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幕之話到一半卻被一旁的司徒容兒給打斷了,“呸呸呸,什麼廢不廢的,依我看啊,你的手肯定會沒事的,才不過短短一兩天的功夫,大夫便說有所好轉了,照這樣下去,不出十天半個月,你的手肯定能好起來的。”
“哦?”赫連幕之勾唇一笑,“那麼,若是本公子的手好不了呢,容兒你可願意照顧我一輩子?”
聞言,司徒容兒的臉忽然一紅,跟著雙眸便暗淡了下來,“你是太子,就算你的手好不了,想必也會有很多女子願意照顧你一輩子的,我又算得了什麼。”
這些日子因為得知了他是太子的身份,司徒容兒一直都處於悶悶不樂的狀態,吃不下睡不著,腦子裏麵想著的隻有他穿上一身明黃袍服的樣子,以及他身邊左擁右抱著一堆女人時的模樣。
每次一想到,司徒容兒便會感到一顆心極不舒服,糾結了這麼些天,最終司徒容兒才恍然間明白了一個事實,原來在不知不覺當中,她似乎已經喜歡上了赫連幕之這個翩翩儒雅的男人。
赫連幕之顯然一怔,令赫連幕之感到錯愕的是,司徒容兒她竟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容兒?”赫連幕之竟覺得不知該如何開口才好。
“幕之,連累你的手受傷了,我保證,這一輩子,願意為你做牛做馬,照顧你一輩子就當是還你的恩情。”司徒容如此說道。
赫連幕之眸中閃過錯愕,這是司徒容兒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名字,於是,赫連幕之感到皺眉,“容兒,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隻見赫連幕之話落,門外卻響起了一道急促的腳步聲,跟著門口便多了一個人,是司徒嚴。
司徒嚴身穿一襲藏青色官袍,故而匆匆入屋內,“老夫來晚了啊,剛才處理公務致使老夫來晚了,真是過意不去啊,大夫已經走了嗎?赫連公子的手如何了?”
聞言,赫連幕之淺笑道:“司徒大人有心,本公子的手很快就會沒事的。”
司徒容兒見父親來了,於是便又想起了剛才尷尬的一幕,故而眸光瞥了一眼赫連幕之,隨意尋了借口,便離開了房間。
司徒嚴看著房間內隻剩下赫連幕之一人,故而皺眉,不滿的道:“這怎麼隻剩公子一人了,無人照顧怎麼可以?”
“無妨,本公子並無大礙,不需要那麼多人照顧,再說,紫月去煎藥了,而德福本公子有要緊事讓他去辦。”
赫連幕之說起德福,故而便眸光一閃,道:“對了,司徒大人,本公子有事要與司徒大人商量。”
聞言,司徒嚴一愣,故而才反應過來,立馬恭敬的道:“公子有何事要與老夫商量的?”
“本公子已經找到了那李昌的證據,他橫行霸道,還有,開設賭場,又販賣假藥,所以,本公子要將這證據交給司徒大人,讓司徒大人前去捉拿此人。”
“這……這實在是太好了,若是這手中有了捉拿那李昌的有力證據,到時候就算這案子移交給宗人府,那麼老夫也能拿得出證據,這實在太好了,太子果然是個心係黎民百姓的好太子,在這裏,老夫允許太子受老夫一拜。”話落,隻見司徒嚴跪下。
赫連幕之趕忙讓司徒嚴起身,跟著便將那些讓德福搜尋來的證據交給了司徒嚴,“還請司徒大人一定要將那李昌給法辦了。”
“好,老夫一定會的,太子請放心。”司徒嚴堅定的目光,故而拿了證據便就匆匆離去。
李家府邸,奢華的裝設將整個大廳映襯得金碧輝煌的樣子,檀木椅子上,一對男女正不知羞恥的在纏綿著。
“你個小狐狸。”李昌一副浪蕩的樣子。
“公子,你真討厭。”那女子衣衫滑落,香肩半露,一陣脂粉味充斥了整個大廳。
咿咿嚶嚶的聲音響起,隻見李昌與那女子纏綿不休,隻是這時,大廳門外也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而伴隨著腳步聲的響起,一抹身影便也出現在了大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