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割斷關係(1)(1 / 2)

通常診脈用的指法可概括為選指、布指和運指等。

把脈是由動脈搏動的顯現部位(深、淺)、速率(快、慢)、強度(有力、無力)、節律(整齊與否、有無歇止)和形態等方麵組成的。

脈象是中醫辨證的一個重要依據,對分辨疾病的原因,推斷疾病的變化,識別病情的真假,判斷疾病的預後等,都具有重要的臨床意義。

周郎中以他多年行醫、診斷疾病的經驗表明:此病人不對勁,那沉若遊絲的脈搏始終處於沉弱、不穩定的狀態。

就象個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不放,若那根稻草抓不牢,大有沉溺水底去之勢。

不知什麼人使她溺入水底,又她要抓住的那根稻草又是什麼?

難道有什麼事觸動著她嗎?

不然,就剛才那麼個鮮蹦活跳的美少婦,不可能一眨眼的功夫就癱成這樣嗎?

周郎中對於銀鳳的這個脈象吻合了很久,一時也無從下手。

這時,恩賜也火急火燎地要套出周郎中對於他愛妻病症的情況。周郎中示意他別出聲,為怕影響病人的情緒,他幹脆與恩賜到門外去,他的目的也想套出病人在此短暫時間裏究竟有什麼事觸動著她,令她心裏的那個結解不開來的?

而沒想到的是,當恩賜和周郎中一腳剛踏出門口時,門外早已站著十幾個鄉裏鄉親還有以老伏伯為首的三個遺老們齊刷刷地卯在那兒。

“嗬!老伏伯眾長老,鄉裏鄉親們,你們好!”恩賜一見到他們,不得不神惶神恐地與他們問好!

就說以老伏伯為首的三個遺老們,畢竟是代表村莊裏的權力機構的,也是不能等閑視之,最好能請他們到家裏來喝杯茶、敘敘舊,俗話說禮多人不怪,可現在他有此心裏嗎?

家裏出了那麼大的事。

“好個屁!”

老伏伯先開口了,他說話一貫就很粗魯的,“你丫是不是打算就這樣對待我們這麼些老不死的?”

“豈敢?”

他說話有點結舌了,妻子的事還沒解決呢!

可那時候的女人是很卑微的擺不上桌麵來、是男人的付屬品,何況銀鳳還是個二婚的,弄不好還會涅汙他人的口。

現在遺老們來勢洶洶的,他們不用說,他都知道:一定是為擺平倒貼兒的事而來的。

一想到倒貼兒給他招來、惹來的事,他就來火,本以為他一生的賭注都投到他身上,他今後的養老、防老得靠的,而沒想到倒貼出個麻煩來,他的白米飯不隻是喂狗去的那麼簡單的。

他恩賜都成為冤大頭哦!

而現在這三個代表村莊權威人士的,說白了是來驗明正身的——看一看他有沒有給此臭小子慘重的教訓的?若下不了手他們當然會把人帶走、代為教訓的。

再怎麼說恩家卻不允許這麼成為汪洋大盜的人辱歿祖宗的門風,固他們是得罪不得的。

而養子出了那麼大的事,也急需請遺老高抬貴手,放兒子一碼哩!

現在可以說嬌妻無緣故病倒,不少子又成為汪洋大盜,兩碼事合並在一起,該來的都來了。

可難道就這麼把周郎中涼曬在一旁嗎?這讓他一時費思量。

好在周郎中也不是個局外的人,應能理解他苦衷的:應先接洽遺老們。

“長老們請——到寒舍飲杯薄茶。”

此刻的恩賜猶如被人勒著脖子走。

遺老之一的張果老捋著胡須說,“這還差不多。”

“周郎中慢待了。”

“沒關係。”

“要不,也請周郎中到寒舍飲杯薄茶吧!”

這讓周郎中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隻好順波下驢。

“那好!”

盡管周郎中最清楚此刻的銀鳳已處於生死的邊緣,也是無能為力的,畢竟客隨主便。

恩賜做了個“請”的姿勢說,“大家請。”

“請!”

“請!”

“請!”

“請!”

大家也禮節性地持著手、表示請的姿勢,進入屋子。

一見遺老們進來,劉皓神惶神恐地讓座。

遺老中的起立一瞄到劉皓那猥瑣的樣子,就說,“好呀臭小子,居然安然無恙地處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