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不到金子默的心髒,就想抓住他的肺,豈料他的內髒都像成精了一樣,能主動躲避他的手。
怎麼會這樣?這太詭邪了。這第三高手總感覺金子默的體內藏著一群毒蛇猛獸,嚇得他連忙抽手。
但是,他的手卻被金子默的骨骼死死地夾住了!
與此同時,除了候威外,其餘的人已帶著雷霆之勢飛撲向金子默,欲將他撕碎。
金子默的臉上閃過一絲猙獰之色,冰冷地說道“一群討厭的蒼蠅,該我清場了!”
翁了一聲響,佛輪金鍾再現,這會不再玩千手佛輪了。他輕呼一聲:佛蓮綻放!
佛輪金鍾結成一朵潔白的蓮花。
傾城絕色同時驚呼道:回來!
可惜遲了,回應他的是佛蓮綻放時的力量怒吼:轟!
金子默在這朵潔白的佛蓮中加持了雷火宗的紫電雷光秘術。
這瞬間爆發出千萬道紫色雷光!
紫色雷光過後,傾城絕色手下第三第四第五第六高手都被炸成了虛無,一點渣都沒留下。
與此同時,一道身影閃到候威麵前,金子默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對不起,你一路好走!
這一刻,金子默爆發出他的千萬分之三百血脈力量,一掌按在候威的天靈頂上。
一道紫黑色的電光衝天而起閃破天際!沒有任何暴烈的響聲,紫黑色的電光閃逝後,候威的雙手無力地垂落,如巍峨的山嶽般站在地上屹立不動。
他在毫無反應下被那一道紫黑色的電光擊穿了身體,死得很幹淨,當他再睜眼時或許已在黃泉路上了。
從金子默反殺那幾位高手到秒殺候威,不到三秒的時間,當絕色傾城兩人反應過來時,金子默已帶著瘋人大叔雷遁到不知所蹤了。
六甲隱遁遁術無雙,就算打不贏候威,金子默也能在絕色傾城兩位武將強者手下來去自如。
“人哪去了?”絕色傾城的手下在周圍尋找著,找不到金子默的半點蹤影。
隻有張小貓才知道金子默使用地遁遁走了。她本想提醒絕色傾城的,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該死的!”絕色將身旁的一個油桶一腿踢飛了。
在金子默戰鬥的時候,這樓大樓中也處在一片混亂中,九龍堂被絕色傾城帶人偷襲一端了。
九龍堂的人百分之七十都被活捉了。在這裏,活人比死人值錢。這些人都被押上了樓頂。
石勇手裏牽著一條狗鏈,杜寧像條狗般被牽了上來,他的氣穴被針封了,使不上半點真氣。
石勇將人帶到絕色傾城麵前,左手仍在耍著剃刀,有些懶散地說道:“絕色傾城手下第一打手‘剃刀’石勇歸位!”
杜寧恍然大悟,哈哈一笑,笑得有些苦澀地說道:“我還真蠢,早該想到這個地方不會允許有中立派的存在。難怪你能獨來獨往橫行這麼久沒事,原來你早就被這兩小賤人灌了迷魂湯,成了她們的狗奴才。不怕說難聽點,恐怕你到死也碰不到這兩小賤人一跟寒毛!”
石勇眼神一暗,手中的剃飛甩了出去,像一條嗜血的魚,嗖的一聲在在杜寧的耳邊掠過,一隻血淋淋的耳朵掉落在地上,痛得他啊的一聲慘叫。
石勇回頭看了杜寧一眼,冰冷地說道:“我第一次警告你。我心裏喜歡她們沒錯,卻絕對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請你尊重她們。下一次,我就讓你斷根,再有第三次,送你去見閻王。”
杜寧果然不果吭聲了。
絕色傾城讓手下的人將九龍堂的人都帶回雙嬌鬥場。
花絕色伸出一根指尖勾起杜寧的下巴,說道:“此人身為武將境高手,就這麼殺了可惜。要是我們舉辦一場武將境的死鬥,肯定會吸引不少人來賭鬥。到時候食物、水、靈樹液,還有女人,我們想要多少有多少。”
在這裏,女人是緊次於食物和水的緊缺品。有了女人也能換來許多東西。
杜寧慌了,一旦被押進死鬥場便是死路一條,除非你能一直贏下去,輸一場都是死。他看了一眼張小貓,高呼道:“傾城絕色,你們不能殺我,我知道一個天大的秘密……”
杜寧還想說什麼時,石勇就掏出一張信符扔給花絕色,說道:“讓我說吧,這個秘密我已經知道,你不需要以此來邀功了。”
“信符?”花絕色兩姐妹把玩著這枚玉符驚咦道。
“是陳家那位二少爺送進來的。”石勇將從杜寧那裏知道的全都說了。
因為張小貓留了一手,杜寧也不知道陳長生想要從金子默身上得到什麼。
石勇眼神詭邪地看向張小貓,說道:“我覺得你一定知道更多東西。說吧,陳家二少到底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