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衛厘回到將軍府,才剛坐定,便有人來報,說外麵有倆位女子求見,我見那傳話的侍衛手裏拿的那把劍鞘,便什麼也明白了,連忙讓侍衛把那倆位女子請進來。
衛厘在一旁見此情形便問道:“小王爺,你認得來人嗎?”
我微微一笑,便把一路來的事情告訴了衛厘,衛厘聽後臉色變得一陣肅然,隨後又歎了口氣道:“我就說此次援兵遲遲不到內中必有問題,果然不出我所料,才去一個彭年,怕又要來一個陳留,這國家的權力鬥爭何時是一個頭啊,此番還真是多虧了小王爺,我代所有的戍邊戰士感謝小王爺。”說著便站起來掬了一禮。
我連忙扶起衛厘,然後嚴肅的道:“將軍如此謝我,儲玉萬不敢當,這隻有讓儲玉萬分羞愧,要知道戰士們守的是我儲家的江山,倒是我儲家愧對他們了。”
衛厘的神情也略顯激動。
此時侍衛領二女進來,果然是前日裏我救的那兩個女子,那日事情緊急,也未曾細看,再加上她們衣裳破碎,我有心避嫌,因此根本未曾看清二女的長相。今日一見,二女比起我中央之國的女子,有著較大的不同,皮膚十分白晰,眼睛卻是略帶藍色,一頭黑發也不若中央女子的垂直細柔,而是一種略帶彎曲的大波浪,被編成十幾條辨子披散在背後,頭上紮了一塊彩巾,無處不透著異域女子的別樣風情。
二女一見我,便上前躬身一禮道:“多謝公子前日救命之恩。”
我連忙擺了擺手道:“不必多禮。”然後招呼她們坐下又道:“不知二位小姐找儲玉有何事,隻要儲玉力所能及,必不負二位小姐所望。”
二女中較年輕的一位女子聽我說完便立刻笑道:“原來你叫儲玉啊,那我叫霧雪,這是我姐霧嵐。”說著又指了指那略年長歲把的女子。那叫霧嵐的女子薄嗔的輕瞪霧雪一眼,其中的寵溺之情溢於言表。
然後她又轉過頭來對我道:“我姐妹此番來並非有事麻煩公子,而是替人傳信,我們是霧影族人,世代居住在邊城東麵那片神秘的森林裏,前日我們回去後,見族裏的人救了一個掉下山崖,頻死之人,我們族裏的神醫一直用藥物維係著他的生命,他在昏迷前隻說了一句話,那便是‘我是邊城的戰士’,然後便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醒來。我們回去後聽說了這事,便想起你好象便是要來這邊城,因此才有今天這一遭,我想此人也許對你十分重要也未可知。”
一聽霧嵐的話,我心中第一個念頭便是年季那支遊騎隊伍的戰士,隻是他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東邊的森林裏了,除非。。。。。。
一想到這裏,我連忙問道:“你們族是不是有通往赤勒草原的路。”
霧嵐道:“那當然了,隻不過那路十分的難行,尤其是天澗那一段,據說是飛鳥難渡,我們族的族人就是在百年前由赤勒草原穿過天澗才來到現在的駐地的,當時過完天澗,族人十去其七。而我們族人也是在天澗下發現傷者的。”
聽完霧嵐的話,我和衛厘騰的站了起來,不用說一定是年季的人,衛厘拱了拱手道:“多謝姑娘帶信,衛某還有一個不情之請,煩請兩位姑娘帶我去見那位傷者。”
我連忙上前道:“不,將軍,由我去,邊城不能沒有你,六胡部族每隔一個時辰的攻擊須要你帶領著將士來抵抗,而我做為一個初涉修真之人,或許對他的傷有所幫助。”
衛厘也是豪爽之人,便點頭道:“這樣也好,那就一切拜托了。”然後把手重重的按在我的肩上,在我們彼此的心中都知道此行的重要性,從形勢上來看,估計年季部的處境有些不妙,不過知道一條通往六胡背後的路,就算是沒有年季,我也一樣要直搗黃龍。
此時一邊的霧雪卻嘀咕道:“自大鬼,我們族的神醫都束手無策,他能有什麼辦法。”
一邊的霧嵐隻得又無奈的瞪著她的美目,沒辦法,對於這個妹妹,因其性格天真嬌憨,族裏的人都寵著她,就是自己也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