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章 撒哈拉沙漠——激情燃燒的熱土(1 / 3)

“我舉目望去,無際的黃沙上有寂寞的大風嗚咽的吹過,天,是高的,地是沉厚雄壯而安靜的。是黃昏,落日將沙漠染成鮮血的紅色,淒豔恐怖。近乎初冬的氣候,在原本期待著炎熱烈日的心情下,大地化轉為一片詩意的蒼涼。”

因為三毛和荷西的愛情故事就在這塊熱土上綿延,激情因此比太陽還火熱。應了一首歌的歌詞:我的熱情就像一把火,燃燒了整個沙漠。

浮光掠影

撒哈拉沙漠快覽

在非洲北部,西起大西洋東岸,東至紅海之濱,橫亙著一片浩瀚的沙漠,這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沙漠——撒哈拉沙漠。它東西長約5600公裏,南北寬約2000公裏,總麵積約900萬平方公裏,大致相當於非洲麵積的1/3。大多數人以為撒哈拉是一片沙丘起伏的區域,但實際上它大約隻有五分之一的地方是由沙構成的,其餘的地方則是裸露的礫石平原、岩石高原、山地和鹽灘。包含的國家有摩洛哥、阿爾及利亞、突尼斯、利比亞、埃及、毛利塔尼亞、馬裏、尼日利亞、乍得和蘇丹。大多數人以為撒哈拉是一片沙丘起伏的區域,但實際上它大約隻有五分之一的地方是由沙構成的。其餘的地方則是裸露的礫石平原、岩石高原、山地和鹽灘。

尼羅河流域以外人口約為200萬,主要是阿拉伯血統的柏柏爾族、圖布族和圖阿雷格族。

撒哈拉是典型的熱帶沙漠氣候,炎熱幹燥,全年平均氣溫超過30℃,最幹燥的地區年降雨量少於25毫米,有些年份全年無雨。有雨的地方,雨水也在落地之前蒸發到了大氣中。溫差大是撒哈拉氣候的另一大特征,最熱的幾個月中,溫度超過50℃,冬天氣溫卻會下降到0℃以下,日常的氣溫變化也在零下0.5℃到37.5℃之間。撒哈拉多風,炎熱的、滿載灰塵的大風是沙塵暴的始作俑者。

撒哈拉壁畫群

1850年,德國探險家因裏希?巴思在撒哈拉的塔西亞高原驚奇地發現,當地沙岩的表麵滿是野牛、駝鳥和人的畫像。畫麵色彩雅致和諧,栩栩如生,但是畫中並沒有駱駝。後來人們又陸續發現了更多的岩畫,成畫時間約在公元前6000年到公元前1000年。這些畫麵表現了人們當時的生活情景,還有大象、犀牛、長頸鹿、駝鳥等現在隻能在撒哈拉以南1500多公裏的草原上才能找到的動物,另外還有一些顯然已經絕跡的飛禽走獸。

1956年,亨利?羅特率領法國探險隊在這裏發現了大約10000件壁畫,並於1957年將總麵積合10780平方米的壁畫複製品及照片帶回巴黎,轟動了世界。撒哈拉壁畫群一時間成為世人談論的話題,甚至有不少人不遠千裏到撒哈拉以求親眼目睹這一世界奇跡。

過客匆匆

愛情燃燒著沙漠

“撤哈拉”一詞,阿拉伯語的原意是象征廣闊的不毛之地,後來轉意為大荒漠。按照地表的組成物質,荒漠有岩漠、礫漠、沙漠和泥漠之分。不過,人們通常把荒漠通稱為沙漠。撒哈拉沙漠地處副熱帶高壓帶,氣候炎熱幹燥,素有“熱鄉”之稱。撒哈拉沙漠水源貧乏,植物稀少,地勢平緩,平均海拔高度約300米左右,中部有三大高原和海拔3415米的最高峰庫西山。高原上滿布在過去潮濕氣候時期流水形成的幹河穀,外圍是大片的岩漠和礫漠,再向外是沙海,點綴著寥若晨星的綠洲。其實,當初堅持要去撒哈拉沙漠的人是我,而不是荷西。

後來長期留了下來,又是為了荷西,不是為了我。我的半生,飄流過很多國家。高度文明的社會,我住過,看透,也嚐夠了,我的感動不是沒有,我的生活方式,多多少少也受到它們的影響。但是我始終沒有在一個固定的地方,將我的心也留下來給我居住的城市。

不記得在哪一年以前,我無意間翻到了一本美國的《國家地理雜誌》,那期書裏,它正好在介紹撒哈拉沙漠。我隻看了一遍,我不能解釋的,屬於前世回憶似的鄉愁,就莫名其妙,毫無保留地交給了那一片陌生的大地。

等我再回到西班牙來定居時,因為撒哈拉沙漠還有一片28萬平方公裏的地方,是西國的屬地,我懷念渴想往它奔去的欲望就又一度在苦痛著我了。這種情懷,在我認識的人裏麵,幾乎被他們視為一個笑話。我常常說,我要去沙漠走一趟,卻沒有人當我是在說真的。也有比較了解我的朋友,他們又將我的向往沙漠解釋成看破紅塵,自我放逐,一去不返也——這些都不是很正確的看法。好在,別人如何分析我,跟我本身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

等我給自己排好時間,預備去沙漠住一年時,除了我的父親鼓勵我之外,另外隻有一個朋友,他不笑話我,也不阻止我,更不拖累我。他,默默地收拾了行李,先去沙漠的磷礦公司找到了事,安定下來,等我單獨去非洲時好照顧我。他知道我是個一意孤行的倔強女子,我不會改變計劃的。

在這個人為了愛情去沙漠裏受苦時,我心裏已經決定要跟他天涯海角一輩子流浪下去了。那個人,就是我現在的丈夫荷西。這都是兩年以前州日事了。

荷西去沙漠之後,我結束了一切的瑣事,誰也沒有告別。上機前,給同租房子的三個西班牙女友留下了信和房租。關上了門出來,也這樣關上了我一度熟悉的生活方式,向未知的大漠奔去。

飛機停在活動房子的阿雍機場時,我見到了分別三個月的荷西。他那天穿著卡其布土色如軍裝式的襯衫,很長的牛仔褲,擁抱我的手臂很有力,雙手卻粗糙不堪,頭發胡子上蓋滿了黃黃的塵土,風將他的臉吹得焦紅,嘴唇是幹裂的,眼光卻好似有受了創傷的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