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血飆出來在我的身上的時候,那刺鼻的血腥味讓我感到異常的刺激,不能自拔的一刀刀的紮在他的身上,一直紮了幾十刀。
我知道,走出這一步就不能回頭了,我就算是在逃回鎮子上他們也會把我抓回來,何況,我本來就沒有指望可以放過這個村子裏的人。”
“我知道隔壁的男人一直都對我有色心,於是換了衣服去敲他家的門,他一直都是獨居,開了門之後我一把撲在了他的身上。
那老色鬼見到這番情景馬上上了當,將我服了進去,一陣的亂摸,用謊話騙我,我乘著他不注意,拿起了一把剪刀對著他的動脈就刺了進去。”
聽到這裏,我打了一個寒顫,果然是學醫的,對人體哪裏會斃命這麼的熟悉。
“這才,我沒有被噴到血液,便輕鬆走了出去,將門鎖上,然後走到了村邊的小河旁邊,聽到一陣陣**聲就知道有人在幹什麼,我躲在了一棵大樹的後麵,,看著兩人野*合,乘著夜色輕輕走了過去,在他的身後一刀割喉,那個女人感到有什麼液體撒在背上之後轉過身體嗎,正要大叫的時候也被我割喉。
就這樣,我像是遊魂一般嗎,將整個村子裏除了被關在籠子裏和木樁上的女人之外給屠的幹幹淨淨,連小孩和老人都沒有放過。
那些被販賣來的女人們看著滿村子的屍體,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惡魔一般;我也不在乎她們的眼神,叫她們那錢和被鎖起來的身份走了。
做完了這一切,我也返回了小鎮,在小鎮上待了幾天,將那天對我求救的視而不見還助紂為虐的人給砍掉了頭顱,掛在小鎮的中心。做完了這一切之後,我坐車回到了你的城市。”
我聽到心中一直唏噓,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子的心情來形容這件事情,我知道他的確是受夠苦難,然後指著那個男人:
“他不是這個村子裏的?”
那女人搖搖頭:“我不認識他,他隻是在我死了後將我的靈魂給拘禁回來之後,給我戴上了這個腳鐐,然後我就莫名的有了肉體,他就天天拿著皮鞭抽打我。”
我在看看那個她身上的腳鐐,走到那個男人身邊:
“給你個機會,你是想痛痛快快的死呢還是被我折磨死?”
他用著驚訝的眼神看著我:
“你你不能殺人你……”
我狠狠的閃了他一個耳光:
“我又不是警察,我為什麼不能殺人?何況誰說我要親自殺了你?”
他咽了咽口水:
“哼,不過就是個碗大的疤,三十年後又是條好漢。”
我搖搖頭:
“連話都說不全充什麼好漢。”
我瞪著他的眼睛,他開始瞳孔放大全身麻木的慘叫起來:
“不要,不要,放了我啊”
他的臉色煞白,像是在遭受著巨大的酷刑一般的痛苦,女鬼見我隻是看著他而已沒有做什麼任何的舉動,卻讓這個男人如此的慘叫,異常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