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四青年節這個特殊的日子,筆者帶著無比崇敬的心情拜訪了中國首席紅枸杞作家、寧夏文聯國家一級作家嚴光星老師。
當得知嚴老師最近潛心創作自己的武俠長篇著作《峨眉大師》,極少見客,對我這個剛出道的毛頭小子卻欣然應允,甚是感動。初次一睹嚴老師的風采是在他的書屋,隻見他中等身材,一副慈祥略帶微笑的麵孔叫人備感親切,身子骨看上去硬朗堅毅,雙目炯炯有神,舉手投足之間,豪爽而大度,真誠而謙和。
嚴老師熱情地為我倒上了一杯茶色碧綠的枸杞芽茶,在嫋嫋的茶香之中。他傳奇的一生在3個多小時的暢談中徐徐展開。
礁石,想要展現渾然天成的光滑弧度,就必須接受海水無數次的衝撞。庸人把苦難當成無法跨越的“萬丈深淵”;智者卻把磨難當成磨礪意誌的一種機遇,把人生路上的絆腳石變成墊腳石。嚴光星老師無疑是後者。
穿越時空,思緒回到那個動蕩的年月。一場史無前例的浩劫,讓剛上初一的嚴光星被迫回家務農。每天他都要到離家20公裏外的山上打柴,身心疲憊不已。
16歲時,他被父親送到縣水泥廠當起了抬石頭的工人。每天與人合抬270斤的石槽10小時,幾次昏倒,但當作家出人頭地的理想不曾動搖。自買粉筆辦黑板報,撿廢紙寫稿向報社投寄,卻被諷刺為“提不起的臭豆腐”。半夜間對著孤燈滴血明誌:“事業不成決不成家”,效仿古人懸梁刺股,將一對藍色護袖裝上沙子綁在腿上練靜坐功。
嚴老師20歲當了公社青年團書記,為青年業餘宣傳隊寫劇本。第一個大型劇本《深仇大恨》的成功演出,使他的作家理想開始升級。但一直達不到公開發表的水平。寫了整整十年,寫了幾麻袋廢稿,隻落得“精神可嘉、水平欠佳”的評語。手稿,一篇一篇往回退;嘲笑,一次又一次升級。諸如什麼“精神病”等不堪入耳的諷刺讓人灰心。
30歲未婚又屢寫屢敗,喝醉酒的父親氣瘋了,下跪,大哭,自扇耳光,乞求嚴老師早日成婚。更可氣的是某些“大官員”,在大會上點名他不務正業,沒有自知之明,不懂生活……他也是凡人,扔筆於火,將稿紙扔一地,躺在冰冷的土炕上。
嚴老師並未退卻,他仍舊每晚寫到四點多鍾或天亮,餓了,啃一個饃饃嚼一個蘿卜;渴了,喝幾杯茶水。然後端起六斤重的枸杞酒瓶,大飲三口,文思泉湧。就在連續熬夜時,他突然昏倒被救護車送往醫院急救。生死之間,躺在病床,幻覺中隻感到理想之塔轟然倒塌。好在蒼天助他逃過一劫。
從10歲立誌寫作迄今,經曆了“十不”的考驗:不發表作品決不成家,直到32歲才成婚;不參加婚宴送禮,28年守信如山;不貪酒,曾有18年遠離酒場;不浪費錢,省錢買書6000餘本,前幾年還穿打補丁的褲子;不浪費時光,在30多年的春節中躲在小屋寫作;不消沉意誌,在寧夏區團委10年義務提開水磨意誌,腿綁在桌腿又苦練10年;不參與賭博,一生中從未一賭;不多考慮個人待遇,成為全國省級報刊總編輯中唯一一個沒有任何職稱的總編輯;不花錢買官,在曆任車間主任,基層團委書記,公社黨委副書記、《青年生活導報》總編輯、北京中美集團副總裁的過程中從未以財謀位;不貪圖錢財,不收分文舉辦了三星少年作家組,培養了38名小作家。同時,謝絕了高薪招聘而一心寫作。屈指算來,僅寫過廢稿大概有幾麻袋了,用鉛筆寫出的手稿與打印稿疊起來一米八高。
磨難往往促人奮進。35歲他進複旦大學作家班讀書,參觀魯迅的家鄉發現魯迅喜歡吃的蠶豆成了遊人們的搶手食品,魯迅寫過的一頂帽子按商品價格隻值幾元錢,但每天出租費幾百元,嚴老師深受啟發,一種激昂澎湃的熱血在他睿智的腦海中燃燒起來:枸杞之鄉比獲諾貝爾文學獎的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眷戀的伊豆更富有詩意,比著名詩人貝多芬長途旅行過的匈牙利鄉村更具有生命的豪氣,也比擅長抒情的美國作家歐文所描寫的鄉村多了一些自然的清香。在他們筆下的鄉村給他們的多是洋溢著的激情,而枸杞之鄉則會帶給天下人更多的健康長壽、人生快樂的福音。作家不僅要記錄曆史,而且要創造曆史,成為造福家鄉的人。
奉獻紅果的枸杞樹,紮根土地、茂盛生長,向著藍天中的太陽撐起一層美化空間的綠傘;它堅守誠心,承受雷電狠劈,麵對風雨掃蕩,永不消退自己“萬綠叢中一點紅”的大智意境,從不動搖香散天下的漫漫癡情,即使在生命消失的一刻,化為柴火仍然為人們燃起最後一縷溫暖的火,給天下的每一個人獻出長壽美容、治病防癌、淨化人生的長壽果,完善了一個生命物質的偉大曆程。枸杞樹的一生讓嚴老師覺悟到人類的聰慧就在於超越植物的靈性而升華自我的本性,熱血沸騰投入了21世紀紅枸杞創業的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