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少爺,咱府邸外麵忽然來了一批人,說是要來捉拿公子的。”那奴仆戰戰兢兢的說道。
聞言,李昌立馬推開了懷中的女子,故而皺眉叫罵道:“你說什麼?竟然有人敢來捉拿我,反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大膽的,待老子去看看,看看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然而李昌話落,大廳門外便有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闖了進來,為首的司徒嚴撫著胡須,眸光一冷,故而下令道:“來人,這李昌膽敢在柳城內橫行霸道,欺壓百姓,老夫現如今奉太子的命令,前來將李昌給官辦了。”
司徒嚴話落,李昌便叫罵道:“怎麼是你?老頭子,你竟然假傳太子的旨意,我想你這是不要命了,”
一眾人等在聽到了司徒嚴的命令後,早已上前捉住了李昌。
司徒嚴不屑的冷哼:“李昌,你死期已經到了,還是自求多福吧,來人,將李昌帶走,還有,抄家。”
“是。”一眾人等領了命令,故而開始執行。
李昌叫罵著,卻又一路被人捉著,隻能不斷的掙紮,可憐的李昌,到此刻,他仍舊是不知道,他招惹到的人,那可是當今的太子。
就這樣,李昌被司徒中書令捉拿辦案的事一天之內便傳遍了整個柳城,除去了那李昌,柳城便也就從此太平了。
司徒府。
皎潔的月亮懸掛在天邊,庭院當中,小小的石桌子上放著一盞茶,而司徒容兒則坐在石椅上。
抬頭望天,司徒容兒歎了一口氣。今日聽聞父親終於有了可以將那李昌法辦的證據了,可是,她知道,那證據一定是赫連幕之命人搜尋而來的。
赫連幕之是當今太子,是將來繼承帝位的不二人選。想到這裏,司徒容兒忽然發覺心髒有些不舒服。
他為什麼會是太子呢?如果他不是太子該多好。
司徒容兒輕歎了一口氣,故而低聲,“我究竟該怎麼辦才好,我好像……已經有點喜歡上他了!”
司徒容兒感到心煩意亂,然而這一切的動作,全數都落入了不遠處那雙漆黑如曜石般的眼眸當中。
赫連幕之扶著手,故而勾唇一笑。耳朵靈敏的他,剛才已經聽到了司徒容兒的那些話了。
原本隻是覺得無趣想要出來散散,結果卻不小心散步到了庭院,而且還意外收獲了一些驚喜,這可真是有趣!
赫連幕之眸光一閃,故而邁開了步伐,向著庭院當中的那一抹倩影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赫連幕之眸光如碎星般落定在了司徒容兒的身上。
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落入鼻間,赫連幕之眸光閃過一絲笑意。
“怎麼獨自一人坐在這裏賞月?”說話的同時,赫連幕之便落座在了司徒容兒的對麵。
司徒容兒一陣詫異,而後才反應過來,“你怎麼出來了?你的手?”
赫連眸之眸光一閃,“整日裏悶在屋內,本公子覺得不甚煩悶,於是就出來散散了,隻是散步到這庭院時,卻恰好看到了有人在自言自語些什麼?”
聞言,司徒容兒臉飛起一抹紅暈,完了,剛才的話,他聽到了嗎?
司徒容兒輕咳了一聲,跟著才道:“什麼自言自語,你……你剛才聽到了什麼?”
赫連幕之勾唇一笑,故而雙眸直盯著司徒容兒,“隻是聽到了有人似乎在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
司徒容兒渾身一顫,故而整個臉都紅透了。還好天色較為晦暗,否則她簡直要尷尬死了。
赫連幕之眸光一閃,故而笑道:“你今夜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裏?”
司徒容兒一臉尷尬,“我……我就是覺得一個人無聊,所以就出來賞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