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
靖依公主卻是不依,在皇後的身邊不斷的撒嬌。
“好吧,不過也得先問一問主人同不同意吧,來人,宣天南覲見。”
疼愛靖依公主的皇後們哪裏禁得住靖依公主的撒嬌,最後隻能是答應了靖依公主這個無理的要求。
很快,去平南王府宣召天南的公公就回到了皇後的宮中。
“啟稟,皇後,天南小王爺並不在府中,奴才……”
“不可能,他明明已經進城了,怎麼找不到?難道是躲起來?”
沒等宣召的公公說完,靖依公主就打斷了他的話,眼前的公公是絕不敢欺騙他的,難道是真的躲起來了,哼哼,就算掘地三尺,她也要將天南從地下給刨出來,想躲,沒這麼容易。
“回稟郡主,奴才,奴才聽說,聽說小王爺,一進城就在皇城鬧事,差點在大街上將一個士子給殺了,被臨街的執金吾屠校尉給帶到大牢裏去了。”
“執金吾大牢?”
“是的,皇後,奴才打聽清楚是,是執金吾大牢,是天罡侯的士子,屠洪屠校尉親自押送小王爺進去的。”
“靖兒,你也聽見了,天南小王爺被打進了天牢,這事……”
“母後,這事難道你就準備不管了麼?”
靖依公主卻是不依,屠洪在西荒的時候和天南是什麼感情,靖依公主會不知道麼?一定是蓄謀已久的,而這個蓄謀就是針對他而設計的。
靖依公主現在就準備來個釜底抽薪,屠洪再怎麼著現在也隻是一個校尉,總不能不聽執金吾將軍的吧。
讓皇後找白殺大將軍,下一道懿旨,將天南放出來不久接了,反正天南也沒有真的殺人,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好吧,來人宣白將軍。”
後宮不得幹政,這是自天武皇朝立國以來的規矩,但這一次皇後卻是以皇族長輩的身份過問子侄之事,也算是打了一個擦邊球,為了靖依公主,皇後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
“白殺參見,皇後,參見公主。”
白殺大將軍全副武裝的出現在皇後的麵前,麵色一如既往的冷淡,就算是在麵對皇宮的時候也沒有絲毫的恭敬可言,就連他的言語也是冷冰冰的,好像他的血都是冰冷的一樣,有著一股不寒而栗的氣勢。
“將軍免禮,起來吧。”
皇後也是一個開明的人,以白殺的武道境界,天底下也沒有多少人能夠奈何得了他,完全可以離開世俗中的天武皇朝,而去更為廣闊的天地一展身手,但他卻在了這,皇後也不會用世俗的禮節來約束他。
“謝皇後,謝公主,不知皇後召集微臣前來,所謂何事?”
“哀家聽聞,自從將軍執掌執金吾之後,皇城內外路不拾遺夜不閉戶,不知可有此事?”
皇後開口就是一定高帽子待在了白殺的頭上,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那可是上古聖賢們所說的理想世界,想要達到這種境界談何容易。
“微臣不知,怕是有人故意散播的謠言,隻要人還有欲望,就這種事情就絕不可能發生。”
白殺卻絲毫不領情,皇後私自召見,已經有違皇朝的律法,現在有一頂又一頂的高帽子扣過來,顯然沒有什麼好事。
“皇後要是沒有要事的話,微臣先行告退。”
皇家的事情複雜,又以後宮的事情最為複雜,白殺覺得還是盡早離開,。少參合為妙,何況他現在確實有要事在身。
“等等,白將軍,聽說你將天南給關起來了,不知可有此事。”
靖依公主一聽,白殺要走,一下就繃不住,將真話給說出來了,到底還是太年輕,哪裏是白殺的對手。
就為這點事?
有道是皇族無小事,但除了奪嫡以外的皇族事外,對白殺來說這還真就是小事,還以為皇後要為太子拉攏他呢。
奪嫡之事,那可是連平南王府都不想參合的事情,白殺就更不想參合了,可一旦沾邊到時候能躲麼?
“微臣不知!”
白殺確實不知道天南被抓的事情,試想他一個白殺大將軍,對執金吾的事情也隻是掛個名,震懾一下四方公侯而已,哪有精力事無巨細的親力親為。
“可本公主聽說,天南小王爺,今日在皇城之中鬧事,被白將軍帳下的屠校尉給帶到大牢裏去了,不知白將軍能否將他給放出來。”
靖依公主又搶先一步,將話給說出來了。
“按天武皇朝律令,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在定鼎城鬧事之人,可以按照情節的嚴重,將處以杖責和腰斬的極刑,公主的意思是讓微臣徇私舞弊?”
白殺恭敬的說道,將靖依公主後麵的千言萬語都給堵了回去。
“你……哼。”
靖依公主指著白殺大進軍,麵色慘白的說不出話來,身為皇族的公主,這個是字他怎麼說得出口。
“後宮重地,白殺不敢久留,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