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牢房,那些好色的獄卒已經東一個、西一個的倒在地上,紅葉表情如常的從他們中間走過,連眼神也不施舍一個,途中還有意無意的在他們的衣裳上踩一腳,似乎要把鞋底的灰塵擦幹淨。四季自認為這是非常過分的做法,不過這人做出來。總是異外的好看,所以也不說些什麼,隻是抓住了想往他們身上踢幾腳的穆筠,問“這是怎麼回事?”。
說話時,還一把搶過穆筠當成寶拿在手裏的牢鎖說“這是鐵製了哦!你的手勁到底有多大?”。
走出天牢,外麵的人已經全部攤到在地上,紅葉很是無辜的停下步子,轉過頭來答“你看我這細胳膊能有多大的氣力”,伸展了下身子繼續道“剛剛被抓之前,我在身上撒了迷香,現在不過是發作的時辰到了而已,當然……在剛才的饅頭裏就有解藥,所以你們才能保持清醒。隨便一說,這藥是從縹戈那拿的,說之後對穆筠可能有用,他就很大方的給了很多,而且沒有要一分錢”。
似乎在她們不知道的地方,這個人利用穆筠,撈了不少好處。問題是主人公都沒有說些什麼,她就更不好開口了。隨眼看去,正十分寶貝著那破牢鎖的穆筠,有絲好奇的問“你把這東西帶出來幹什麼?”。
“嗬嗬……”穆筠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把碎成兩半的牢鎖小心翼翼的放在懷裏揣好,才道“怎麼說我們也來天牢裏轉了一圈,總該帶點紀念品回去吧!”。
四季覺得這不失一個好主意,於是蹲下身子在那些被迷昏了的獄卒身上上下其手,默默地揣了好幾個錢袋,才起身對著目瞪口呆的紅葉和穆筠說“可以走了”。
穆筠收起快掉在地上的下巴,開口道“你……你這是犯罪了吧!”
“反正這裏就是天牢”,意思是這裏本來就是犯人才會來的地方,在這裏做壞事不算犯罪。
穆筠第一次聽這樣的歪理,反正最後被糊弄得雲裏霧裏的,也忘了去在意四季偷人家錢袋的事情。
四季轉頭向紅葉問“接下來我們要去那?”。
“這個……”紅葉先是看了看四季,最後把目光放在穆筠的身上,一錘定音“我們去老皇帝吧!,讓穆筠和他相認,想辦法解你身上的蠱!”。
“哦!”四季猛地驚醒“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我身上還被下了金鈴蠱這麼回事”。
走在尉雷的皇宮裏,紅葉就像走在自家的後院裏那般悠閑自在,甚至一路走來,都沒有碰見一個侍衛,對此紅葉有些洋洋得意道“你認為我在皇宮裏這麼多天什麼都沒有做嗎!,各地換班的時間,交班的地點,我都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四季很是懷疑整天都跟她膩在一起的人,什麼時間去做了這麼多事情,於是對話中的真實性保持懷疑態度。紅葉熟輕熟路的走到了皇帝的寢宮,簡單的解決掉門口的守衛,在準備進去時,穆筠卻打起了退堂鼓,抱著門口的柱子,怎麼也不進去“今天月色如此好,他會不會睡在那個妃子的宮裏,根本不在寢宮”。
話落,許是他們鬧的動靜太大,屋子裏的燈突然被點亮,一個又奸又細簡稱‘奸細’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來“陛下說客人竟然來了,不防進屋裏坐一坐”。
“看來老皇帝在寢宮裏,我們的運氣不錯!”四季道,不過見穆筠根本沒有放開柱子的想法,又怕她一個人落跑,便無奈對紅葉說“那就我一個人先進去好了,正好也有些事情想跟老皇帝兩個人單獨聊聊,你陪她在這裏醞釀醞釀情緒,等我的消息再進去,注意別讓這人跑了”。又有眼神威脅穆筠,你要是敢跑,小心我五馬分屍。
穆筠很聽話的點了點頭,而紅葉則似乎十分樂意看見這個成果,又或許早已猜到了穆筠隻能到門口,並不反對,隻道“自己小心一點”。
“嗯!”,應完推開門進去,還好心的又關上。
屋子裏,一個麵貌俊朗的中年男人坐在高椅上,許是才剛剛從床上起來,還沒有來得及整理好頭發,隻是簡單的披散在腦後,他身邊跟著一個年級差不多的太監,能在深夜侍奉,應該是老皇帝的心腹,四季雖然一直私底下稱呼叫他為老皇帝,不過尉遲子明看上去並不老,雖然年齡已經四十多,單看外貌也不過三十五、六,除去臉色過於蒼白一些以外,可以說是很有魅力的大叔類型。
看見隻有一個人進來,尉遲子明有些驚訝“其他的兩位朋友不進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