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太子?
司徒容兒錯愕不已,這個事實的真相令司徒容兒簡直有些無法接受,原來赫連幕之竟然是當今太子,這?
司徒容兒眸光一閃,忽然看向了一旁的紫月,故而問道:“紫月,我爹說的可是真的?你家公子,他真的是當今太子嗎?”
紫月咬了咬唇,故而才無奈的點了點頭。
“轟”的一聲,司徒容兒差點暈倒了,幸得一旁春蘭的攙扶。
“吱呀”一聲,房間大門被打開了,跟著大夫的聲音響起了,“已經弄好了。”
聞言,所有人立馬都奔進了房間裏麵。
床上的赫連幕之正在閉目養神,而那手上受傷的部位卻被包紮著,赫連幕之俊眸一掃,跟著便將眸光落定在了那嬌小的人兒身上。
“大夫,他怎麼樣了?”司徒嚴問道,於是所有人都擔憂的眸光看向了大夫,隻有赫連幕之仍舊看著司徒容兒,且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唉,這毒算是劇毒,老夫已經將公子手臂內的劇毒給逼出來了,隻是雖然如此,那劇毒由於已經侵入了公子手部的經脈了,所以,一切隻能聽天命了。”話落,大夫也搖了搖頭,畢竟,像這麼年輕俊美的公子若是手臂廢了的話,那得多可惜啊。
“大夫,你說一切聽天由命,是什麼意思?”司徒容兒焦急的問道。
“公子的手臂,能不能好起來,就看天命了,因為老夫已經盡力了,而接下來就隻能靠公子毅力,還有勤換藥了,然後,就看看能不能好起來,也許,明天後天便能好起來,也許,十天半個月,也許,一輩子……”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又是震驚不已。
“嗚嗚嗚,怎麼會這樣子的,少爺。”紫月哭哭啼啼的跪在了赫連幕之的床邊。
司徒嚴也是一臉緊張擔憂,“這下子該如何是好啊?”
司徒容兒眸光亦開始盈滿了淚水,故而擔憂的看著床上的赫連幕之。
然而赫連幕之卻是一派淡然儒雅的樣子,故而挑眉,“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的手一定能好起來的。”說這話時,赫連幕之的眸光始終是落定在司徒容兒的身上。
“好了,老夫今日就先告辭了。”大夫提著藥箱告別道。
“春蘭,快去送送大夫。”司徒嚴說道。
“是,老爺。”春蘭領了命令,故而領著大夫出了門。
司徒嚴想起還有公務要忙,於是便囑咐了幾句,故而也離開了房間。
赫連幕之眸光瞥了一眼司徒容兒,故而看了看紫月,道:“紫月,你去外麵看看德福回來了沒有?”
紫月哭哭啼啼的領了命令,故而也離開了。
就這樣,房間內隻剩下赫連幕之與司徒容兒。
隻見赫連幕之想從床上坐起,然而因手受傷了,於是動作顯得有些艱難。
司徒容兒見狀,立馬上前扶住了赫連幕之,故而扶著赫連幕之坐起了身子。
直到赫連幕之坐起時,司徒容兒才趕忙將手給收了回來。
赫連幕之見狀,唇邊含了一絲笑意,眸光瞥見了司徒容兒臉上的那一抹紅暈時,故而笑道:“怎麼了?我不是說了我會沒事的嗎?你這是在擔心我?嗯?”
司徒容兒嗔怪的道:“大夫都說了,你的手……”
赫連幕之挑眉,“哦?,大夫說什麼了,我隻聽見大夫說,這手,十天半個月便會好起來的,難道不是嗎?”
司徒容兒一怔,跟著才恍然大悟般,他這是在安慰她。
“嗯,大夫說了,你這手,一定會好起來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再苦著一張臉了,很難看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