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由於占著理,秦衝這邊所有人都氣勢高昂。
反觀黑旗那邊,卻是個個如吃了死蒼蠅一般難受,要麼低著頭,要麼就是咬著牙,沒有任何動作。
就連平時一向霸道的穀魔雄,此刻雖然臉色鐵青,卻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能說什麼?
別看秦衝和雷獅王兩人是直接闖進的黑旗駐地,可說話就像連珠炮一樣不給黑旗任何機會。
直接開戰?
除非穀魔雄腦子真的是秀逗了。
今天秦衝身邊該來的高手都來了,就算是開戰也占不了便宜,反而會便宜夜蛇和狂刀。
這兩個勢力一直對黑旗虎視眈眈,就等著它犯錯呢。
果然,雷獅話音一落,狂刀老大容星便是嘿嘿笑道:“穀老弟啊,不是我不幫你,可你這……做的也太缺德了。秦衝雖然是個新人,但你自己已經放了豪言,怎麼能自己打臉呢?”
夜瑾則是鄙視道:“嗬嗬,果然是言而無信的小人!虧你當著那麼可多人的麵大放厥詞,現在卻派人去襲擊工坊,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
容星點了點頭:“要我看,也不需要討債了,雙方直接幹一場吧,輸了的直接滾出隆城!”
夜瑾道:“附議!我可以做裁判,絕對公平。”
這兩家勢力巴不得事情鬧大,煽風點火添油加醋什麼的是信手拈來。
要是真把穀魔雄罵火了,和秦衝拚個你死我活,他們就是漁翁。
外人指指點點,秦衝也得理不饒人,穀魔雄隻覺胸中有團熊熊的怒火越燒越旺,怎麼也熄滅不下去。
他的麵皮,已經抽蓄到扭曲,本就難看的麵相變得更加醜陋。
但出人意料的是,本該到了爆發邊緣的他,卻突然恢複了平時的作派,不急不躁的道:“秦衝,你死了那麼多人,我深感遺憾,但此事絕對我所為!”
不愧是老江湖,撒起慌來臉不紅氣不喘,就像平時吃飯一樣平靜。
按照他的意思,董震去襲擊工坊是自己的主意,與他穀魔雄無關。
至於那些死在秦氏商鋪工坊中的黑旗高手,則是和董震沆瀣一氣,咎由自取的結果。
“我穀魔雄行的端坐的正,行事光明磊落,隆城之人誰不知道?”
厚著臉皮,穀魔雄口口聲聲說自己冤枉,董震雖然是他義子,但平時乖張跋扈,不受指揮。
“是麼?”
秦衝冷笑著,讓人打開了第二口棺材。
其中的屍體,自然是董震!
“穀老大既然狡辯,那這屍體怎麼解釋?莫非黑旗高手如雲,已經奢侈到連義子都可以送掉了?”
此話一出,穀魔雄的臉色又難看起來,眼神陰沉如水,恨不得立刻殺了秦衝。
若是他否認,那麼就等於承認秦衝的話,也就是在親的人也死不足惜。
若是他承認,那就是理虧,今天那麼多人在場,他必須要拿個說法出來。
不過,秦衝和雷獅還是低估了穀魔雄的狠辣。
隻見穀魔雄手一揮,厲聲道:“帶上來。”
黑旗立即有兩個人被推了出來,而且捆綁的十分嚴實。
“董震是我義子,他死,我很痛心!但攻擊秦氏商鋪工坊一事,的確是他自己的主意。不但如此,他還勾結夥同我的幾個手下,企圖在占領秦氏商鋪後自立為王!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他包藏禍心,可我心軟了,造成了今天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