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流放者真是卑賤,竟然戲耍符人。他們不知道這麼招來滅頂之災麼?符人有十幾萬,就算不能進城也能封鎖他們出城。
暴熊卻非常光棍,原因就是他們現在不需要出城就能看著他們被月蚤反噬或是最後被異鬼們屠滅。
安答很想一掌滅了這群卑賤的人,特別是眼前這個名為暴熊的卑賤流放者。最後還是吡了吡牙,冰冷地說道:“我勸你還是好好考慮一下,給你十分鍾時間!不然後果自負。”
暴熊吡了吡齒,說道:“一秒鍾都不需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讓那些符人妞在碰過她們的人身上做了手腳。現在隻需你一聲令下,他們就能聽從你的指揮。”
場上的人聽後便陷進一片驚恐之中,該死的,原來那些符人女子都是個坑貨,怎麼辦?
除了金子默、石勇和暴熊沒有碰過符人女子外,全城數千亡命之徒全都碰過了。
安答臉上終露出一絲得瑟之意,說道:“我再給你一個機會,是你自己找,還是我讓這些人來幫我找。到時候這座城就會變成一座鬼城,所人人都會被我帶回去當苦奴,而你的下場最會很慘的。”
熊暴也邪異地笑道:“我也給你一個討好我的機會,將你的妹妹送給我,一定要是童貞還在的,不是親的沒關係,幹的或是堂妹也行。隻要她們不對我做手腳,明天我就幫你查個一清二楚,我可以向天狼山發誓。”
這是赤果果地在踐踏他堂堂符人第一強者的尊嚴!安答怒吼道:“這是你自找的,這一刻起,天狼城將變成一座鬼城。”
安答身上的符文現出淡淡的血色符光,他並沒有在天狼城中攻擊人,所以不算違誓。同時安答嘴裏默念著咒語,鬥場中、天狼城中傳來一陣痛苦的哀號,不多時,凡碰過了符人女子的人都雙目充血,臉色變得無比猙獰,在安答的控製下,開始尋找城中的女人。看見女人就撲上去察看背後是否有一個銀月標記。
熊暴似乎沒有半點慌張神色,手中突然多了一枚玉印,說道:“你猜猜這是什麼東西?”
在天狼城中留傳著一個傳說,天狼城是由一個結界陣布置而成的,由一枚玉印‘城主印’控製結界陣,得玉印者得天狼城。
絕色傾城驚呼道:“這是城主印!”
暴熊盯著安答邪異地說道:“我再給你十秒時間考慮,你剛才在危脅我,所以我加了點利息。除了你的妹妹,還要將你的女兒送給我。”
這卑賤的流亡者想幹什麼?安答仍符人中的最強王者,怎麼答應如此要求?
暴熊六中的城主印忽然顯出一道印文,此印文一現,立即融動天狼城的結界陣,將城狼城封鎖到密不透風。城牆上、建築上,每一塊磚頭都現出一道道符文。
城中的結界陣感應到流放者體內的異常,立即投射出一道道符光透進這些人的體內,一股磅礴的聖威降臨,將他們體內的異常符文破除個幹幹淨淨,同時也將安答鎮壓得動彈不得。
暴熊哈哈狂笑道:“看見沒有,城主印在手,我就是這裏的王,就算武聖來了也得給我趴下。我也給你一個選擇,除了要送上你的女兒親妹,還要多加一個老婆,記住,是正室,不是寵妾!我要給你的無知一個懲罰!我不是什麼聖人,隻要你讓我爽了,得到滿足了,就算事後你符人族渡過了然機反過來進來屠城也沒關係,前提是你要給我足夠的利益。白幫人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我給你十秒鍾時間考慮,若不答應將你正妻送上,我不能殺你,卻可以將你困在天狼城幾天。你猜猜沒有了王的符人族,這幾天裏會不會被月蚤或異鬼滅掉?”
暴熊開始數數了:十,九……
對於安答來說,每一秒都是漫長的,若問他這世上最想殺的人是誰,絕對是暴熊。若能殺他一萬次,他會殺夠一萬零一次。
“你會下地獄的!”安答怒紅著雙眼說道,這怒意凝刃的眼神足可以殺死任何一個武將境之下的螻蟻。
但暴熊絲毫不怕,仍在數著:3、2、1!時間到!
就在此時,安答發出一聲仰天的怒吼,怒中的恨意怒意要將他自己炸裂掉了。最後咬碎了牙齒說道:好!若明天再不將聖女找出來給我,我將與你玉石具焚,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暴熊邪異地看著安答說道:“請你在太陽落山前將你的妻女妹妹送進城來,若是做到了,也請相信我,我可以向天狼山發誓,一定會將這聖女交給你。因為我不用找也知道是哪幾個。這城裏隻有幾個女人我是沒有碰過的,這實在太好找了!”
安答抖動著嘴唇和臉皮,沒有人能理解此刻他心中的怒。作為一個王者的尊嚴將即喪失了!但是為了符人族十幾萬人的性命,他又必須犧牲他的妻女、犧牲他作為一個丈夫、父親、兄長甚至是一族之長的尊嚴。
安答留下了那一百五十位符人女子,帶著他的戰士離開了。遠遠地看過去,他所掠過之處每一寸土地都化成了岩漿。他的怒意竟凝成了焚毀一切的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