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惜,不會真的走吧!”看著紫惜越發的把他無心之言當真起來,伊雅科有些擔心的問。
“當然當真咯!怎麼,你舍不得?”紫惜看著一臉猶豫的伊雅科,不滿的道。
伊雅科走上前摟住紫惜,溫柔的道:“我又怎麼會舍不得呢!我隻是擔心以後你要隨著奔波,孩子們也會受到影響。你也知道,我最大的願望就是給你和孩子們一個安定的家!”
紫惜把頭投入伊雅科的懷中,撒嬌的道:“我也知道你不忍我和孩子們受苦,可是主子……姐姐和姐夫為我們做了那麼多,我們又怎能對他們的生死安穩置之不理呢?”
伊雅科扶起紫惜,刮刮她的小巧的鼻子,寵溺的道:“你啊,為了嫂子什麼都能不顧!既然娘子都發話了,為夫當然也隻能婦唱夫隨啦!”
“伊雅科,你真好!”紫惜乖巧的投身到伊雅科懷裏,心裏解釋滿足。有夫如此,婦複何求啊!
一隻老鷹劃過天際,安穩的落到站在空地仰慕傲視的軍臣肩上,它用喙啄啄自己那豐羽的翅膀,好像裏麵有什麼東西弄得它很難受似的。
軍臣寧靜的安撫的摸摸老鷹的頭,好心的把放在老鷹翅膀裏那隔著它的書信拿下來。一沒有負擔之後,老鷹自由的翱翔回浩瀚的天空之中,開始為自己的五髒廟找點貢品了。
打開折的很細小的紙,伊雅科那熟悉的字跡呈於紙上,可是看過上麵的話之後,軍臣那原本就緊蹙的眉就更加的難以舒展了。
“嫂與孩子們被囚於天朝皇宮!”幾個字赫然的立於紙上。
緊緊的握著書信,軍臣羸弱的躊躇著回到自己居住的營帳。展開一摞子白色的紙,心不在焉的磨著墨,拿起一隻狼毫毛筆,蘸了些許墨後,手卻怎麼都寫不下。手在半空中不停的抖著,千言萬語,皆凝在心頭百轉千回。
“唉……烏維盧!”軍臣放下手中的筆,抬頭叫道,他的傷才養三天,現在的他還是無比的虛弱的。
“屬下在!”烏維盧趕緊從帳篷外進來,聽從軍臣的命令。
“烏維盧。去請皇甫將軍前來,孤有話想對將軍說。”軍臣吩咐著。
“是!”說完,烏維盧便轉身離開,去恭請皇甫將軍去了。對於這位幫助過他們不止一次的將軍,烏維盧是敬重的。
沒一會,皇甫將軍就掀開簾子進來了,看著犯呆的軍臣,皇甫將軍哂笑的問道:“不知駙馬找老夫前來,是有何要是啊?”
哪知軍臣還愁眉深鎖的看著皇甫將軍,很是無可奈何的道:“將軍,恐怕我們的計劃是不得不實施了!”
“怎麼?真的被你猜中了?”皇甫將軍訝異著一張臉,不可置信的道。
軍臣牽強的笑笑,搖搖頭歎息道:“那個孩子,自從我看到他第一眼便知道他對婧陶是不一樣的感情,那種感情太隱晦太深沉了,隻有婧陶還傻傻的把那當作是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