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雅兒看著敖元磷漸漸模糊的臉。
嘴角揚起一抹妖嬈的笑,在陽光下極為耀眼,就像一朵炫開的花,散發著淡淡的金輝。
那雙嫵媚的眼眸此刻也變得黯淡無光,直到她暈倒在敖元磷的懷裏。
身上是一陣陣的疼痛,後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噬咬自己,讓她的身體燥熱不已。
連帶著喉嚨也幹啞,好像要冒煙一樣。
“渴~”輕呼出聲。
敖元磷連忙扶她坐起來,對一旁的夜梵揮手,示意他端水過來。
看著蘭雅兒一口一口泯著水,他的心也放下來了。
從那天她暈倒的時候起,一直到今天,是她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若不是她暈倒,隻怕他怎麼也發現不了她後背上的傷,以及傷上的劇毒。
想到她那幾天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來,敖元磷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一樣,可他卻不能為她做任何事情。
隻能在她身邊默默的陪著,在她醒來的時候第一個衝上去為她解難。
蘭雅兒喝完水之後慢慢清醒過來。
看著滿臉胡渣,以及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你……”張了張嘴,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微弱的連她自己都聽不到。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沒事,隻要你醒了,我就放寬心了!”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柔情似水的眼眸靜靜的看著她。
蘭雅兒笑了笑,依偎在他懷裏,再一次熟熟的睡去。
醒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讓敖元磷去休息。
見她的氣色比先前好了很多,敖元磷這才囑咐夜梵好好照顧她。
然後便回房間好好休息,隻要她沒事,他也就沒事。
“雲朵,我睡了多久?”蘭雅兒慘白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幹裂的嘴唇也微微扯動,在此刻,竟有一種病態美。閃了雲朵的眼。
“小姐,你不是睡了多久,而是昏迷了多少天!”雲朵一邊攙扶著蘭雅兒往外麵走,一邊說道,身後跟著隨身帶著佩劍的夜梵。
“昏迷?”蘭雅兒有些不解的反問,她記得她隻是睡了沒多久。
為什麼一覺醒來就成了昏迷?
“是!”雲朵有些黯然的看著蘭雅兒,“這幾日您的反複無常,讓我們的心都提了上來。看著您痛苦的模樣,我真的多希望那個人是我。”
東方若淩笑笑不說話,在她的頭上摸了摸,“傻瓜,我這不是沒事了嗎?”
幾日的休養,蘭雅兒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隻要等她後背上的紗布揭開就可以痊愈了。
可今天她的身體突然就發熱,可身上卻冷的直冒冷汗。
蘭雅兒伸手揉了揉自己酸脹的眼睛,總覺得頭腦昏昏沉沉。
站起身來,準備叫雲朵扶自己去休息,卻在下一秒整個人直直的往後倒去。
“雅兒!”敖元磷剛到門口,就看到身子後倒的蘭雅兒,直到沉悶聲響起,敖元磷才反應過來。
命夜梵去叫千青過來。
接下來的一天裏,蘭雅兒高燒不斷,好不容易降了下去,卻又開始發低燒。
原本臉上恢複一點血色,在這一刻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之前的病根沒有去除,這一次又添加新傷,加上高燒不斷,隻怕……性命堪憂……”
嗡的一聲,敖元磷的腦子一片巨響。
高燒不斷?生命垂危!
剛剛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