見很大,為了顧及影響,近年來,她也有所收斂。可現在,女兒都參加工作了,丈夫也不在身邊,她那壓抑已久的欲火又燃燒了起來,而辛曰的到來,更是讓她的欲火越燒越旺。所以,每次辛曰來時,林雨的母親總是熱情地招待他,而且一次比一次熱情,並且每次招待辛曰時,總是伴隨著強烈的性暗示。這辛曰雖然模樣長得醜了些,但腦瓜子卻轉得很快,他當然明白理解她母親的性暗示對自己的重要意義。這買一送一的好事辛曰當然不會放過,兩人一拍即合,苟且上了。當兩人苟且上了之後,辛曰到林雨母親那裏的次數就更多了,也更頻繁了。
很快,他們就有了苟且的結果,林雨的母親懷孕了。這一下,林雨的母親和辛曰都慌了神,既不敢找醫生打胎,又怕被丈夫和女兒發現。情急之下,辛曰便叫林雨的母親在床上躺下,隨即抄起一條扁擔,便用那扁擔在林雨母親的肚皮上象擀餃子皮似的擀了起來。林雨那可憐的母親痛得死去活來,可是連叫都不敢叫一聲,生怕被鄰居聽見了,她隻能把頭蒙在被子裏痛苦地呻吟……當天晚上,林雨母親的肚子又劇烈地疼痛了起來,痛了一陣後,開始大出血,殷紅的鮮血把整條棉被都染紅了。也算她媽的命大,沒有弄出人命,孩子就這樣被打掉了。
後來,在林雨母親的努力下,林雨的父親總算同意把林雨嫁給辛曰了。結婚後,辛曰也回鄉下去看他的丈母娘,隻是沒有婚前那樣頻繁罷了。婚後的第二年,他們就有了自己的孩子。辛曰也很努力,結婚過後,他一邊工作,一邊學習,很快就拿到了自考文憑。拿到自考文憑的第二年,他又考了在職的研究生,讀在職研究生期間,他和導師的關係很好,他的導師也喜歡他寫的字,研究生畢業後,他導師就推薦他到西平學院工作。當時的西平學院比現在差多了,他又是西平學院的第一個碩士,所以西平學院給他的待遇很優厚,不僅解決了他老婆的工作,還給了他一套房子。他來西平學院的試講也是我安排的,感覺課講得一般,比你們家張澤天差遠了,字寫得隻能叫工整,要說好也不怎麼樣。在西平學院工作了一段時間後,又通過導師的關係考上了博士,博士畢業後就直接當上副係主任,現在不是已經當上處長了嗎?才短短幾年工夫,在級別上就和我平起平坐了,早知如此,我當初就不該提拔他。
賈老師越說越激動,她拿起水杯子“咕咚咕咚”地喝了一陣後,又繼續說道:“這個辛曰,不但為人變態,還非常的摳門兒。他剛到西平學院的時候,我是管人事工作的,他的工作沒有我的幫忙絕對得不到,他不但不感激我,反而為了二十元的糊塗賬和我大吵一架,最後沒有辦法,隻能自己掏腰包打發他了事。”
賈老師掏出紙巾,“轟隆轟隆”地擤了一通鼻涕後說道:“哦,對了,你知道他為什麼叫辛曰秀優嗎?”任月搖了搖頭。
“他在讀博士期間,他的導師帶他到日本做過幾個月的訪問學者,他就被日本的文化深深地吸引了,覺得日本民族才是真正的優等民族,於是就萌生了把自己改為日本人的姓氏的想法,但是又不能忘了根本,於是就取名為‘辛曰秀優’,辛曰就是把‘章’字拆成了‘辛’和‘曰’兩個字,‘秀優’本是‘優秀’,但為了自己的名字聽起來更象日本人,所以就把‘優秀’倒了個順序,寫成‘秀優’。這個假日本鬼子,把姓都改了,還說沒有忘記根本。他的爺爺、奶奶都被日本人殺害了,自己還認為日本民族是優等民族,這純粹就是地道的漢奸、走狗,這樣的博士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