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劉皓偷盜他家地窖裏十塊金子的事一時之間在整個村莊上傳得沸沸揚揚的。
這幾個遺老們代表的是村莊裏的權威,村莊裏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的,他們都了如指掌的。現在村莊出了這麼的事,還不是一般的事,而是大事、要事的——偷盜金條轟動全村莊乃至全鄉等的事,他們何以不知道的?
恩賜正在此時不得不挽著倒貼兒一起跪死在眾遺老們的麵前說,“伏伯!張果老!起立!眾長老們您們好!愚今天家裏還不至於出臭小子這碼醜事,愚的下人今天身體有恙,這不?還請上周郎中給愚的下人診病呢!”
“喂!你丫是不是在設局——以便放過你那臭小子?”
“豈敢,豈敢。”
“不敢還說忙?”
“暫且信你這次。”
“既然如此就把劣子交由給我們處罰吧!”
“把人帶走。”
……
眾長老們七嘴八舌地說。
又或說,既是沒驗明正身——此臭小子沒由家長處置著,長老們代他處置——教訓這臭小子也是在情理中。
呼哧哧!
“長老們,我正想與您佬們商量,等處理好我內人的事後,我再給你們個交代。”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呀!”
“等你猴年馬月處置不了內人的家,這臭小子豈不就逍遙法外?”
“別跟他婆婆媽媽。”
“嘎!嘎!咱這幫佬家夥就不怕製服不了這乳臭未幹的臭小子。”
“來人,把此臭小子帶走。”
這時,從門外上衝上來二個儈子手,他們來勢凶猛的把劉皓給製服了,他們用繩子勒著他的雙手、乖巧得象隻兔子被二個儈子手挾持一左一右的著跟走。
當他們一腳到達門口時,隻聽到“咚嗆!”的一聲響,就象一件厚重的物體掉地了,接著一個聲音在叫著說,“請慢!”
劉皓(也是現在的劉的遠)終於停止了邁向門第的腳步,那還是他熟悉得不過的聲音——娘親。
那二個把他挾持著的儈子手也不得不停止正在走著的腳步。
恩賜頭大了,他做不好母雞護小雉,嬌妻不會又再出現狀況吧?在他的眼底,她嬌嫩的身軀經得住他的出氣洞的。
若再出現狀況,他也不想活了。
他做不好父親,做不好丈夫,他想抓住錢財,錢財抓不到卻把什麼都失去了,包括人心什麼的,他現在已一無所有。
若是嬌妻再出現什麼狀況他也不能原諒自己的,可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嗎?
他機械地卯到房子裏,這一看可不得了,原來嬌妻從床上磕到地下,嘴裏還發出如蚊子般“哀嚎”的聲音,他想把她從地上抱起,卻被她喝退,聲音之大如銅鈴,那是她平時從沒有過的。
“快!快!救孩兒要緊,你對長老們說,你們爺兒脫離關係,他是他,你是你……。”
啊!
他是糊塗了呀!怎就沒想到此招才能徹底地救了他?
她再就,“別管我。”
“快去!”
“好!”
“爺這就去。”
“你們等一等。”恩賜把正在攆著倒貼兒走的那二個儈子手喝住說。
“又有什麼屁股。”
“真是婆婆媽媽的。”
那二個儈子手不耐煩了說。
恩賜並沒回答直接回答他們,而是回過頭來改為跪在遺老們的麵前,淚流滿麵地說,“老伏伯!張果老!起立!三位長老是愚我此生最敬重的長輩,吾想能不能給你們相量件事?”
他謹小慎微地說。
再說,這可是嬌妻想挽救兒子的最後一招,至於能不能奏效?就看長老們的意思,也得看此不孝子的運氣。
“現在都什麼節骨眼上了。”
“有屁快放。”
“說。”
三長老齊刷刷地說。
“是這樣的,吾剛才到房間裏與內人相量,吾夫婦決定與這劣子斷絕一切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