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你不恨我,當初是我騙了你。”墨言輕聲道。
我把頭甩得很撥浪鼓一樣,“我不恨你,我恨你,我隻求,你不要離開我。”
“隻可惜我已經死了,沒辦法陪君左右。”墨言輕歎了一聲。
我才不管什麼死不死,我現在成了這副模樣,生與死對於我來說,又有多大區別。
“我不管,我要你留在我的身邊,生不能做我的人,那你死就要做我的鬼!”我大聲道,把墨言抱在懷中。
墨言輕聲的抽泣了一聲,有些哽咽道:“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聽著墨言的哽咽的聲音,我心一疼,捧起墨言的臉,對著她的滑落下來的眼淚,輕輕吻了一下。
誰說眼淚是鹹的,在這裏,它是甜的。
墨言輕輕推了我一下,伸出了手把眼淚上的眼淚給擦了幹淨。
“有些事情要處理。”墨言說完這句話,轉過身去,朝著公交車看了一眼,一聲冷哼,表情如若冰霜。
“既然把我引過來,為何躲在裏麵不敢見麵。”墨言手腕一動,手中的長劍從衣袖裏麵飛出,劍指公交車。
公交車門緩緩打開,程掌櫃慢慢的走了出來,表情古怪得很,伸出了手輕輕拍了拍。
“總算等到你了,為了把你引過來,花了我不少功夫。”程掌櫃輕聲道。
聽著程掌櫃的話,我心中一沉,程掌櫃這家夥不停的要害我,原來是想把墨言給引出來。
這個卑鄙的老家夥,虧當初我還以為這老東西是為了我好。
墨言冷哼了一聲,“你把我引出來,又有何用,你還以為你這個老東西是我的對手嗎?”
程掌櫃突然間嘿嘿笑了笑,輕輕拍了手,突然間我口袋裏麵的匕首快去的從我的口袋裏麵飛出,朝著墨言的後背刺了過去。
速度快得驚人,我感受到不對勁的時候,整個人朝著墨言飛撲了過去。
匕首狠狠的刺在我的肩膀上,這匕首竟然也被程掌櫃下了東西。
墨言看著我被刺,迷茫走過來,伸出了手點在我的額頭還有胸口處。
我心中有些明白,我四叔和程掌櫃是一夥的,他給我這個匕首不是刺程掌櫃的胸口,而是刺墨言的胸口。
一股疼痛感傳遍了我的全身,我扯動了一下嘴唇,對著墨言搖了搖頭。
“好一個癡情男。”一聲聲的掌聲中,一個男人從公交車緩緩的走下來。
看這個男人,我心一驚,這個女人就是我四叔,我朝著公交車裏麵看過去,我的身子躺在公交車裏麵。
也就是說,附身在我身子裏麵的人是我四叔。
局中局!我四叔在跟我玩局中局啊。
從一開始,我還以為我四叔假扮墨言的用意是幫助我,然後介紹程掌櫃給我,說可以幫我找到冰晶雪蓮,再後來,我就以為四叔聯合程掌櫃是為了我的身體,現在看來,這一切都錯了,他們隻不過為了墨言而已,所以下了這麼一個大套,目的就是把墨言引到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