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答走好,火狼帶著幾分驚恐來到暴熊麵前,畏懼地問道:“老老老大,生死鬥還要繼續嗎?”
暴熊擦了擦手中的城主印,又瞄了金子默一眼,說道:“客人都走了,鬥給誰看?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明天請那位貴客欣賞最精彩的戰鬥。”
隨後暴熊又瞄了一眼絕色傾城和張小貓,說道:“我以城主的身份給你們一個機會,今晚都來侍候我。不然明天……”
暴熊眼神暴虐地看著金子默說道:“不然明天他戰死後,你們會跟著倒血黴的。”
絕色傾城和張小貓站在了金子默身後來,這就是她們的回答。花絕色說道:“跟一人忠一世,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張小貓也挽起金子默的手臂說道:“金子哥哥保護我,我也要跟一人忠一世。”
金子默一彈她的額頭,說道:“安心躲在我身後就行了。沒人能基你們的,除非從我屍體上踏過去。”
張小貓哼哼道:“對,就是,我要做你背後的女人。”
“從你的屍體上踏過去?你覺得你的屍體能受得了暴熊老大的一腳麼?”火狼衝著金子默冷嘲一聲,隨後貪婪邪惡地打量了絕色傾城和張小貓的身體一眼,他隻要站穩了暴熊手下第一狗腿子的位置,暴熊吃膩了他就能吃到剩下的湯渣了。
暴熊不可置否地邪然一笑,帶著一群手下去開了,留下金子默等人及一座人頭塔。
“這座人頭塔上將有你一份。”火狼離前開冷嘲道。
金子默看著這兩人的背影,緊握著拳頭。是的,這座人頭塔必將有這兩人的份。暴熊本來還很對他的胃口,但他不該打傾城絕色和張小貓的主意。
本以為對上暴熊能勝券在握,沒想到橫生枝節,這家夥竟然尋到了天狼城的城主印。
“怎麼辦?”花傾城問道。金子默安撫著她們三人,打不過難道還逃不掉麼?他隻是不甘這至尊腰牌就這麼沒了,暴熊擁有城主印,除非傾城絕色修成武聖,否則再來一萬個加起來也不夠一招秒殺。
火狼跟在暴熊身後問道:“老大,你說那個家夥會不會將他的妻女妹妹送進來呢?”
暴熊咧嘴一笑,說道:“你猜猜!”
火狼故作猜不出,隨後又試探式地問道:“老大,莫非你真的知道那位符人聖女是誰麼?能否測露一點消息呢?”
暴熊玩味地看著火狼,反問道:“這城裏還有多少個女人我沒碰過的?答案就在這裏麵,若是不在,那就是已經死了。”
答案呼之欲出,若按年齡來計算,目標就隻剩下一個了。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
太陽西下,還有半個小時的樣子就要沒入西山夜幕降臨了。
“走,去城頭看日落。”暴熊說道。
火狼愣了一下:有符人妞不玩,看什麼日落?
暴熊帶著火狼來到城頭時,十幾匹快騎在夕陽下狂奔,眨眼間就來到了天狼城前。
安答將他的妻女妹妹送來了。
四人沒有相擁而泣,隻有在城門前默默相視著,這一刻誰的心都如錐紮心,被紮了個千瘡百孔。
安答沉默了許久,夕陽都沒下去了,隻剩下一個小小的禿頂及天邊的火燒雲,詭異的萬裏紅霞像在嘲笑這一場離別。安答的正妻終於開口了,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絲血絲:“今晚過去後,我還是你的女人嗎!”
符人最重視的就是妻子的忠貞。
今晚過後她還是妻子嗎?安答回答的每一個字都在紮著自己的心:“以前是,今天時,明天也是。”
“駕!”安塔的妻子悲嗆一聲,帶著自己的女兒飛奔進城。
這個女人叫那塔沙。
暴熊戰在城頭上滿目可憐地看著安答,說道:“說得好,真妙。但是你覺得今晚過後你真的還能將她當成妻子嗎?我估字以後你每次看見他時都有如利錐紮胃,而不是紮心。”
安塔怒目盯著暴熊,每一個字都帶著血絲,說道:“你已經向天狼山發誓了,明天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安塔正想走時卻被暴熊叫住了:等一下。
下一刻,安塔後悔回頭!
隻見暴熊將那塔沙摁在城頭上,嘶拉一聲撕下了白色的瀆物。
夕陽餘光之下一聲絕望的慘叫撕裂了天邊的火燒雲。
安塔帶著黑色的怒火飛奔回天狼山脈,所過之去空氣皆被焚成虛無。
天狼城中隻有暴熊的暴虐笑聲:“哈哈哈,這就是武王的妻了!哈哈哈,武王奈我何,天又奈我何。天生我之,我必橫行霸道於世,惡貫滿營下啊鼻地獄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