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鳳輕輕的搖了搖小腦袋,晶瑩的雨水順著劉海淌下,流過玉潔的麵容,嘴角的笑意卻是更見歡快,她嬌聲笑道:“我才不會這麼傻,你可別想撇開我了,這十日裏,你答應過我對我寸步不離。”
衛青鋒聽得哈哈一笑,笑到一半卻又止住,垂下頭來,輕聲道:“這第六日又過了……”時間好像流水,匆匆別過,不知不覺間,十日之期已經過了大半,驀然回首時,才覺得這短短幾日的珍貴。
頭頂上的星星之火終是受不住風雨的催發,在頭上猛地一閃,接著便緩緩的滅了下去,身邊正廳內頓時一暗,方才千百人群,歌舞升平,此刻竟是淒冷之極,衛青鋒眼前一黑,立時便看不見眼前的秀鳳,他心頭黯然一動,忽然伸出自己的大手過去,將秀鳳顫巍巍的嬌軀整個都摟入了懷內,死死抱住,秀鳳嚶的嬌吟一聲,也伸出小手兒將他抱緊,衛青鋒嘿嘿笑道:“第六日還沒過,我還有好些事情沒對你作。”
秀鳳微微的一愣,黑暗中隻感到自己渾身一輕,好像一片羽毛一般橫躺在了衛青鋒的胸前,她嬌呼一聲,低聲顫抖的道:“宗郎啊,你……你要作甚麼?”她這話一問出來,在自己心底裏也在顫巍巍的反問,語氣嬌滴滴而又惶遽,不知是因為受多了雨淋,身子冷的咯咯發抖,還是……還是因為衛青鋒渾身太熱。
夜色下,衛青鋒笑道:“你說我要作甚麼?”
他邁開大步,抱著乖乖如同小花貓一般趴伏在自己胸前的秀鳳,淌著雨水走入安排給江湖人士的客房院子中,找了個黑燈瞎火沒人住下的空房,噔的一聲踢開房門,便將秀鳳抱進了房內。
秀鳳嬌軀顫膩膩的一扭,想要從他懷中下來,衛青鋒在她腰間拍了一下,喝道:“別亂動。”秀鳳嚶嚶的喚了幾聲,頓時也感到這客房內氣氛曖昧,空氣仿佛都帶著熱氣,衛青鋒說話時,口中吐出熱熱的酒氣,噴在自己的耳垂邊,秀鳳隻覺得心頭一醉,頓時整個身子軟了下來。
衛青鋒一直走到客房的小床邊,才展手將秀鳳輕若無骨的嬌軀放下,轉手一撫她細細尖尖的小下巴,輕聲喚道:“秀兒……”秀鳳低垂著小腦袋,分毫也不敢抬頭見人,雖然此刻房中幽靜黑寂,絲毫也看不清楚,但是她隱約覺得麵前一雙閃亮的眼眸倪視著自己,照的自己麵頰心頭都是火熱一片。
秀鳳被他抬起螓首,輕媚的雙眸已經乖乖的閉上,小瑤鼻裏低低的嗯了一聲,算是作答,隻是這句深深的“秀兒……”,自己過去從未聽到,也更是……做夢也不敢去夢想過,秀鳳心頭一醉,更是紅透了小耳朵。
衛青鋒看著眼前咫尺處這嬌美如花的小佳人,渾然忘記了過去鳳凰城中的那個手搖鈴鐺的大公主,也忘記了西蜀大山裏在自己胸前打了一記寒掌的衛秀,他哈哈一笑,大手一伸,便將秀鳳身上那濕淋淋的青色外衣脫了下來,隨手向後一扔,濕衣服落在桌角邊,發出砰的一聲輕響。
秀鳳心頭一跳,這砰的輕響在自己心頭不吝於雷鳴電閃,她恍惚著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素潔如同皓玉的兩隻胳膊,不知何時已經露在了空氣中,天氣驟涼,她猛地清醒過來,小手向前一推,咯咯嬌笑道:“宗郎呀,你想吃了秀兒麼?”
衛青鋒嗔著眼眸,秀鳳此刻的風情竟然撩撥的自己渾身火起,這丫頭極有內蘊,若是不表露出來,外人卻發現不了她這萬般風情惹火,此刻她被自己脫下外衣,兩隻白花花的蓮藕露在外麵,濕淋淋的內衣更是緊緊的黏在嬌軀之上,將浮凸有致的嬌軀都映襯在自己的眼底,那胸前高聳的怒突雙峰,看著是這般亂人心思,衛青鋒嘿嘿笑道:“我過去從未勉強過一個女子與我親熱過,但是今日……”他說到這裏,喘息了幾口,又道:“今日我卻再也不想放過你了!”
秀鳳聽得嬌軀一軟,心頭嬌罵道:“渾……渾霸王!想讓人家就這麼乖乖投降麼?門也沒有!”她強自支起身子,咯咯媚笑道:“你以為秀兒也是那些任你欺負的無用女子了麼?你若不拿些真本事出來,便休想碰到秀兒的一條胳膊。”
衛青鋒點頭笑道:“好,我拿下你,讓你動彈不得再說。”他說完話,大手一伸,便徑直的取向秀鳳的香肩,秀鳳咯咯媚笑一聲,身子卻好像滑泥鰍一般從他的腋下鑽了出去,衛青鋒心知秀鳳是鳳舞池的兩位傳人之一,一身功夫得自神玉山真傳,自己過去在西蜀與她交過手,根本占不到半分便宜,所以秀鳳輕輕一扭腰肢便躲了過去,衛青鋒也毫不驚奇。
他待得秀鳳鑽到身後,自己的手也在腋下一轉,好像槍尖一般追了出去,這是擒月槍法中的絕技,當年在呼倫山頂,就算是冥王教的金刀老者,也躲不過傅多坡的這一絕招,當時若不是傅多坡手中拿著是一個凳子腳,早已將金刀老者戳了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