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麵無表情的看著齊軍將官說道:“既然我是齊皇陛下親口許諾的飛鷹騎統帥,我就會行使我的權利,你們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然後雲溪走到場中指導士兵訓練,那些將官紛紛看著郭猛說道:“郭將軍,我們豈能讓一個女人擺布。”

郭猛肅然道:“陛下親口應允的,我們難道要抗旨?”

眾人錯愕地看著他,無話可說。

中午雲溪親自端著午飯回到房間,然後服侍耶律天澤用飯。

耶律天澤麵帶幸福的笑容看著雲溪絕美的容顏說道:“我要是永遠這樣就好了。”

雲溪見耶律天澤深情地看著自己便轉了目光,夾起一塊肉放在他的碗裏說道:“你多吃些。”

耶律天澤含笑吃下,給雲溪夾菜說道:“你也多吃些,你都累瘦了。”

雲溪低頭吃飯不再說話,耶律天澤則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溫柔凝視。

正午的陽光照進室內,將兩個人包裹其中,柔而暖的感覺。

大軍在青州城休整了十天,雲溪一聲令下,全軍趕赴雲州。

耶律天澤坐在馬車中看著雲溪的側臉,她伏在矮桌上看著雲州的地形圖。她時而展眉充滿自信,時而皺起秀氣的娥眉,支著矮桌沉思。無論哪種形態,在耶律天澤的眼中都是最美的。

兩人在這十天裏同居一室,當然雲溪是在窗邊支了一張矮榻。兩人隔著屏風輾轉難眠,雲溪是因為屋裏多了個大男人很不習慣,耶律天澤則是與心愛之人共處一室,感到幸福而甜蜜,希望永遠這樣過下去。

因為耶律天澤溫文氣質和細心地噓寒問暖,雲溪已經不再像開始那樣態度冷淡,還常常關心耶律天澤的傷勢,怕他落下病根。這讓耶律天澤很快樂,似乎這些日子他總是麵帶笑容。

雲溪無意抬頭看到他暖暖的笑顏,不覺有些羞赦,但是似乎已經習慣了,不經意間看到他溫暖的笑臉。

耶律天澤端起茶遞給雲溪溫柔說道:“別太勞神,雖然雲州城池堅固,但一定會很快功下。他們的守將可是卓斌之弟卓青和大將軍孟榮,卓青生性多疑,孟榮有勇無謀,聽說兩人貌合神離,隻要巧妙應對,一定能一舉攻破,隻是不能操之過急。”

雲溪點頭說道:“反間計。”

耶律天澤看著她深沉似海的眼眸讚賞笑道:“好計謀。”

雲溪難得露出柔柔的笑容,沒了平日的冷清,柔和了那絕色的容顏。

那笑容似乎晃花了耶律天澤的眼,他微微眯著眼眸說道:“雲溪,你真美。”

雲溪很快收了笑容,淡淡地問道:“你的傷好多了吧?”

耶律天澤聞言蹙起那黛色的遠山眉,帶著吃痛的抽氣聲說道:“好痛啊,雲溪你看看,這裏又流血了。”

雲溪看著他有些孩子氣的表情,再看看他那透出一絲豔紅的大腿說道:“那就在休養幾天,濠州那裏也缺不了你。”

耶律天澤正麵帶痛苦,帶著些許撒嬌的聲音說道:“雲溪,人家好痛,恐怕沒個一年半載是好不了了。你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