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默被左淩風帶來的幾個武將境高手重新鎖上了琵琶勾,用‘天狗環’鎖住了他的雙腿。
所為的天狗環就是一個圈內長滿釘子的鋼圈,隻要金子在敢移動一下腳,鋼圈裏的釘子就會紮進皮肉裏。這釘子上還含有各種足以讓武將境武者致命的毒素。
為了防止金子默再次以肉體的力量暴起,左淩風還讓人用長滿倒刺的鎖神針封住了他的三足裏、湧泉、天會、俞中、曲池、神庭等主穴道,讓他使不上半點力氣,最後連他的任督二脈的大穴也用鎖神針封了。
若用X光透射,絕對會被紮進他體內的一根根鋼針嚇倒。金子默一共被封了一百八十多道穴位。
換句話來說,他體內被紮進了一百八十多根鋼針。若想將這些針逼出來,他身上會出現一百八十多個大窟窿。
左淩天根本不怕金子默能逃得了。
金子默被琵琶勾吊著,腿尖剛好能碰到地麵。偏偏他的腿指上被紮進了一根鎖神針,隻要腿尖一碰到地麵就劇痛鑽心,若是不用腿尖支撐一下,被琵琶倒吊在半空中也足以讓他生不如死。
左淩天捏著金子默的下巴,嘲諷地看著他,哈哈一笑道:“怎麼樣,這感覺如何?我身邊這位地刑上校還沒開真正施刑呢,等他一會出手的時候,你求他他都不停手的。要不讓你欣償一下他的手藝何?”
左淩天讓人帶了一個囚犯上來,此人嘴裏還不斷地用扶桑語罵著髒話。他被掛在琵琶勾上後罵得更凶了。
“這是我們左家的高手在邊境線上抓住的一個鄰邦偵察兵。你覺得你們誰的嘴更硬一點?”左淩天說道。
這領邦偵察兵的口腔注射器在被抓的十秒鍾內被及時撥掉了,想自殺也沒辦法。
那位地刑上校目中閃過一絲殘忍的笑意,手中抓著一把大鐵鉗,盯著那位領邦偵察兵說道:“我再問你一次,說還是不說。”
回應他的是一句扶桑語問候,他話音剛落就聽聞哢嚓一聲響,鉗起牙落,被生生鉗斷了一顆牙。
牙根連心,如此撥法痛起來要人命。牢房內頓時慘叫連連,讓門口圍觀的人都感到毛骨悚然,這地刑上校絕對是個沒有半點人性的魔鬼審訊官。
一顆兩顆……當撥到第七顆時,這聯邦偵察兵已滿口湧血,痛得讓人不仁直視。撥到第九顆時終於不了求饒:說,我都說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請你賜我一死。
地刑上校露出一絲滿意地笑容,這一招他十試九靈驗。都說十指連心,牙根就是心根,紮手指不如鉗牙!
豈料左淩風嘿嘿一聲冷笑道:“你說有什麼用?要你身邊這位金同學說才有用。你求他呀,讓他將我想知道的說出來我就能饒你一死!”
那位鄰邦偵察兵慌了,連忙向金子默絕望地哀求著。
“不好意思,金同學不想說哦,怎麼辦?”左淩風一擺手,地刑上校繼續撥著此人的牙,一邊注視著金子默的反應。他以為金子默會害怕,沒想到金子默一臉淡定地反諷地看著他。
金子默身上有三個地方是最硬的:心、骨頭!
當然還有某軟組織,和骨頭一樣硬。
當那位偵察兵被撥完牙後,地刑上校手裏又多了一把解剖刀,左淩天陰冷地看著金子默說道:“你的手術刀不是很厲害麼?那就讓你見識一下地刑上校的解剖刀有多有血色藝術感!”
隻見地刑上校一根根手指的完美肢解這校正偵察兵。
“啊,我的手指……”
這地刑上校的解剖技術精湛得讓人感到恐怖,他竟將偵察兵小手上的肉完整地剖離骨頭,露出一根森白無血的小手骨!
這一幕讓門外圍觀的人紛紛鎖上門回避。
這在此時,守在門外的左家武將境強者怒喝一聲道:“誰,閑人止步!”
來止不是天威少將還是誰?左威少將遠遠地隔著門從門窗早看進去,隻見地刑上校在完美地肢解著偵察兵,企圖給金子默製造精神壓力。
“地刑的技術有這麼藝術麼?”天威少將心中疑問之時,那位地刑上校若有所覺地回頭冷漠微笑。
鎧哼的一聲冷哼道:“你們瞎眼了,莫非連天威少將都認不出來了?我們是代表聯邦來督審此犯人的。讓開,我們要進去。”
左淩天在裏麵審著那小廢物,萬一能審出什麼東西呢?這種秘密怎能與其他人分享?左家的人堅決不放行,因為第八區有第八區的自冶權,現在聖德學院落入關左陳三家手上,這裏任何事情都由這三家說了算。
“哼,好大的狗膽子,華國聯邦內的任何一寸土地都是聯邦的……”鎧哼的一聲正想劇理力爭時卻被天威少將製止住:
“鎧,算了。裏麵正在演著好戲,我們還是等一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