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袁術稱帝(1 / 2)

卻說袁術在淮南,地廣糧多,加上又有孫策借兵時抵押在這裏的傳國玉璽,袁術的心思也開始活動了起來,每天他都會把玉璽拿出來把玩,袁術自思如今大漢名存實亡,而他袁家北有袁紹在冀州,南有他在淮南,中原富裕之地幾乎都在他二人的掌控之中,而袁家又人脈極廣,不如建國稱帝號取大漢而戴之,如此一來方對的起他的身份!

這一日袁術大會群臣,當眾人都到了後,袁術喜形於色的對眾人說道:“昔年漢高祖不過泗水的一個亭長,卻能有天下,如今大漢曆年四百,氣數已盡,海內鼎沸。我家四世三公,百姓所歸,我欲效應天順人,登九五之位。眾人以為何如?”

袁術話音方落,一人皺眉出列,大呼不可,袁術視之乃主簿閣象,此刻閣象大聲疾呼道:“大人,昔年大周文治武功俱達鼎盛,而至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人家猶以臣子服事殷朝。大人家世雖貴,未若有周之盛;漢室雖微,未若殷紂之暴!此事決不可行,望大人三思。”

袁術被閣象說的臉色有些發紅,這閣象竟然敢反對自己,於是他怒道:“我袁姓出於陳,陳乃大舜之後。以土承火,正應其運。有讖語不是說代漢者,當塗高麼?我字公路,正應此讖。再者我又有傳國玉璽,若不為君,簡直有違天道!行了!我意已決,再有多言者立斬不饒!”

袁術說完之後,眾人不敢在言語,袁術遂建國號為仲,立台省等官,戴天子鎏冕,乘龍鳳輦,祀南北郊,立馮方女馮葇為後,立子袁耀為東宮。

立刻命使者前去徐州催取呂布之女呂玲綺為東宮妃,卻聞呂布已將韓胤解赴許都,為曹操所斬,袁術大怒,袁術遂拜張勳為大將軍,統領大軍二十餘萬,分七路征徐州呂布:

第一路大將張勳居中,

第二路上將橋蕤居左,第三路上將陳紀居右,第四路副將雷薄居左,第五路副將陳蘭居右,第六路降將韓暹居左,第七路降將楊奉居右。

這七路人馬各領部下健將,克日起行,袁術又命原兗州牧金尚為太尉,監運七路錢糧。金尚不從,袁術怒而殺之。

殺了金尚後,袁術又命紀靈領兵為七路救應使。袁術術自引大軍三萬,使李豐、梁剛、樂就為催進使,接應七路之兵。

且說徐州城內呂布聽聞袁術起七路大軍來征討他,呂布冷笑道:“一群雜魚也敢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當日呂布開始整頓兵馬,又使人往來大探,探馬報說張勳引軍從大路徑取徐州,橋蕤引軍直取小沛,陳紀引軍取沂都,雷薄引軍取琅琊,陳蘭引軍取碣石,韓暹引軍取下邳,楊奉引軍取浚山!

七路軍馬,日行五十裏,一路劫掠而來。且說呂布整軍準備出征,這時陳宮與陳珪,陳登三人俱至。

陳宮見呂布要出征,不由一把攔住呂布,此刻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伸手指著陳珪父子二人對呂布說道:“奉先,徐州之禍,乃陳珪父子所招,媚朝廷以求爵祿,今日又移禍於將軍,我們何必枉動刀兵。奉先,可立斬二人之頭獻於袁術,其軍自退!”

呂布聽其言,不由皺眉。陳登不由放聲大笑道:“陳公台何其懦弱,我觀七路之兵,如七堆腐草,何足介意!”

陳宮憤怒,正要言語,呂布抬手攔住陳宮,然後他看向陳登說道:“你若有計破敵、說出來,可免你死罪。”

陳登拱手說道:“將軍若用我之言,不費吹灰之力,袁術之兵可破。”

呂布示意他說下去,陳登於是開口說道:“袁術兵馬雖眾,皆是烏合之眾;我等以正兵守之,出奇兵襲之,我軍自可全勝。登更有一計,不止保安徐州,還可生擒袁術。”

呂布挑眉說道:“什麼計策?”

陳登開口說道:“韓暹、楊奉乃漢舊臣,曾有救駕之功,因懼曹操而走,無家可依,暫歸袁術,袁術必輕之。我等若與二人結為內應,更連劉備為外合,必擒袁術!”

呂布聽了點頭說道:“既然如此,你親自去韓暹、楊奉處聯合二人。”

陳登允諾,呂布又寫文上許都,並致書與豫州,然後令陳登引數騎,先於下邳道上候韓暹楊奉二人。

未幾韓暹引兵至,下寨完畢,陳登入見。韓暹問道:“你乃呂布之人,來此何幹?”

陳登笑道:“將軍,我為大漢公卿,何謂呂布之人?就像將軍一樣,都是漢臣!不過如今,將軍為叛賊之臣,昔日關中保駕之功,化為烏有!袁術性情最多疑,將軍日後必為其所害。今不早圖,悔之無及!”

韓暹聽了之後,他歎息一聲說道:“我欲歸漢,至恨無門。”

陳登見了於是拿出呂布書信。韓暹覽書畢,沉聲說道:“我知道了,先生先回去。我與楊將軍反戈擊之。但看火起為號,溫侯以兵相應,術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