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得還好吧!本王已滿足你們的所有要求了,今天應該能幫我們將人找出來了吧。”
貴賓座上符人族的王之戰士問道。
暴熊撫摸著下巴靠在座椅上目中閃爍著一絲狡詐之色,有些詭異地地盯著王之戰士,誰都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也不知道這位王之戰士心虛或是什麼,哼的一聲別過臉去,說道:“本王在問你話。”
符人急而已,暴熊並不和他急,就這麼輕撫著下巴盯著他,忽然有些試探式地說道:“剛才有一瞬間你心虛了?讓我猜猜你在心虛什麼呢?”
身為王之戰士,其心裏素質是何等強大,很快就調整過來了。在天狼城內,暴熊毫不畏懼這位王之戰士,所以兩人言辭間交鋒了幾個回合,暴熊才咧嘴哈哈一笑,抖動著硬如鋼針的胡渣,說道:“開玩笑的,我剛才是開玩笑的。我坐死關六年,人都坐傻坐木了,我和你有緣,就想多嘮嗑幾句而已。”
說到此,暴熊小聲地在王之戰士麵前說道:“兄弟,告訴你一件事,你可別以為我萎了,對於女人,我這人向來很挑,對眼就上,不管情願以否不擇手段。若是看不對眼,就算是仙女下凡我也不會碰。”
王之戰士嗯地一聲盯著暴熊,他這是什麼意思?暴熊哈哈一笑道:“我昨晚上召喚了上千兄弟開了一聲交流大會,我隻當了一回圍觀的吃瓜群眾,看開心了還從旁指導傳承經驗。”
昨晚暴熊一個符人女子沒碰,心癢得他被火燒了一晚,差點烤熟了。此時拍著王之戰士的肩膀哈哈一笑道:“放心好了,昨天晚上老子看爽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今天日落前一定會幫你辦妥的。”
隨後暴熊又很無賴地說道:“符人的妞耐力十足招招狠勁。我都錄下來了,往後無聊時就回放看看。”
這氣得王之戰士暴跳如雷,卻又不好發作。雖然在符人族中女子的地位隻比苦奴高一等而已,皆竟比這些流放者要高貴許多,這狗東西竟如此折辱符人的尊嚴。
“尊嚴?”暴熊繼續刺激道:“你要是覺得她們該有尊嚴,那就應該給我們一人送一個,又或者說直接跟我們開戰攻進天狼城來,何必求我們辦事呢?”
王之戰士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暴熊在挑戰他的底線。
暴熊見好就收,打了個圓場,輕輕地自掌了一下嘴巴,有些暴戾地說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又話嘮嘴貧亂說話了。”
就在此時場上傳來一場口哨聲或倒噓聲。絕色傾城帶著金子默進場了。
不少人都無比期待金子默輸,按照賭約他們就有機會一償垂涎多時、夢裏千百回的絕色雙嬌及張小貓三女了。
若他們知道絕色雙嬌此時已成女人時,不知會不會心髒破碎或者暴起撕碎金子默。
兩女使用了一門秘術,將境界臨時壓製在武將四階,就連王之戰士也沒有覺察到她們已一夜飆升到武將六階。
兩女對視了一眼,覺得這次押對寶跟對人了。身在天狼城就要有最壞的覺悟,這是遲早的事,就看她們將寶押在誰身上。
這是她們存靠山的唯一本錢。
“撕掉他,撕掉這狗雜種小廢物!”鬥場內傳來一陣暴戾的呼聲,全都恨不得金子默在鬥籠中被撕成碎片。
而昨天賭鬥賭輸掉的人眼睛都怒紅了,他們全都輸了個精光,想要今天翻本。有的人昨夜殺人搶劫,連屠了下幾人搶來了不少食物和水,還有女人。有不少殺人搶劫不成反被殺。也有些人不屑做這些小偷小摸,將自己的小命押上去。在這裏,沒有幾個不想看見金子默被撕碎的。
金子默在一陣陣暴戾嗜血的注視下走進了鬥籠中,眼神冷漠地環視了一眼,已將這些人視如死人了。色字頭上一把刀,他們竟不知道自己已被人下了手腳。
金子默看向貴賓座上的火狼,說道:“可以開始了,你想先派誰上來送死?
火狼咧了咧嘴,露出一絲嗜血的冷笑,說道:“別急,你想找死會如你所願的。”
就在此時,一陣香水味撲鼻而來。在天狼城中能奢侈地使用香水的女人隻有兩個。
絕色傾城二人到了,今天她們顯得有些不同,容光換發臉色更紅潤了,就一夜間受了莫大的滋潤似的。就連扭動的步姿也不像過去那般小步輕盈,倒像兩個成熟的女王結伴而來。
她們?火狼正感凝惑時,兩女已從他身邊走後,並沒有正眼看他一眼,而是高傲地昂著頭顱與之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