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這小小使徒長在癡人說夢話麼?左伯雄心中悲怒道:“可作?你們禍害了我左家三任少主、殺了我兒子,還抓了我們這麼多精英弟子去做試驗,你覺得我們還有什麼好合作的。”
無相嘿嘿一笑道:“沒有永恒的朋友,也沒有永恒的敵人。死人已死,活人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死去的人是最沒有價值的!在絕對利益麵前,眼淚不值幾個錢。但這無相到底想說什麼?左伯雄冰冷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若是不給出一個令我滿意的說話,我摘下你的腦袋祭我兒子!”
“你想不想再次將金子那小子栽進第八區監獄裏?如果他再次栽到裏麵去,我猜你會有一百個辦法讓他開口吐出你想要的東西。”無相樂嗬嗬地說道。
左伯雄日夜都想這麼做,那小子離開第八區監獄之後,左家就派人日夜暗中跟隨,隻要他們的死士準備出手,這些人就會及時出手阻止,大大小小的戰鬥都在暗中鬥了十幾次,各有死傷。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那小子再次栽進第八區監獄裏!事實上其餘三家也是這麼密謀著,但一直找不到一個令鍾家及曹老狗無話可說的理由。
天眼最擅長做這種齷齪事,想必是有了什麼好辦法。左伯雄忽然想到一件事:無利不起早。天眼幫他們栽這小子一髒,他們想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無相笑而不語,他隻要左伯雄一個答複:合作,還是不合作!
與虎謀皮利益與風險並存。左伯雄是個梟雄式的人物,便一口答應下來。
“你想如何幫我?”左伯雄單刀直入問道。
無相嗬嗬一笑道:“想要栽髒成功,就必須要有人為此付出血的代價,不然沒有煽動力……”
無相將他的陰狠計策一一道了出來,最後說道:“我們當壞人,你來當好人!”
此計好毒,左伯雄完全沒想過會使一條如此歹毒的計謀。不是他沒想過,而是他不敢這麼做。
夜已深更,金子默正在屋裏盤腿靜坐修練,忽然隱隱聽聞呼救聲:別殺我,救命啊,救命啊……
聞死不救的事情他做不來,立即散功醒了過來。
在漆黑的樹林裏有一個青年驚慌失措地逃著命,最後被一條橫生出地麵的樹根絆倒在地。追殺他的人瞬間閃到了他身後。那是一個身穿黑衣的蒙麵女殺手。
“大聲的叫吧,等會將你抓到實驗室裏試藥,你就沒機會叫了!”
這黑衣女子釋放出武宗二階的氣機,將此人死死地鎮壓住了,正欲將他一把拎起來,突然聽聞一聲暴喝:“休得害人!”
金子默如同一道閃電般在樹林中穿梭而來。
“你讓我不害人我就不害人?”這黑衣女子嘿嘿一笑就一把擰斷了此人的腦袋,向著金子默扔了過去。
金子默接過血淋淋的腦袋後,黑衣人已經疾馳而去。
林子深處傳來這黑衣女子的冷哼:“哼,你這麼愛管閑事,遲早會死在這上麵的。”
放虎歸山後患無窮。金子默想也不多想就追了上去,這一路上和黑衣女殺手鬥了五六次,他身上的衣物都被撕碎了。
當他追到後山的一片樹林時,這黑衣女子不見了,卻隱隱聽聞另一把慘叫聲,近乎求饒的絕望呼救聲:不要……不要啊……你這畜牲……啊……不要……
撕拉一聲,似乎有什麼被撕碎了,女子的指甲在那男子的胸膛上留下了五道血印,這男子的胸膛上有一個狼頭紋身,血梁血了這狼頭,宛如一頭嗜血魔狼,讓人不寒而悚。
依稀的月光灑照在這張臉上,不正是金子默的臉麼?這女子這輩子最刻骨銘心的恐怕就是這個狼頭紋身和這張臉了。
她認出了這張臉,不正是金家那個狗雜種的臉麼?
她欲掙紮卻迎來如暴雨犁花般的摧殘,最後痛之極而昏迷過去了。
就在她昏迷前的一刻,聽聞有人怒吼:畜牲受死……
啪的一聲,兩個金子默對撞了一拳,金子默倒退了十餘步,撞在一顆樹上。而那個假的金子默則站在原地不動,此人好強大!
“你是誰?為什麼要易妝成我的樣子來害人?”金子默怒問道!
這個假金子默不是楊山還有誰?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怒喝聲:快,那歹人將小姐捋到那邊去了……
楊山嘴角挽起一彎邪笑,什麼也沒說就逃到沒蹤影了,金子默剛追出沒多遠就被人攔了下來。
金子默一眼就認出其中一人,正是左淩天!
“你這畜牲,你還想往哪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