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那八人在金子默的牢房內傻傻地站了半個多小時,裏麵的慘叫已消失了十多分鍾,靜悄悄的讓人感到有些毛骨悚然。
“要不打開一道來看看。”其中一位關家的弟子說道。
就在此時,他們身後的大牢門打開了,左淩天帶著一群左家的弟子走了進來。
其中一位關家的弟子立即不滿道:“左淩天,你來這湊什麼熱鬧?”
左淩天瞄了一眼他們身上的血跡,大概猜到了幾分,嘿嘿一聲嘲諷道“聽說你們帶了十幾個黑奴來招呼他。你們幾個人是不是被牢房裏的戰鬥嚇傻了?”
左淩天這才發現關家的人隻剩下幾個了,不禁疑惑道:“你們其它人呢?”
關家剩下的那八個人都心有餘悸地往身後的牢門瞄了一眼。左淩天若有所覺,立即讓他們讓開,哢嚓一聲拉上了牢門閘刀。
哢哢兩聲,兩道牢門相繼打開。當左淩天帶著人走進去後,當場嚇懵了。裏麵完全就是一個屠宰場,遍地屍首與血漬,一腳下去能踩出一朵血花,濃濃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一隻猙獰的黑炭頭被掛在前麵的一條鐵勾上晃動著,正眼神凶殘地盯著進來的人。
這些從西非抓過來的變異黑人竟統統被宰掉了。
此時金子默正在牆邊麵壁盤腿靜坐,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他的背上已被鮮血染紅。
左淩天等人進來,他仿若未覺。左淩點點了點頭,嗯的一聲道:“你夠狠!但是你能支撐到什麼時候呢?”
金子默仍麵壁靜坐,不予回應。
就在此時,某個角落裏傳來一陣瘋癲的聲音,一個混身沾滿不明液體的光頭漢如同一個街邊的賤婊似的擺著各種姿勢、發出各種奇怪的吟叫聲。
金子默獨留他一人沒殺,但他活著不如死掉,本想折磨金子默的卻被自己帶來的怪胎折磨瘋了,最後還被金子默的凶殘嚇破了膽,連金子默的十米範轉都不敢接近。
就在此時,傳來了金子默的聲音:“七殺令的密秘就在我腦子裏,有本事就撬開我的嘴,還有什麼招盡管使出來吧。”
左淩天和金子默算是老對手老熟人了,他一直都看不起金子默這種出身低微的小廢物,但這小廢物偏偏後來居上超越了他這位所謂的左家天才弟子,現在還被提撥為左家少主。
他需要將這個後來居上的小廢物狠狠地鎮壓下去,更需要一份大功效來鞏固他這少主的地位。隻要他能將七殺令弄到手,現在不是他的,等他接後左家家主後就是他的了。
“七殺令,是我的!”左淩天瞄了瞄眼晴,冰冷地說道:“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第八區監獄第九層地牢最可怕的一個牢房。我會有一千個辦法讓你開口的。”
金子默並沒有將這個曾經的手下敗將放在眼內,一輩子是敗軍之將,在他麵前永遠都是卑微的可憐蟲。
現在都這樣了,他還有什麼好怕的,便嗯的一聲說道“還有什麼招,你盡管放馬過來吧,我接著!”
左淩天帶著人離開了牢房,取出了一張權限卡插進了牢房的門禁中。
門禁發出了電子提示音:敬愛的左家少主,你已啟動了最高刑罰權限,請按需要啟動相應的刑罰按鍵!
“你不是喜歡電老鼠和烤乳豬麼?我現在讓你多享受幾種,比如水灌老鼠!”
左淩天按下了一號極刑鍵,牢房內的水閘打開了,一分鍾內將牢房灌滿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