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讓他想起另外兩個女孩。
“怎麼了?”
見何歸悶不做聲,燕小鳳關心地詢問。
“這白翃可是有意要殺我,我這趟究竟是去還是不去呢?”雖然這麼說著,但在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白府的大門外。
這銅門十分氣派,高八丈有餘,寬三丈還多,金漆做底,紅漆鋪麵。兩個看門的石獅子的胸前,都係著大花繡球。
“奇怪?不是辦喜事嗎?怎麼大門緊閉?”
兩人正在懷疑猜測,又聽見門裏傳來吵鬧聲,一起翻身上牆,跳到一屋頂上。一同趴在上邊,往下看去。
“劉益明,這件事,你必須給我個交代!”
“白大人,大不了這聘禮我還您!”
白嶠從桌上拿起個小酒壺,狠狠摔在地上,並厲聲說道:“還,當然得還!不僅得還,你還至少得賠五千兩黃金!拿不
出來,跟你不死不休!”
女兒你幹啥弄這一出,真是害死你老爹了!劉益明心中苦不堪言。
“我……”
這五千兩對劉益明可不是小數目,雖說收集了不少古玩,也存了不少積蓄,但一次就要五千兩,這不等於骨頭上割肉嗎
這可怎麼辦?
突然一道身影,輕盈無比,翻過牆來,站在劉益明麵前。
“白大人,這件事都是我一個人策劃的,不要找我爹麻煩。”劉惜芸麵無懼色地盯著白嶠。
“惜芸!你真是害死爹爹了。”劉益明臉上又氣又惱,卻緊張到無法跟女兒說一句重話。
“惜芸……”白翃想奔向劉惜芸,被劉惜芸一雙玉手攔在一尺之外。
“這婚事作罷了,我對這白家大少不太感興趣。”劉惜芸說完,就要向外走。
他這一說,白翃立即惱了:“你這是什麼意思?”白翃家財萬貫,父親又勢大權大,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夫婿,竟被這女
人說了對自己沒興趣,這顏麵已然無存。
“你當婚姻大事是什麼了?說作罷就作罷?!”白嶠很生氣,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立刻四分五裂。巨大的聲響將四座賓
客驚得不敢聲張。白夫人在一旁也被嚇得顫栗一下。
劉惜芸沒有回答,扶起地上的父親,頭也不回,緩緩走向門外。
白嶠見狀,火冒三丈。化成一道藍色影子,瞬間阻在了劉惜芸的麵前。
“今日這親你不成也得成!”
說完,白嶠手中一束魂力,不停旋轉。冰藍色魂力凝成一個冰球,直接被拋在了地上。
冰球緩緩變大,似乎要成長起來。被劉惜芸一腳踩住。
“哼。”白嶠不屑地哼了一聲,右掌向她腦門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