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舍妹沈婉兒,其實婉兒隻是脾氣有點躁,心眼不壞。”沈至流說完看向顧意兒也笑的意味不明,“嗬嗬……”顧意兒又幹巴巴的笑了兩聲。
就在沈至流還想說什麼時,沈婉兒又去而複返,偷偷看了眼顧意兒,正經的朝沈至流倆人喊道:“公子叫你們!”說完,又跑了。
沈至流和喬叔隻得朝顧意兒歉意的一抱拳,“後會有期!”便匆匆的向外跑去。
他們的公子……該不會是冰山美男吧?顧意兒突然的就聯想到剛才的美男。
唉,想什麼呢!休息要緊!顧意兒收回心神,朝樓上走去。
一夜好眠,顧意兒收拾好了東西下樓,老白也精神抖擻的在門口等著她。顧意兒翻身上馬,喊了聲:“出發!”老白便屁顛顛的朝前方狂奔。
幾日的趕路,她終於趕到了北猛國的邊界,江城,她打聽了一下,貌似她來早了,上官翼他們還沒來。
顧意兒便在客棧裏住了下來,等候他們。
話說下午,顧意兒剛將自己安頓好,出門逛逛,就遇上了,傳說中的最狗血的一幕,逼良為娼!
“你這臭丫頭,老娘花了三十兩從你爹手上買了你!你這賤蹄子居然敢跑!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穿著讓人一看就特喜慶的豔色華服的胖女人,一腳踏在地上那個衣著破舊,長發淩亂的女子身上,頭上插著的滿頭珠寶,在她的動作下搖搖晃晃,臉上的****都抖落了一層。
“他不是我爹!我爹早死了!你若放了我,我會把銀子還給你!”地上的女子,抬起髒兮兮的臉蛋,不卑不亢的看著麵前的胖女人,右手想撐地站起來,卻因身上有傷,隻能趴在地上。
“呦。嗬嗬嗬嗬嗬。”胖女人像聽到了什麼世紀笑話般,手帕掩嘴,誇張的嘲諷大笑,笑夠了才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我呸!誰不知道我豔春樓的規矩!你進來了還想出去?做夢!我勸你乖乖的聽話!否則,看老娘不打死你個賤蹄子!”說完,朝身後的兩個又高又壯的彪悍男子,使了個眼色,倆男子收到指令,走到女子身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但下手不會太重,不至於斷骨,受內傷什麼,隻是皮肉上受苦,主要是想調教一下新人,讓她怕了,然後乖乖賣身賺錢!
周圍圍了一圈看熱鬧的百姓,卻沒有一個人出手相救的,大家臉上一派憐憫之色,卻沒人敢說一句正義之詞,顧意兒眉頭輕瞥,拍了拍身旁一位大爺的肩,詢問道:“大爺,請問,為什麼沒人為那姑娘出頭?官府的人不管嗎?”
大爺看了顧意兒一眼,先是驚訝於她的美貌,然後歎息道:“一看公子就不是本地人!這豔春樓來頭可不小,這女人是豔春樓的媽媽,叫豔娘,這地上的是王家村的小玉兒,唉,她爹死的早,她娘帶著她嫁給了一個酒鬼,這不,昨兒個為了買酒,就把她賣給了豔春樓,這豔春樓啊,別看是個青樓,它背地裏有官府撐腰!這豔娘啊,就是知府的二夫人,誰敢惹啊!這去年就因為豔娘逼良為娼,村頭的打鐵匠小六子看不過去,與她理論了幾句,現在還在大牢裏關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