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再等就讓地刑上校將秘密套走了,說不定左家到時候會殺人滅口。天威少將忽然問道:“你覺得那個混蛋現在會在哪裏?”
一說到那個混蛋,鎧的臉就是一陣微紅。為上讓這混蛋答應,她昨晚使出混身懈數。
“莫非他!”鎧驚疑地透過門窗瞄了一眼裏麵那位地刑上校。天威少將點了點頭,鎧明白了,裝作惱怒地哼了一聲就回到了天威少將身後。
天威少將本想靜靜地坐收漁利的,關陳兩家的少主便帶著人來了。
陳長生得知左淩天請來了地刑上校前來審訊金子默,便第一時間趕過來,一看眼前這陣象就知道左淩天還沒開始正式審訊,但看見那個鄰邦的偵察兵時,背後便一陣發涼,若換作是他,也不見得他能撐得過如此刑訊手斷,連他爸身上有幾根卷毛都出賣了。
不過陳長生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這地刑上校的中指上帶著一個戒子。這是當年他姐初戀男友送給他姐的,那年事之後就被某個混蛋奪去當記念品了。
混蛋,竟是這個混蛋。他和天威少將都不急了,左淩天知道什麼就代表那個混蛋知道什麼。但關家的新任少主關山嶽急,他也急需一些大功勞來穩固地位,帶著兩位關家長老就強闖進去了。
關左兩家的弟子差點打了起來,八大宗門就各自派了幾位精英弟子前來要求聯審。
金子默已被關押在地牢下,這裏沒有別的外人,所以他們都將事情攤開說了,關於七殺令的秘密他們也要權利知道,至於七殺令,待審出七殺令的秘密後,七殺令該怎麼分就各豈本事爭了。
地牢之內頓時擠滿了人。
左家想獨吞七殺令是不可能的了。
左淩天自恃金子默現在在他手裏,隻要他抓著金子默不放,近水樓台先得月,總會搶到一兩枚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問出七殺令的秘密,不然他們得到七殺令也無法打開裏麵的秘密。
左淩天捏著金子默的下巴,說道:“現在四大世家八大宗門一起會審,你自豪吧。識相的就將七殺令的秘密告訴我們,不然我會讓地刑上校好好照顧你。
那一個友邦的偵察兵已經被一刀刀地削去了腿腳上的肉,隻剩下一個身體和腦袋,最後還被嫌叫得呱噪割去了舌頭!
這一幕幕看得人頭皮發麻、背脊撥涼。
金子默盯著眼前這些人,笑得有滄桑與冰冷。左淩天不屑一笑,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很後悔主動投降了,若是你當初負隅頑抗一下,說不定鍾家、鐵家等人就能為你爭取到機會了。你現在就不淪落到現在這地步了。”
後悔?沒什麼後悔的!隻要他們沒事,他才是真的好。若他們任何一個有半點閃失,他都會內疚一輩子。
男子漢大丈夫就該有作為一個爺們的擔擋。金子默虛弱地說道:“那是我這輩子做的最不後悔的一件事。”
隨後金子默側頭冰冷地看著左淩天,說道:“念在你是少龍的堂兄分上,我也給你兩個選擇,你想淩遲活剝,還是想千刀萬剮?亦或者是碎屍萬段。”
這廢物的嘴真硬啊!左淩天對地刑上校說道:“動手吧,讓我好好欣賞一下你的活剝手藝,聽說你們在被活剝的人身上淋蜂蜜引來螞蟻噬咬,這一定很好玩吧。我要好好欣賞一下。”
八大宗門這邊有人覺得殘忍過頭了,隻能轉過背去,這場景看上一眼都會做一輩子惡夢。
金子默如同一條冷血的毒蛇般盯著左淩風,萬象在他手中悄悄凝成一把手刀術。
地刑上校挽著刀花來到金子默麵前,再給他十秒鍾的考慮時間,否則他想說都要等他剝完皮再說!
一把精致的勾子出現在地刑上校手上,隻有少數人知道這勾子是什麼東西:剝皮鷹勾!
據說老鷹吃老鼠時並不是整個活吞的,而是一爪子剝下整張鼠皮才一點點肉地撕食。
鷹爪最可怕的地方不是殺戮,而是拆筋剝皮!
隻見這鷹勾在那偵察兵的傷口上一勾一拉,撕啦一聲完美剝下了他整人張,那痛苦的叫聲頓時嚇走了一些人。這實在讓人頭皮發麻。
左淩天看了一下時間,冷笑道:“時間到!地刑上校隻需在你肚皮上開一道口子,就能讓你親眼眼欣賞到自己被完美剝皮的整個過程。”
地刑上校一把撕下金子默的衣服,露出血肉模糊的身體,他的刀子在金子默肚皮上用力一劃,開出一道淺淺的血痕,正準備下勾時,地牢門轟的一聲被轟碎了,艾瑞兒帶著她的後宮軍團殺到了。
師弟有難她怎能不來?聽說左家請來了地刑上校,她第一時間就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