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點鬆軟香甜,入口即化,果然不錯。”赫連幕之讚道。
司徒嚴也隨即拿了塊糕點,故而咬了一口,跟著點頭道:“嗯,今日這桂花糕做得不錯,比平日裏還要香甜鬆軟,還請赫連公子不妨多嚐試幾塊,對了,小女也甚是喜歡這桂花糕,待老夫叫上小女一起來,讓小女為赫連公子彈上一曲琴罷。”
話落,司徒嚴便對著一旁的下人低聲吩咐了幾句。
宴席仍舊在進行著,赫連幕之想起了方才在花園中看到的司徒容兒,想起她那因羞憤而染紅的臉蛋,於是唇角含了一絲淺笑。
司徒嚴說她最喜歡的是桂花糕,想起昨夜兩人爭奪姻緣糕時的那場麵,赫連幕之不由得眸光閃過一絲光芒,想必她最喜歡的應該是姻緣糕才對。
“司徒小姐的琴藝真的是不錯,而且又素有教養,很有大家閨秀的模樣,這真是司徒大人的福氣。”
“赫連公子廖讚了,老夫一直忙於公務,還好小女一直是個乖巧聽話的人,平日裏做什麼事都不需要我叮囑著,這一點,實在不是老夫在自誇啊,能得如此乖巧女兒,老夫深感欣慰。”司徒嚴臉上洋溢著笑意,扶著長長的胡子說道。
赫連幕之黑眸一眯,唇角勾起一絲笑,果然不出所料,想必司徒嚴還不知道,其實他的女兒骨子裏麵是個不願受拘束的人。如果讓司徒嚴知道昨夜他的女兒竟女扮男裝的跑去參加了花燈節,且還因為一塊姻緣糕而丟失了教養,更甚者還差點被忽然出現的蒙麵人給取了性命時,不知司徒嚴會如何發怒?
正當司徒嚴說笑間,一旁的奴仆卻匆匆而來。隻見那奴仆來到司徒嚴的耳邊,故而低聲說了些什麼?跟著司徒嚴的臉色便染上幾分不滿。
當奴仆退下時,司徒嚴臉上推滿了歉意,“實在是抱歉,方才下人來報,說是今夜小女不慎感染風寒,所以沒法前來為赫連公子彈曲了。”
“哦?風寒?”赫連幕之詫異,方才在花園中還見她好好的,怎麼這一眨眼的功夫,便說染上風寒了。
黑眸閃過一道光芒,而後,赫連幕之唇角忽地勾起一絲笑。看來這感染風寒是假,她不想見自己才是真。
思及此,赫連幕之便笑道:“無妨,竟然司徒小姐染了風寒,那麼就不打擾司徒小姐休息。”
“是是是,待小女風寒好了,老夫再讓她給赫連公子彈奏幾曲。”司徒嚴略帶尷尬的笑意,眸中卻閃過了一絲怒意,這容兒今日是怎麼了?讓她來亭榭前彈琴她竟然說今日練琴太累了,想要早點休息。
赫連幕之察覺到了司徒嚴臉上的不自然,於是笑道:“司徒小姐的琴藝那麼好,不知書畫詩歌又當如何呢?”
聞言,司徒嚴眸中立馬閃過光芒,隨即哈哈道:“不蠻赫連公子,小女除了琴藝了得之外,其他的,諸如書畫詩歌,其實也是一等一的,小女因琴棋書畫精通,如今已成了這柳城內各貴公子們心目中的絕佳妻子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