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赫連幕之?”司徒容兒擔憂的道,故而扶著赫連幕之的手。
赫連幕之皺眉,雙眸落定在手臂上,見那裏已經整塊變紫了,於是心中劃過一抹了然,果然有毒,“上車吧,我要運功。”
聞言,司徒容兒立馬攙扶著赫連幕之。
進了轎車內,司徒容兒扶著赫連幕之坐了下來,跟著又擔憂的道:“你感覺怎麼樣了,再忍一忍吧,咱們很快就到府了。”
赫連幕之眸光一閃,看著司徒容兒眸中所顯露出來的擔憂,故而挑眉一笑,“我不會有事的。”
話落,赫連幕之便開始運功,將經脈鎖住,不讓毒素流向身體的其他部位。
司徒容兒擔憂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一個勁的讓車夫快點趕回府。
回到府邸後,司徒容兒扶著赫連幕之下了馬車,隻是司徒容兒見赫連幕之整個臉色都是慘白的,而且那受了傷的手臂整個都黑了,一雙美眸不免盈滿了淚水。
司徒容兒與春蘭一路扶著赫連幕之,剛到赫連幕之的房間門口,恰好卻看到了正在屋外的紫月與德福。
此時的紫月與德福正在屋外庭院當中的石桌上喝著茶水吃著點心,兩人見司徒家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扶著自家的太子,而且太子的手臂看起來好像受傷了,立馬的,兩人飛奔到了赫連幕之的麵前。
“怎麼會這樣的?公子,你沒事吧?”紫月擔憂極了。
“大小姐,這是怎麼回事,我家公子怎麼會這樣的?”德福問道。
司徒容兒抹了眼角即將要掉落的淚珠,道:“我也不知道,都怪那個李昌,這下子,我一定要他死得很好看。”
“不,容兒,你不要衝動,我沒事。”赫連幕之抓住了司徒容兒的手,輕聲道,此時因毒素全都聚集在手臂那裏,於是赫連幕之整個人臉色都很不好,竟還差點暈倒了。
司徒容兒見狀,立馬扶穩了赫連幕之,故而擔憂道:“快,快去請大夫來。”
一旁的春蘭領了命令故而立馬跑去請大夫,而司徒容兒則與紫月幫忙扶著赫連幕之進了屋內的床上。
隻見赫連幕之躺在床上,雖然中毒了,但氣息卻仍舊是穩定的,隻見他仍是中氣十足的招來了德福。
德福抹著眼淚,察覺到自家太子的召喚,故而立馬俯身在了赫連幕之的身邊,道:“公子,你有什麼事要吩咐的?”
隻見赫連幕之對著德福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德福領了命令,跟著便匆匆而去了,然而紫月卻在一旁一個勁的哭泣著,“少爺,你千萬不要出事,嗚嗚……”
“我不會有事的。”赫連幕之如此說道,跟著便將雙眸落定在了一旁的司徒容兒身上。
隻見司徒容兒也是一臉擔憂的樣子,“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惹怒了那姓李的,想必他也不會這樣耍陰險的招數。”
赫連幕之唇角勾了一絲淺笑,見到司徒容兒的擔憂,赫連幕之竟覺得,這次受傷是值得的。
很快的,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小姐,小姐,大夫來了。”春蘭急切的嗓音響起,而身後則跟著一個白發蒼蒼的素色袍服的老人家。
“快,快讓大夫看看。”司徒容兒讓出了位置,讓大夫好好為赫連幕之看病。
那大夫將藥箱放在一旁,故而替赫連幕之把脈,撫著胡須,大夫皺眉。
一旁的司徒容兒見狀,忍不住急切的問道:“大夫,他怎麼樣了,他會不會死啊?”
“哦,回稟大小姐,這公子的手臂看起來是中毒了,不過幸好公子懂得鎖住經脈,所以,暫時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眾人聽著大夫說的話,不免都輕籲了一口氣,然而大夫接下來所說的話,卻讓在場的所有人感到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