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天龍陰沉地對他麵前這些人說道:“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辦事失敗就是失敗了。任何理由都不足以成為失敗者的借口。”
功必獎,敗必罰。不過關天龍不想在這個時候為一個小小的螻蟻去懲罰這些跟了他十幾二十年的‘老狗’,他現在隻需要一個結果,不再需要過程。
關天雄給他們一個贖罪的機會:“我不希望在武道大賽上見到他!但我有一個要求,別再讓那老東西抓到把柄了!”
“別留把柄讓那個姓曹的老東西抓住?莫非這沒什麼實權的老東西還敢跟學院的管理層對著幹?”
“對呀,關董,他不就是一個來養老的老東西麼?他還能翻天不成?”
那些主任、副校門紛紛議論道,還以為這位關董小心過頭了。豈然關天雄又重新說了一聲:“別問為什麼,我再說最後一次,你們隻能使用正規的手段讓他無法參加這一次武道大賽。如果你們辦不到……我會懷疑你們的能力是否退步了!”
那幾位主任副校們頓時連屁都不敢多放一個,不多時他們就被打發出去了。
這屋裏還有其它人在!
“小傑,出來吧。”關天雄對著這間辦公室中的另一個暗房說道。
暗房的房吱一聲開了,關傑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這個人不正是楊山麼?楊山老裏還提著一個盒子。
關傑這次是來給他老子關禮的。關天雄感到有點奇怪,他這兒子以前來找他時,並不習慣帶一個人來,這一次為何又帶了一個跟班來呢?他瞄了一眼楊山,說道:“他是誰?”
關傑連忙將楊山介紹給關天雄,他已經與楊山結為異姓兄弟了,以為可以當成關家的馬前卒來使用!
“什麼?你們居然這麼輕易就經拜了,你懂什麼叫作兄弟麼?”關天雄陰沉地說道,言氣之中帶著一絲輕蔑。一個沒有背景的小混混,能有什麼價值。
楊山是否有價值,關傑非常清楚,若楊山有靠山和背影,以楊山的天賦,隻要給予他資源栽培,他一定能入雲化龍。
對於父親的態度,關傑並不以為言,讓楊山將他親手準備的禮物送給關天雄作見麵禮。
楊山將手中的盒子放在桌麵上,當他打開蓋子後就露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出來。
關天雄不禁輕呼道:胡一鋒?
這個胡一鋒正是校董會中的一員小股份校董,一個國際一流財團的大老板。其實這胡一鋒私底下卻是關家的一條狗,他手下的財團也是關家的!不過後來因養情人而倒賣大量禁藥流入黑市讓關家的利益大為受損,被關家發現後仍仗著掌握了關家的把柄,以為關家不敢對他怎麼樣,仍然繼續大肆倒賣。
關家的靠不敢公然對他怎麼樣。
關天雄看了一眼這顆人頭,對楊山說道:“把它拿去喂狗吧。然後再幫我做一件事。”
“請關董吩咐!”楊山恭敬地說道。
關天雄透過窗外腑視著半個第八區,說道:“我不太相信群些飯桶們的辦事效率。所以你要做的事情隻有一件,天亮之前廢掉那個廢物的手腳,隻能廢掉不能殺死,他的小命還有些剩餘價值!
“絕不辱命,否則我提頭來見你。”楊山說道。
“好!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晚上十一點半多,某條僻靜冷靜的街道上傳來少女若銀鈴般清澈的笑聲。金子默覺得夜了,本來想送林靜回去休息的,路過一條比路僻靜的小路時,這裏的供水管卻爆裂了,窄小的街道上早已趟滿了水,就如一條夜下的淺溪一般,在水中晃動的星星就如同在水裏追逐著。
林靜路過這條水淌若溪的街道時竟起了玩童之心,脫下鞋子淌在這溪水上踢著水花,還像個頑皮的小女孩似的,濺了金子默一臉的水花。看著這夜下的精靈如此頑皮,金子默不禁也跟著嘻戲起來。
兩人就如一對小魚般在水中追逐著打鬧著。水花在兩人身上綻放著,林靜身上的衣服都濕透了,月光之下濕衫裏的魔鬼誘惑若隱若現,兩人情難自禁地相擁在一起,兩人的胸懷緊貼,都感受到了彼此的焚身如火般的體溫及那一顆灼熱滾燙的心。
還有那劇烈到差點窒息的心跳。
金子默的五指穿過她那烏絲般的秀發,看著這月下美人,說道:“小靜,你真的很美。”
“如果我有一天變醜了,你會喜歡嗎?”
“喜歡。”
兩顆滾燙的心在交織著、撫慰著彼此的身體,恨人生苦短,恨天意弄人,所以且纏綿且瘋狂。
就在兩人將要相吻時,金子默突然猛地回過頭去,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