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的遠想:這麼說來這此到此風鈴麵包鋪子上打雜的人都大同小異的受他周不理的剝削,為能盡快的還他的債的。
高的遠示意他再說下去。
金彪繼續說,“當周不理聽到打破東西的聲音後,就打開臥室的門出來一看,這一看可不得了,原來是我打碎了他的茶具,說‘那個茶具是元代青瓷皇宮裏的真品,那是價值連城的茶具,’說‘就是把我賣了也賠償不了的。’他氣得不得了,接著就用巴掌扇我,用腳蹭我,拳打腳踢的還是不解恨,幹脆拿起鞭子來抽我……往死裏抽打著,把我打得頭破血流、眼冒金星的。我真想與這狗雜碎拚個魚死網破,然後出走,有幾次我都把拳頭伸了出來,可一想到周剝皮這大魔鬼也在此,這一敵一還未必能勝算呢!現在又加上個大魔頭,還不如虎添翼?還有,我一出走說不定還會連累我的家裏人遭殃呢?想到這兒,我的心就柔弱起來,舉起的拳擊就軟下來。”
聽到這裏,周剝皮想:隨這臭小子咋麼說,反正自己現在落入他們的手上,什麼大魔鬼、大毒梟也好,等會兒救兵一到才來與他們統統算帳。反正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也活得不耐煩,在打破茶具時,本來他那低賤的命應破碎的茶具一樣劃上句號的,是不?
金彪再說,“最後還是周剝皮這大魔鬼幫我解圍,他們如此這般地密謀著,接著我就象粒棋子般任他們擺布……。”
是他一句話就讓這小子賺了這麼多時也沒錯,現在他是活膩了,這筆賬他記下了,等會兒救兵一到,就連本帶利與他收。
“接下來,他們就威脅我說,若想要賠償那套元代青瓷器的茶具也行,隻要我答應他們幹一件事。我想,隻要能還清那套元代青瓷器的茶具,別說是幫他們幹一件事,就是十件也行呀!不然,俺這輩豈不死定了?永遠也離不開此魔掘?可結果還是讓他們給糊弄了,周不理要讓我幹此事,說‘等鄺欽差大臣一到風鈴麵包鋪的門口,你就把我們給準備的水撥到他臉譜上。’我想那樣做不是太不禮貌了嗎?我可不是三歲的孩童,對一個如此敬畏的鄺欽差大臣,難道自己瘋了或是活得膩了?要幹他們自己幹,我想都不用想就拒絕了。可周剝皮見我不答應,就威脅著說‘若想還清那套元代青瓷器的茶具的銀子,就得按他們的旨意行事,’不然就是把自己賣了或一輩子在此打工也還不清的。還騙我說‘其實那也沒什麼呀!那是為迎接鄺欽差大臣歡迎的一種方式。難道你沒聽說過揚柳撒枝頭,春風吹又生嗎?那可是一種好兆頭。還軟硬兼施地說‘嗯!聽話,別耍小孩脾氣,等會兒鄺欽差大臣人一到門口,就向他撥撒柳枝水……就這麼說定了。’於是乎,我就真的聽那大魔頭的話、不加思索地向鄺欽差大臣撥撒柳枝水——那曾想到此柳枝水原來是硫酸。”金彪說到動情之處幾乎帶著哭泣的聲音。
他說,“當我看到鄺欽差大臣那難受的樣子心裏就鑽心的痛,他每哀號一聲,就象拿著刀割在剜我的肉一樣難受,鄺欽差大臣痛的是身體,我疼的是心,我真恨不得能代替他,這後來嗎我就象行屍走肉般什麼也不清楚。”
“咦!”
他們太殘暴了,居然做出滅絕人性的此招對付鄺欽差大臣,太沒人道了。鄺欽差大臣所受的酷刑,他一定要從這二個魔鬼的身上得以嚐還,決不手軟。猿!
“我經常做惡夢,常常夢到鄺欽差大臣那麵目全非、難受痛苦的樣子,心裏很不好受。我也從心裏發誓,不扳倒此二魔鬼,決不為人。於是乎,我一聽到我那自小穿褲襠的好友李銘說高知府要到此處審理此二個在魔鬼的案,就決定做證……。”
金彪的話還沒說完,周剝皮就搶著說,“我不服,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金彪、銀彪的,怎知道會不會是你們早就密謀好的、安插此人要陷害我的……?”
他狡辯的說。
此人的反偵探能力一流,比周不理狡猾得多。
“你!”
金彪氣憤地上前要歐打他,“你含血噴人,不得好死。”
此人不但狡猾、狡辯、狡詐還狡賴……集許多狡字於一身,他要手刃這大毒魔,為民除害,就是陪上他的命也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