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駒有一個女人,是個絕世美女,名叫耿文瑤。<\/p>
其蕙質蘭心,智慧完全不輸給男人,左駒一有什麼不順,就會回來向她大吐苦水。<\/p>
耿文瑤懂事的走上前來,輕柔的捶著左駒的肩膀,給他緩解情緒。<\/p>
“我早跟你說過,薄仲秋此人狂暴嗜殺,是不折不扣的殺人狂魔,不要跟他為伍,可是你不聽。”<\/p>
她對血斧的人一直有意見,常常勸說左駒要慎言慎行。<\/p>
左駒道:“你說的我何嚐不知道,可他對我怎麼說也有知遇之恩,在他這裏,我好歹還算有些權利。”<\/p>
耿文瑤道:“不,那是你沒看到其他人的惡習而已。奴家……奴家……有些話,奴家本來不想告訴你,卻又不吐不快。好幾次,他那些粗魯的手下,竟然想對我動手動腳,要不是我機警,隻怕……隻怕……”<\/p>
說到這裏,她開始輕微的抽泣,淚珠順著美豔的臉龐滑下,顯得是楚楚可憐。<\/p>
“嘭!”<\/p>
左駒大怒,一拳將座椅踢開,心疼的摟著耿文瑤道:“什麼!那些垃圾竟敢打你的注意?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啊!我左駒就算再沒有本事,難道連女人都保護不了麼?”<\/p>
眼前的女人是他此時最大的禁臠,他深知耿文瑤的美豔,會引起他人的覬覦。<\/p>
因此,他一直在避免這個事情發生,沒想,還是無法阻止。<\/p>
耿文瑤嗚咽道:“奴家……奴家也是怕影響你的前程,不願意你多分心。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若是惹急了他們,你該怎麼辦?”<\/p>
“狗屁前程!”<\/p>
左駒道:“連女人都保護不了,要前程有什麼用?更何況,就薄仲秋這個匹夫樣,能有什麼前程?”<\/p>
他依附薄仲秋,全是無奈之舉。<\/p>
當時時局大亂,他身邊卻帶著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而自身實力又不行,無奈之下才投靠了血斧。<\/p>
薄仲秋的殘暴他早有耳聞,一直都在與虎謀皮。<\/p>
幸虧,與黑龍王的大戰,他獻上良策,地位才一下子水漲船高。<\/p>
但即便如此,也是如履薄冰,提防著薄仲秋和他那驕奢淫逸的手下。<\/p>
饒是他現在是血斧的二號人物,可仍然有不少人不買他的賬。<\/p>
血斧的人,個個都是匹夫之輩,隻看重武力。<\/p>
這也就罷了,可現在他們居然打起了自己妻子的主意!<\/p>
有道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p>
左駒有了權勢,明麵上也僅次於薄仲秋,可麵對那些凶惡的手下,他還是惹不起。<\/p>
耿文瑤見左駒如此震怒,於是吱吱唔唔,把輕薄她的人說了出來。<\/p>
“這些東西,奴家也知道,可血斧太過霸道,我也隻能忍氣吞聲。那個人,就是薄仲秋的侄子,薄大坤。”<\/p>
如果說薄仲秋是殘暴嗜血,那薄大坤就完全是個不學無術的混混,業火城不少女子都遭到了他的毒手。<\/p>
可業火城是薄仲秋當家,吃了虧的人或者勢力盡管怒火衝天,卻也隻能把苦水吞下。<\/p>
若不然,到時候打蛇不死,被反咬一口,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