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正好!”
天南丟開公孫大才子,朝皇城執金吾打去。
以前在倒懸塔的時候,皇城執金吾就不是天南的對手,現在天南身上雖然沒有了仇恨天的功力,但是天南經曆過了南疆一役之後,這些人更加不是天南的對手了。
不過天南卻也還沒有狂妄到在佛土使節進城的時候,在皇朝公開的斬殺皇朝的執金吾。
打狗也得看主人,要知道現在執金吾將軍已經不再是王漢了,而是白殺大將軍,就算是皇宮貴胄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天南雙腳連出,一招蛟龍騰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將首當其衝的幾位執金吾踢倒在地。
“好膽識,居然還敢反抗,給我格殺勿論。”
以執金吾什長的見識,一眼就看出天南出手不凡,顯然是有恃無恐,不過有白殺大將軍在背後撐著,就算是王公貴胄,他也敢縷一縷虎須,更為重要的是他這個時候已經無路可退。
“住手!怎麼回事?”
這邊這麼大的動靜,負責這條街的執金吾校尉屠洪,就算想不知道都不行,在這個銘感的時候屠罡可不想在他負責的地方出什麼亂子。
自從離開西荒之後,屠洪就跟隨父親天罡侯屠罡回到了皇城,在朝堂之上,文武百官對天罡侯的問題達成一種共識,就算是武皇也不能無視他們的決定,隻好讓天罡侯賦閑在家。
而屠洪則被白殺大將軍出麵,要到了執金吾,這顯然是武皇的意思,意思就是天罡侯是他要保的人,大家適可而止吧,不然就算屠洪再出色,也絕不會得到白殺大將軍的青睞。
天下間的天才無數,能夠得到白殺大將軍讚許的還真找不出幾個,更別說在眾多公侯子弟中泯然眾生一般的屠洪,而屠洪自己也深深的知道這一點,所以在這惡搞時候決不能出任何的差錯。
這個時候出錯,就等於是給了朝中文武大臣發難的機會啊,就算是武皇會出麵保護天罡侯府,但最後的結局也是淒慘的。
“怎麼回事?”
想到這,屠洪火冒三丈,在這個時候,在他的一畝三分地找事,這不分明是來找茬的麼?
“回稟屠校尉,這個刁民在這裏鬧事,屬下正準備緝拿……”
“嗯。”
看清天南麵貌的屠罡,伸手阻止執金吾什長說話,從馬背上躍了下來,給了天南一個滿抱。
“我到是誰,原來是你,想想也隻有你敢在這個時候鬧事了,哈哈,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事先通知一聲,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啊!”
屠洪爽朗的笑了起來,經過西荒一行,兩人的感情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今日再見兩人心底都不勝唏噓,誰也不會想到當初站在對立麵的兩人,會演變成今天這番摸樣。
“好小子,一眨眼,成了執金吾校尉了,屠校尉前途不可限量啊。”
天南也在胸前給了屠洪一拳頭,打趣起來,換做是普通的公侯子弟,這個年紀就成了執金吾的校尉,絕對是一種前途無限,可作為天罡侯世子,這確實各方麵平衡的一個結果。
“說來話長,以後在慢慢跟你解釋,今天還有事,改日到我府上一日方休。”
屠洪有些尷尬的說道,轉眼就將這種尷尬掩飾了過去,豪爽的說道。
“這樣也好。”
天南點點頭,現在顯然不是說話的時候。
剩下的執金吾都傻眼了,這人居然和天降而來的屠校尉認識。
屠校尉什麼人!天罡侯世子,執金吾白殺大將軍點名要的人,他日肯定是封侯拜相的一方權貴,而他的朋友豈是好相與之輩。
換做是一般人的公侯子弟,這些執金吾根本不會放在眼裏,可是這是他們頂峰校尉的朋友,這下可就難辦了,抓吧,這絕對不行,不抓,這眾目睽睽的書生士子,豈肯善罷甘休啊。
為難的執金吾什長,附耳在屠洪而耳邊低聲說了機會,將剛才的情況說了一下,屠洪時不時將目光掃向天南,麵露難色,這是還真是棘手,要還是公侯紈絝子弟的時候,他絕不會為這種事情煩惱,可他現在不是。
“屠兄,勿須為難,天南隨你走一趟便是。”
天南笑了笑,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去執金吾的牢獄裏麵躲一陣子,避一避親近,對天南來說何嚐不是一件好事。
“這……”
這一下,更讓屠洪為難了,平南王府的小王爺,剛剛回京,他就讓人白塔帶到大牢裏去了,傳出去還指不定會演變成什麼模樣,但風言風語是肯定的,絕對會對天罡侯府造成一定的負麵影響。
“屠兄,請!”
天南已經收回了兵刃,笑臉盈盈的對屠洪說道。
“來人,把他押回大牢。”
……
“母後,你就答應女兒吧。”
剛剛回到宮中的靖依公主,來不及休息,就跑到了皇後的宮中,開始軟磨硬泡,讓皇後答應她住在平南王府。
“這個,似乎與皇族的禮製不合。”
公主僑居在外,與天武皇族的禮製不和,就算是皇後也不敢擅自答應。
其實皇後也不願意靖依公主待在皇宮這個是非之地,平南王府無疑就是最好的保護傘,可是這也不是皇後就能夠擅自決定的,還有祖宗定下的規矩在頭頂上懸著,定會召來後宮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