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鋒迷茫的站起身來,一言不發,轉頭便要走去,秀鳳眯眼看的清楚,此刻的宗郎失魂落魄,哪有他過去半分神采飛揚的模樣,秀鳳心疼的勸慰道:“宗郎啊,人家被你這麼抱在懷裏,已經什麼都心滿意足的了,再多的奢望人家想也不敢想,你……你……”她說到這裏,隻覺得淚水又充盈了眼眸,卻是嬌喘著說不下去。
卓天凡在背後忽然喚道:“風賢侄,你且等等,我有一個辦法,凶險大了一些,但是可能對這位姑娘有用,你願意不願意試一試?”
衛青鋒聽得心頭一振,轉頭軒眉道:“什麼樣的法子?”
卓天凡捏著黑須道:“風賢侄,你現下的功力,與我也相差不遠,咱們兩人將內力逼入這位姑娘的體內,以她的經脈作橋,作個比拚,她的體質若還能受的住,阻塞的經脈或許能通,但是這法子的凶險之處在於,若是任意施術的一方有個閃失,不但救不了這位姑娘,反而自己也要被這內力吞噬,萬劫不複。”
秀鳳聽得心兒一顫,大聲道:“不要!不要!”她喊了兩句,又放低聲音,婉求著道:“宗郎啊,人家本就治不好了,隻要死之前能和你在一起,便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你千萬不要為我冒了這天大的風險,好不好?”
衛青鋒抿住嘴唇,搖頭道:“秀兒,你既然先前是醒著的,便自然聽到了我一定要將你治好的誓言,秀兒,你好了之後,無論是回去北疆,還是會留在我身邊,這些我都不在乎,但是要讓你死在我的懷中,我卻是萬萬作不到。”
他說過了話,再也不管秀鳳答應不答應,便對卓天凡道:“卓老前輩,晚輩自己的心願,還要讓您和我一道冒風險,實在是過意不去。”
卓天凡嗬嗬笑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我早就活的夠了,塵世俗物,實在留戀不多。”
衛青鋒歎了口氣,心知他說的必定是實情,隻看他盛名之下,卻屈身在這不起眼的小村落裏教人識字,分毫也不顧及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不留戀江湖上的虛名權勢,衛青鋒重重的點了點頭,感激的道:“多謝老前輩了。”
傍晚一到,農夫們也漸漸忙過了一天的農活,收割的麥垛高高的堆積如山,斜陽殘照下來,透過厚厚的烏紅雲層,帶起迷離的光線,卓天凡回家去準備了些器具,然後走回到田園邊,輕笑道:“風賢侄,你將這位小姑娘抱到麥垛裏麵去,然後……然後將她的外衣都解下來。”
衛青鋒和秀鳳聽得臉色都一紅,衛青鋒訥訥沉吟道:“這是……這是為何?”
卓天凡捏著額下的胡須,嗬嗬笑道:“以我們兩人聯手之力,當今天下能受的住的,隻怕十之有一,到時候小姑娘渾身經脈俱被催發,熱力散不出去,便會被熱氣灼傷,你將她抱進麥垛裏麵,然後解開她的衣裳,今日下過暴雨,她吸著麥垛中的天地寒氣,對她大有裨益。”
衛青鋒聽得點一點頭,秀鳳卻是羞澀難抑的嬌喚道:“壞……壞宗郎,不要!”
衛青鋒搖了搖頭,卻也毫不理會她出言反對,而是輕輕湊到她茸茸的小耳朵邊,伸嘴咬了一小口,輕笑道:“你再說什麼不要的話,我便將放在你肩頭的手撤回來,這樣一來,你睜不開眼,也說不了話,就算再怎麼不要也是無用。”
秀鳳聽得心兒一顫,油然間怕潮濕了媚媚的杏眼,乖乖的倚進他的肩窩中,再也不敢抬頭出來見人,印荷背著小手兒站在一側,見到公子爺抱著月姑娘鑽進麥垛裏麵,不過一會,裏麵便傳來一聲曖昧的,被緊緊壓抑住的嬌呼之聲,印荷小臉一紅,暗自緋迷的心想:“公子爺……公子爺他果然解開月姑娘的衣衫了呢。”這麼一想,印荷心頭又是羨豔,又是害羞的搖曳不止,她慌忙啐了自己幾口,轉頭去看著殘陽,見到夕色將盡,心知自己幾人今日定然回不了家,便悄悄的邁開小蓮步,跑到附近的農家中去。
卓天凡沉吟了一會,伸出右掌探入麥垛之中,輕聲道:“風賢侄,你將小姑娘的後背靈台穴湊上來。”
衛青鋒應了一聲是,調轉秀鳳的嬌軀,讓她盤坐在自己的懷中,用胸部支撐住她搖搖欲墜的小身子,隻是這麼一番,右手便下意識要碰到秀鳳高高抹胸下緊緊束縛住的胸脯兒,秀鳳的胸脯兒豪聳挺立,更是尖尖的劃出個媚惑的圓弧,在自己手心中一劃而過,衛青鋒心頭一跳,暗自垂頭掃了一眼,這裏光線不透,看的若隱若現,隻覺得那一對挺拔的雙峰被抹胸暗紅小肚兜捆住,卻是在抹胸的上方呼之欲出,擠出一道極其誇張的深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