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慘叫驚叫聲彼起彼伏。
金子默不禁覺得那位符人的王之戰士心實在狠,竟真的送了一百五十多位符人女子進天狼城被這群畜牲糟蹋了。
金子默仍舊住在那位牢房中,他對呆的地方並沒什麼太大的要求,隻要能有個地方靜坐修練,沒有打擾他就行了。
那幾個符人女子此時正在牢房裏侍候著金子默洗浴,還變著花樣百般侍候撩撥著,這一幕讓站在加大號大鐵桶外給金子默捏背的張小貓很不是滋味,嘴裏在啐啐念著:賤人、殘花敗柳!
同時在心裏罵著金子默平時在她麵前將清高,各用不要,倒貼給他卻反過來給她穿回衣服。現在倒好了,各種享受得不要不要的。
那幾位符人的妖豔女子見撩撥得差不多了,便說道:“這位爺,我們符人的女子可是很會伺候男人的哦,祖傳有一套浪裏翻雲十八巔,不知道你想不想試試?”
浪裏翻雲十八巔?好霸氣的名字,金子默輕勾著他的下巴,說道:“好,看你讓我如何上雲巔,如果真有這樣的功夫,我重重有賞。”
“不知道你要賞多少。”一身體布滿符文的女子伏在金子默的胸膛上說道。
符人身上的符紋可以讓男人變得更強猛,也能讓女子變得更妖豔。這幾個符人女子身上的符紋看上去讓男人更有衝鋒陷陣的強大戰意。
金子默嘴角挽起一彎邪笑,說道“當然是賞你幾百億”
“你有幾百億那麼多?”
“當然,每人幾十億。”
一符人女子吮了吮手指,仰頭看著金子默輕輕沉入水中,泛起一朵水花,發絲在水麵站浮沉著。
張小貓看著這一幕,眼睛都睜得鬥大的,沃去,你不知道我還差幾天不滿十六麼?
就在此時張小貓突然腦袋一痛,恍然清醒,竟看著幾個女的在大鐵桶中戰鬥著。而金子在則站在他身旁看著,身上半點水漬都沒有,而且衣服還是白天戰鬥時的那一身血衣。
這是怎麼回事?
金子默早已開啟了火眼金瞳,目中閃爍著一陣金光,手輕輕按著張小貓的頭頂上,使用了一個視覺共享的小秘術,張小貓就才驚駭地發現那幾個符人女子身上的符紋在流轉,其中一個女子竟代入了金子默的角色,那個生猛。
不斷地有詭異的符文輸送入她的身體,在她體內續成一篇奇異的符文契約!
這是什麼東西?張小貓正疑惑時,絕色傾城兩人便悄然來到兩人身後,說道:“這是血奴契約,奴主應該是那位符人族的王之戰士。”
說到此,花傾城嘿嘿一聲冷笑道:“我就感覺奇怪,為什麼這位王之戰士會如此輕易就範。估計現在城中百分之九十的臭男人已經被這位王之戰士控製了。”
妹妹花絕色哼的一聲說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一群色迷心竅的臭男人。”
張小貓不樂意了,哼的一聲道:“金子是好東西香男人。一點都不色!你看那群女的都戰得不亦樂呼,金子還淡定地站在這裏。”
和一個男人一起觀看前方高能,這三個妹子才覺察到有些不妥,都偷偷地往金子默身上瞄了一眼。誰說他淡定?不過是克刻住了心中的魔鬼罷了。
要是控製不住,一時雖痛快,卻要為此而負上責任。
絕色傾城不禁雙腿一陣酥軟,一股神秘的暖流直衝腦門。
張小貓也轉過身去,臉像煮熟了的蝦,輕呼一聲:好凶猛。
金子默這才尷尬地幹咳了一聲,他可不覺得自己是什麼聖人。如果這幾個符人族女人能好好地伺候,他一定會好好地享受。
金子默這才覺察到絕色傾城兩位姐姐及張小貓妹妹臉色和身體都有些異樣,臉像煮熟的小龍蝦紅通通的。
她們雖沒經曆過,在這地方呆了這麼久,不是司空見慣了麼?怎麼還會害羞。
那是因為有一個令她們心動的人在身邊,身心有了點反應才會害羞。要是和一群亡命之徒,估計還會給他們做拉拉隊。
花絕色有些嬌羞地吱唔道:“金金金子,這裏有點雜亂,不如到我們家去吧。我那裏幹淨安靜吧,不會被人打擾。”
張小貓驚訝地看著她們兩人眨巴著眼睛,一副我懂的表情,隨後就抱著金子默的手臂,說道:“金子我也要跟你一起去,你不能丟下我的。”
金子默瞄了一眼那幾個符人女子,考慮要不要削一根木頭給她們。隨後想想就算了,何苦讓她們互相傷害呢?
絕色傾城兩姐妹帶著金子默和張小貓離開了。金子默竟然忘記帶那瘋子走。
金子默走後,那瘋子仍在牢裏抓老鼠。這裏的老鼠都被他抓絕了,連蟑螂都沒了。但瘋子的世界是常人無法理解的,正常人看不見有老鼠,他居然抓老鼠抓得不亦樂乎:小肥羊別爬,快到叔叔窩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