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解甲歸田(1 / 3)

從公元20世紀1970年1月27日這一天起,是我解甲歸田布衣還鄉,又一次開始了農民的生活,不過其實這個時候的我,在心裏還是一直在想著政府能給我安排工作就好了。這次當農民和5年前家裏不讓我上學而當農民的情形是完全不同有質的區別,這次當農民大家給了我一個在農民中又居於“退伍軍人農民”這樣特別好聽的稱呼。

退伍回來在家休息一個星期之後,夫妻雙雙就開始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下到農田勞作,我的心態也很快就調整到了我是一個農民的心態上來。我年輕,所以幹起活來很邁力,氣勢恢宏,力大無窮。尤其我軍人的那種幹活雷厲風行,不怕苦,不怕累,不怕髒的作風還保持。在軍隊5年時間裏養成的那種軍人的氣質就好像觸入到我血液裏一樣,一直在我的血管中流淌著。比如每天起的很早、勤快、說話直爽、辦事幹脆利落、講究衛生、文明禮貌等等。

當我從部隊一回到農村之後,感覺到農村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平平靜靜,平靜的好像是無風的一潭水一樣,和部隊生活比較完全是兩個世界。就比如說,雖然這時無產階級特殊時期還在全國轟轟烈烈地進行著,可是在我們這裏的農村裏似乎顯得暗淡無色,無人問津。對此我開始還有些不那麼理解,過了些日子也就慢慢的理解了,再到後來就完全的理解了。因為我們這裏畢竟是偏僻的山區農村,地處交通不便,通訊落後,信息非常閉塞,與外界接觸不暢通不廣泛,而且生活也比較貧困。處在這樣的一個固定生活局限和約束的環境中,就必然的造成人們生活閱曆淺薄,思想保守,觀念陳舊,思路狹窄的現實。這種情況必然的就阻礙、影響和製約了每一個人的知識水平,思想觀念,毫無疑問影響和製約了我們這個地區的經濟發展。其實對這樣的地方國家也是重視不到,社會通達不到,所以說這裏的人們漠不關心國家大事是比較正常的現象。

雖然在部隊那種政治活潑的狀態環境中生活了五年,可是我畢竟是自小在這裏生長大的,所以一到了家鄉,在家鄉這種客觀環境影響下,思想也很快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過對此就連我自己也都感到有些驚歎。一時間自己對自己說,是否變得有些太快了呢?那麼為什麼會變得這樣快呢?追其原因我琢磨來琢磨去,這完全是客觀生活環境對一個人影響的緣故,真的客觀生活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太重要了。

回過頭來,再看看當今社會上一些現象,就覺得完全可以理解我為什麼變得這樣的快。當今社會上就有那麼些高級官員,至於那些一般幹部的事在此就不必說了。有足夠的事實可以證明這些高級官員他們不也就是受了生活環境地影響,思想水平在一夜之間就可以從“珠穆朗瑪峰”一下子降到“吐魯番”盆地了嗎?要說他們這些人,一站在台上的時候那是正人君子,馬列主義講的“窯裏的瓷器一套一套”,但是他們一旦一頭紮進星級賓館,那他們的思想覺悟和行為就會馬上來個180度大轉彎。這時候他們就會變成另外一種人而以不同的麵目出現在人們麵前,就開始大吃大喝山珍海味美酒,大搖大擺**倜儻摟抱小姐上床。再者,如果他們一下到企事業單位,會演同樣的“把戲”來為自己謀取私利。他們這些人“嘴上的腐敗”就是用公款吃喝。據甘肅省《西部商報》2005年11月16日一文報道,“全國一年有3000億以上的財政大單被‘官嘴’啖掉”。這數目字令國人無不搖頭歎息。他們這些人“性上的腐敗”就是用公款玩樂。一個人可以**幾個“**”供自己享樂。這現象讓國人無不憤慨。

在這裏揭露出來的當今社會上這些陰暗的一麵,的的確確是當今社會上比較普遍,也確實是客觀存在的事實,我沒有擴大,我絲毫沒有誇張,事例可以說舉不勝舉。在這裏我也不是說為我昨天是軍人就應該思想覺悟高,而今天成了一位農民就應該思想覺悟低而開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