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默已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了,若不將那個假貨拿下,他跳下黃河都不清。
“滾開,我沒時間跟你解釋!”
金子默和左淩天對撼了一拳,被震退了十餘米,而左淩天側則退了幾步而已。這就是力量境界的絕對差距。
左淩天此次一共帶了十幾個左家的精英弟子,他們的力量境界每一個都比金子默強大,很快就將金子默逼了回去。
受害的女子竟是關傑的親妹關婷。
金子默被前來尋人的關家弟子包圍住了,一時間金子默受盡了各種謾罵,如果此事真是他做的,他活該被罵,但他是來救人的,卻被栽了一贓。
陷阱!金子默這才意識到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栽髒陷害!但他有現場證人麼?
鍾美琪聞訊而來,死死地護著金子默。金子默將事情的經過都說了,除了鍾美琪外,沒有其它人願意相信。
或許說,即便是真象也不會還其清白。
現在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關左陳三家的學院領導都趕來了,林星和方紅瑤也聞訊趕來。
林星一拍腦袋,即便真是清白的,卻被人栽了個人髒具獲如何洗白?
左伯雄一把抓住金子默的衣領,怒視道:“小子,你有種,你竟然玷汙關天雄的女兒,這一次……神仙也救不了你。”
“帶走!”左伯雄一聲令下,正想讓人將金子默帶去第八區監獄時,鍾美琪怒喝道:“在事情沒查個水落石出前,誰敢亂來!”
“哼,現場人贓俱獲,還有什麼好查的,受害者的指控就是最好的證據!”左伯雄憤概道。
關婷已醒來,就像瘋了一樣似的驚呼尖叫,最後指著金子默說道:“是他,就是他,我認得他的樣子,他化成灰我都認出來,他的胸膛上有一頭很猙獰的蒼狼紋身,我還抓傷了他的胸口……”
這一刻全場靜默,鍾美琪卻像抓住了什麼重要線索似的,抓著關婷的手,說道:“關婷妹妹,你再說一遍!”
關婷突然捂上了嘴,眼前這個人的胸膛上除了滿身的傷疤外,沒有一個紋身。她有些失常地嘀咕道:怎麼會這樣的,他怎麼會這麼多傷疤的……
關婷正想再說些什麼時,她的三叔卻狠狠地使了一個眼色,顯意她不能繼續說下去。
為什麼不能繼續說?
忽然啪的一聲,關婷被左淩天打暈了,說道:“一個失害致精神失常的人所說的話不能作準。”
左淩天正想堅持將金子默帶下去時,鍾美琪卻抓住了一個重點,因為男人在女人身上犯事,總會留下一點什麼東西。她要求當場檢查歹人在左婷身上留下的痕跡,要麼就在各方的見證下將她送去第八區院醫檢查。
隻要留下的東西不是屬於金子默的,金子默就是清白的。
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是左家,理由就是已人證物證俱在,匆需再多此一舉!出乎意料的是,關家的人也出來反對,硬是一口咬定人證物證具在,不要再給受害者二次精神傷害。
現場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他們為什麼要一口咬死金子默呢?
金子默一直沉默不語地看著各方表演,他看到了其它人所看不見的東西:黑暗之下所藏著的肮髒。
在絕對利益麵前,哪怕是家族的女兒,也隻是一個可被隨意支配利用的工具。
最在乎最著急的莫過於鍾美琪,她忽然冷靜了下來,盯著左伯雄質問道:“你不說人證物證俱在麼?人證算是有了,但物證呢?這物證就在關婷的身上,為什麼不讓我們取證?是不是說這是有人一手策劃的仙人跳?又或者說有人無視物證,想借機將金子定罪送進第八區監獄裏,好達到你們不可告人的目的?”
鍾美琪的話一針見血,隻要查清關婷身上那點髒東西是誰的,不就真相大白了麼?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最後鍾美琪拿起關婷的手,說道:“她的指甲上摳下了皮屑之物。且不論現在金子身上有沒有這五道抓痕,我們也該去驗一下這皮屑的DNA是誰的。”
現場再次詭靜。
關左陳三家的爪牙們一直都想將金子默再次栽進第八區監獄裏。這是一個好機會,難道這麼這白白折損了?
明眼人都看出金子默這次是被栽髒的。
就在此時,一群人走了過來,不正是聯邦派駐第八區的監察小組麼?他們此前一直在這裏無事可做、閑得發慌,現在似乎找到什麼事情做了。
“監察小組?這幫閑人來幹什麼?嫌閑著沒事找事做麼?”左伯雄眉頭一凝,心裏有些不太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