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進入大帳,見耶律天澤正脫下外衣。雲溪麵色一紅就想退出去,耶律天澤忙說道:“雲溪,我想沐浴,你可否讓人準備些熱水?”
雲溪點點頭便去吩咐士兵準備浴桶搬進大帳,她親自指揮著士兵將浴桶放在帳中,然後瞟過屏風後麵。
一會兒熱水備好,雲溪將士兵打發出去掩好帳簾,喚耶律天澤沐浴。雲溪則將屏風挪到矮桌前麵,自己坐在矮桌後麵看戰報。
雲溪聽到嘩嘩的水聲輕聲囑咐道:“你別弄濕傷口,不然會化膿。”
耶律天澤淡淡應了一聲。兩人皆不再說話。雲溪想躲出去,畢竟一個男子在沐浴,自己在旁邊坐著有些尷尬,可是又怕被別人發現,隻好支著臻首閉目養神。
突然啪的一聲重響,緊接著嘩啦啦木桶到底聲和男子那痛苦的悶哼聲響起,雲溪忙一個箭步竄過去。
耶律天澤仰麵躺在地上,長長地墨發披散著,零亂的粘在如玉的胸膛上,因為疼痛緊蹙著雙眉,平添了幾分頹然的美。
雲溪看著他那雪白的身體,愣在當地,轉而忙轉過身麵色通紅地說道:“你……你怎麼樣。”
耶律天澤疼的麵色發白,說道:“你可不可以先扶我起來,我的傷口裂開了,好痛。”
雲溪尷尬的說道:“可是你這個樣子,我……”
“雲溪,我好痛,我的腰好像摔壞了。”
雲溪顧不得羞澀忙轉身走到他的身邊,俯身要將他扶起。她目光避開他的裸體,玉臉側到一邊伸手相扶。當摸到他那沾著水滴濕漉漉的肌膚不禁紅了麵頰。
耶律天澤看著她害羞的樣子,眼中閃過笑意,痛苦地出聲道:“我的傷口好痛,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雲溪無奈地看向他的大腿,果然血流如注。她趕忙扯下布巾緊緊地按住他的傷口說道:“流了好多血,你忍忍我先去拿藥。”
耶律天澤虛弱地嗯了一聲,看著走向床榻的雲溪露出一絲笑意。
雲溪急切地拿著藥走到耶律天澤身邊,蹲下身給他傷藥。她如雲的秀發撩撥在耶律天澤的身上,癢癢的讓耶律天澤竟然有了反應。
他強忍著蠢蠢欲動的欲念難耐地說道:“好了嗎?”
雲溪紮好綁帶說道:“好了。”她的目光離開傷口,不經意間看到他的男性象征,不禁俏臉紅豔,忙起身說道:“你可以起來嗎?”
耶律天澤語帶痛苦說道:“我的腰好痛。”
雲溪沒辦法伸出手扶著他的上身,讓他慢慢起身,扶到床上說道:“我看看你傷到哪了。”
耶律天澤附過身讓她看自己的腰部,果然大片紅腫。
雲溪起身說道:“我去找軍醫。”
耶律天澤忙拉住她的手說道:“不要,你會很難做的。”
雲溪見他一心為自己著想便柔聲說道:“可是這麼嚴重不找軍醫怎麼行?”
耶律天澤側著頭看著她說道:“無妨,擦些消腫化瘀的藥就好。”
雲溪拿來藥慢慢地抹在他的腰上,然後輕輕給他按摩。
耶律天澤看著自己胳膊上的泥說道:“好了,我身上好髒,剛才躺在泥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