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默找遍了屋子裏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林靜留下的隻言片語,她原來的號碼早已停機了,就像失去了所有聯係她的方式。
或許殺上林家能見到她一麵。但此時他一無是處,拿什麼去見她?
金子默目中燃燒著一股信念之火:“一定會拿下這次聯賽冠軍,拿著冠軍獎座上林家找你!等我”
忽然間,金子默若有所覺,他的房裏有人,莫非是林靜?金子默立即推門而進。裏麵的確有人,卻非林靜,而是無相!
“是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裏!”金子默問道。
無相如小醜般的電子音反諷道:“為什麼不是我。第八區中還有我去不了的地方麼?”
無相來此的目的是來看看金子默考慮好了沒有。
“現在你已利劍懸頂四麵楚歌,加入天眼是你唯一的活路!”無相帶著幾分遊說的語氣說道。他並不是在嚇唬人,事實如此,懸在他頭頂上那幾把劍隨時都會掉下來。除了天眼,似乎天下已無他容身之處。
無相知道金子默心裏還存在著什麼幻想。有夢想是好事,無相也不去戳穿這個看似美麗的泡沫,繼續遊說道:“你若想最終連累你身邊的人,你可以繼續幻想你能在短時期內擁有可力敵四大武道世家的力量。不然你就是他們豢養著的一頭豬,膘兒肥了就該宰了!誰想救你都隻會將自己搭進去,因為……”
無相的語氣中透著一絲貪婪之色,說道:“因為你身上有兩枚七殺修羅令及你父親留下的七殺修羅令之秘。這足以讓他們瘋狂,誰想從他們嘴邊搶肉,就會聯手毀滅誰,四大世這同氣連枝,聯邦也不想多招惹他們。而且……你還有許多潛伏著的敵人,比如八大宗門!比如那些一流的武道世家!比如那些隱世古族!比如聯邦……再比如你身邊的兄弟姐妹!”
他是在挑撥他們兄弟間的關係麼?金子默冰冷地盯著無相說道:“少在這裏挑撥離間,廢話說完就滾吧。我是不可能加入天眼的。”
是麼?無相繼續嘲弄道:“不,我們之間已經完成了第一次交易……還會有第二第三次!有句話叫作上馬為賊,你這輩子都不可能逃脫得了天眼的影子!”
金子默一刻都不想多看無相一眼,怒道:“滾或是與我一戰!”
無相詭笑著離開了金子默的住所,他的聲音在房中回蕩著:“你會加入天眼的,不信我們打個賭!你輸了叫我一聲爹!”
“廢物,飯桶,都是一群一無是處的廢物!”
第八區某棟大夏的頂層中回響著左伯雄的咆哮,他已掀翻了屋內的所有東西。白家的外務長老兼聖德學院的行政主任白知禮站在一邊抖如篩子,生怕左伯雄一怒之下將他撕碎了。
天知道那個死胖子這麼強悍,輾壓式送狂蛇戰隊三個鹹鴨蛋!
“不是那個胖子強悍,是你們家那幾個小輩太沒用了!”左伯雄怒吼道。白知禮隻能小聲地啐啐念:天龍武社那幾個小鬼不也被這死胖子送了三個鹹鴨蛋?
“你……”左伯雄怒指著白知禮,這家夥敢頂撞自己?真是活得不奈煩了!白知禮啪的一下就跪倒在地不斷地自掌嘴巴。
其實左伯雄還沒走出喪子之痛,情緒上就像一個火藥桶,稍遇不順心的事一點就炸。左淩山是他的小兒子,本以為是上天賜給他的機會,隻要兒子當上了家主,他所失去的一切都連本帶利拿回來了,沒想到他兒子的少主寶座屁股沒坐熱就被人擰下了腦袋。
白知禮差點就被失心瘋的左伯雄一掌拍死,連忙驚呼道:“該死的是金家那個小廢物,肯定是他在暗中勾結天眼謀害少主的。”
“對,該死的是金家那個小賤種!”左伯雄總算找到一個控製自己情緒的理由,漸漸清醒了回來。
但喪子之痛卻難愈。
“金家的小雜種,你不過是我們四家豢養起來的一條豬狗,我們不讓你繼續苛活,你就隻能向我們跪地求饒。一條豬狗我也想得到榮耀?我會有辦法讓你乖乖地當回一條被豢養待魚肉的豬狗!我們想要的東西……你會一件不少地吐出來!”
白知禮已經被打發走了,隻剩下左伯雄一人在喃喃自語。就在此時,左伯雄怒呼一聲:誰!
一個戴著一張白銀麵具的人出現在他麵前,這張麵具上沒有五官。
除了無相還有誰?左伯雄頓時釋放出武相嚴陣以待。他的武相是一個九宮八卦陣!
無相唷了唷嘴,如小醜般的電子音嘲諷道:“喲喲,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你就這樣對待朋友嗎?”
左伯雄哼的一聲道:“你們殺了我兒子,誰跟你是朋友?你拿命來!”
沒人能看見無相的表情,隻聽聞他搖了搖手指道:“別一見麵就喊打喊殺的。我是來給你一個合作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