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師激動的情緒一點都沒有平靜下來。
“哦,還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訴你,辛曰到西平學院工作後,就把他自己的父母接到了西平,幫他們照看孩子,偶爾他們也回老家看看。而他的嶽父嶽母還留在老家,他的嶽父也退休回到了鄉下和他的嶽母住在一起,這老兩口總算在晚年團聚了,照理說,這老兩口的日子應該過得很甜蜜才是,可事實上完全不是那麼回事。這老嶽父退休之後也是無所事事,一天到晚不是搓麻將就是趕集,一天到晚很少在家。老年人通過這種方式打發時間非常正常,隻是無意間冷落了這個老嶽母,於是這老兩口雖然晚上住在一起,白天卻是各玩各的,就算是趕集的時候也你趕這個鄉場我趕那個鄉場。和外麵人的接觸多了,這位五十多歲的老嶽母又有些坐立不安了,她似乎早已忘記了辛曰給她打胎時的痛苦,在趕集的時候總是時不時地和一些老男人談論一些男女之間的敏感話題,慢慢地,她終於和鄰村的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勾搭上了。勾搭上了之後,他們就想把關係再往深層次發展,可是雙方都是有老伴的,在家裏辦事既不方便,又不能盡興,於是,兩人相約來到了油菜地裏。當時,油菜花開得正茂盛,那是天然的屏風,不易被人發現。這老頭子也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在她身上折騰了兩三個小時都還不盡興,結果,這家油菜地的主人來打油菜葉子,發現了他們,老嶽母的醜事一下子就在全村傳開了,老嶽父感到無地自容,又不忍心丟下妻子,於是他們就把鄉下的房子賣了,搬到西平和女兒女婿一起住。四個老人住在一起,時間長了,總有些衝突,有一次衝突得曆害了,雙方的老人打了起來,辛曰和林雨隻有不停地勸架,打架總算阻止住了,但是雙方的老人卻吵個不停,在吵架的時候,辛曰的母親便把這件事給說了出來,於是他老嶽母的醜事就在西平學院傳開了。我們學校裏有好多老師都知道這個事。”
說完了之後,賈老師停了下來,她的情緒已經慢慢地平靜下來了。聽到賈老師講了辛曰秀優的這麼多事,任月覺得自己不應該去聽別人的隱私,於是,她便轉移了話題,和賈老師聊了起來,聊了一會,任月站了起來,就要告辭。賈老師拉住她,叫她再坐一會,並說,難得今天有空,而且快要下班了,你就再陪我聊一會兒。任月隻好再坐在沙發上和賈老師繼續聊了起來。
聊了一陣後,不知道又怎麼提起了辛曰秀優來,賈老師就說道:“這個辛曰秀優,自己生活也不檢點,還在讀在職研究生的時候,就和他那些師姐師妹們勾勾搭搭。來到西平學院後,院領導認為他是個人才,專門派他到美國去學習,結果,辛曰這個假日本鬼子剛一到美國,就被那些金發碧眼的洋妞迷住了,整體泡在妓院裏,根本就沒有到接收單位去學習。由於遲遲不去接收單位報到,被美國方麵取消了學習的資格,不到半年,辛曰就提前回國了。回國之後,他才發覺身體不舒服,到醫院一檢查,被檢查出了好幾種性病。這件事情在當時搞得滿城風雨,我們學院的麵子都被他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