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就是一件欺男霸女的惡劣事件,紀祤眉頭微皺地看著,這並不是他的憐憫之心在作祟,相反這類事他見多了。
隻是他看見了地上那個被打得極慘的漢子,能感受從他的身上感覺一種鐵血的感覺。雖然這種尋味在酒精的麻醉下已經變得微乎其微,但依然可以斷定。
這個人一定彪形大漢出身於軍人,真正上過戰場的那種!
隻耐人尋味的是,為什麼這樣的人會淪落在怡然酒吧這樣的地方借酒消愁?
至於漢子與這群流氓之間如果發生糾紛打鬥,十有八九是因為這少女的緣故,引起了酒吧內的淫穢侵略,這漢子才會出手反抗,之後被這些人群起而攻之,最後不敵倒地。
酒色掏空身體啊,哪怕這出生入死過的軍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漢子實力十分發揮不出五層來。
不過,盡管如此,紀祤還是犀利發現,這漢子雖然倒身在地被毆打,但從他的眼神中,不屈不撓像毒蛇地盯著那個在少女身上揩油的男子,似乎是在尋求機會對那男子一擊致命。
顏晴浣帶著同情色彩的抬眼看了紀祤一眼,使得紀祤低聲喟歎:“最近打算做做好人......”
就當紀祤要出手製止時,突然從酒吧的裏麵衝出了三五個西裝打手來,手中個個都拿著鐵棒刀具。
領頭的男人邊走邊喝道:“是誰這麼不開眼,敢在我八哥的場子鬧事?”
等那自稱是八哥的男子走出來之後,看見了那個正在揩油的男子後,不由怒道:“劉瘋狗,原來是你,你活得不耐煩了,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
“八哥,原來這裏是你的場子啊!我說呢!在這十裏八街和我過不去的人隻有你一個,說,你是不是故意的?”被喚作是劉瘋狗的男子停止了在少女身上的動作,挑釁地看著八哥。
“我不管你劉瘋狗今天是衝著誰來的,但是我告訴你,黑鯊幫不是你這瘋狗惹得起的,今天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就別想走出這個門。”
八哥凶神惡煞地說道,而他身後的幾名打手,手持刀械,一個個都恨不能把劉瘋狗等人生吞活剝了。
“哈哈,八哥,別人怕你我可不怕,再說,你有黑鯊幫,難道我身後的青竹幫就是你能招惹的嗎?”
劉瘋狗意氣風發,完全不受八哥等人的威脅,挑釁道:“好!既然你要說理,那咱就和你把理兒論一論。首先,你們是開門做生意的,酒吧畢竟是和酒吧,是獵豔的聖地。
今天我以客人的身份光臨你的場子,你不出來接待也就罷了!但是,我想要在你的場子裏泡泡妞,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你卻派出一個小痞三來打擾我的美事,並且還打傷我,你說這件事情你準備怎麼處理?”
聽到這裏,紀祤也明白這是兩個幫派之間的鬥爭,一個是黑鯊幫,一個是青竹幫,這兩個幫派的恩怨估計早已有了。
雙方都是因為幫派之間的恩怨而引起的爭鬥,躺在地上的軍人出身的漢子不過是兩個幫派之間爭鬥的犧牲品,而這漢子的小妹,也就是那位少女就是這場肇事的導火索。
錯不在這兩個無辜的人,錯就錯在這兩人在這個不合適的時間同時出現了,恰巧介於兩幫派的犧牲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