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夏言這麼講看起來也挺合理的,不過青然覺得現下最大的麻煩就是夏言身邊的這個,也不知道她過來是圖的什麼,要是夏言仙君的仙力那就大不妥了。
如今這場交鋒下來,這夏瑗已經那準了她呆在夏言這裏一時青然也不敢找她麻煩。
“不急,外邊的事我都聽說了,不過我今天來這裏是想問問大人您最近可有什麼異常。”青然旁敲側擊道,“比如突然來了個什麼人,突然有什麼噩耗,或者突然有美人投懷送抱,就算我不講,您飽讀詩書,什麼情況下會鬧鬼也不需要我再講了吧。”
夏瑗的頭已經完全埋在柳夏言的懷裏,夏言這廝被迷了心竅,愣是沒有聽出青然的畫外音,不過青然的話倒是讓他聽怕了,他急急道,“先生此言有理,如今出事的都是正值壯年的男子,我先前隻顧著我的職責擔心這一城的安危,聽了先生您的話才後背發涼怕的緊,我本俗人一個命不足惜,可是若是我變得華發蒼蒼這個怎麼去的大堂。特求先生能留下來保我平安。”這夏言邊講邊伸了手講夏瑗抱得緊了幾分。
青然一口老血快吐出來,這廝看樣子就是怕自己變老了,這剛來的年輕漂亮姑娘嫌棄他。
這眼前的二人剛一見麵,如今竟已經情情切切,你儂我儂,自己算是現下沒辦法除了這個妖怪,還要在一旁保護這個夏言,青然覺得自己被一個妖精算計的死死的也真沒辦法。
青然不死心道“大人您佳人在側,我在一旁守著,會不會不方便。”
卻見那夏瑗伸了個指頭出來指指亭子梁道,“先生若是覺得不方便,需要回避可以去那房梁上,我看畫本子上的大俠都是如此行事。畢竟由您守著大人我才放心。”
“這個主意好。”夏言稱讚的連連點頭。
青然覺得夏言不是單單抱了個妖怪,而且那腦袋估計也不能用了,現在這妖怪說什麼他附和什麼,不過自己還真不能走,萬一這人出事怎麼辦。
青然搖頭跳到亭子的橫梁上,這二人如今的情形實在沒法看,青然索性隻看遠方的風景,畢竟不管這妖怪施了什麼手段,夏言到了危險的地步還是可以叫人的。
因為憋著氣,青然想的是另一件事,憑這夏言的智商是怎麼從命格脆弱的夏蟬族飛升到天界的,還好他平時沒什麼朋友,不然也不能偽裝到現在沒人知道他的過往,還覺得他清高的不食人間煙火,實際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皮下裝了個腦殘。
青然實在無聊就開始順著夏言的命線掰扯他飛升之前的經曆。
原來飛升之前的夏言就住在這城外的玉川雪山腳下,剛開始夏言就是個通體雪白的蟲,成天趴在雪霧花上,餓了啃兩口,因為格外懶所以比一般的夏蟬胖了許多,正是因為重,其他夏蟬多少能飛起來一點,他不行,別說飛起來,成天如果不是這塊花給肯沒了,自己完全是不會動的。
夏蟬雖是脆弱,但很多心智很堅定,想早日飛升,故每日也格外勤勉。青然發現那時候夏言是個蟲的樣子好像就格外的傻,別說飛升了,他可能連自己是什麼種族都不知道,背後雖然也有兩個羸弱的 小翅膀,但他從來沒用過,更不要說什麼飛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