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我停頓了一下,想到,我難道是惹上了什麼作案團夥?按理說我不可能,惹上這種人,我也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
嘉儀想了想,說出了同我一樣的想法:“會不會是有人雇了一個殺人的團隊,過來除掉你,你最近在銀行裏,難道樹了什麼敵人嗎?”
我搖了搖頭,“不可能的,銀行裏並沒有那麼大的競爭,沒有人會想買凶來殺我。”
兩個人還是毫無頭緒的在這分析了半天。我們都想不通,究竟是誰,會要買凶來殺我?
昨天那個女孩小薇,同樣,她的社會關係很簡單,她是在一個服裝店裏麵當導購,按理說生活並不是很優渥。
她的男朋友也是一家公司的職員,兩個人平時也就是在很普通的地方約會。甚至都沒有見過什麼大的世麵。
吃過飯之後,嘉怡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說話。我問她,“怎麼了?怎麼突然這麼不開心?”
嘉儀一張口竟是有些哭腔,問道,“為什麼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訴我?為什麼我竟然都不知道你在送我回去的路上可能會被人追殺而死,我什麼都不知道,卻讓你一個人承擔這些事情。”
我握握她的手,“那些本來就是我應該要麵對的。況且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我是真的被人追殺,所以也並沒有告訴你這件事情。”
嘉儀平靜了好一會兒,說道,“你不會出事的對嗎?”然後她又想了想,問道,“你是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收到那個詭異的紅包,也就是說是從什麼時候起,那個殺人凶手盯上你的。”
我掏出手機來,我與那個陌生人的聊天記錄一直都沒有刪。我翻了翻:“是,在一個月之前。”
嘉儀皺了皺眉頭,一個月之前,她倒是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情,不過這倆個月有一個男人一直在追求她,一直到現在都還死纏爛打。
不過最近幾天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了。嘉儀看了我一眼。我感覺她是欲言又止,我等著她把她想說的話告訴我,但是她卻遲遲沒有說。
我們兩個打算動身回家了,所以我也把這件事情給忘到腦後了。嘉儀走在路上的時候,什麼都沒有說。
等我開車把她送到她們家的樓下,她叮囑道,“你不要下車了,就直接在車裏麵吧。免得再發生像前兩天那樣的事情。”
我笑了笑,最近那個人沒有給我發紅包,想來,他現在並不打算殺我。我說了聲沒事的,就打開車門下了車,將嘉儀送到樓梯口。
嘉怡還是不放心,說,“你快到車上去,我看著你,也好過你出事。”
我點了點頭,直接回到車上,嘉儀這才轉身進了樓裏。
我開著車駛離了他們小區。上次就是這個時候有一個黑衣服,黑褲子,戴著帽子,蒙著口罩的男人想要過來殺我。
突然我腦海中一閃而過那把刀,看起來很是陌生,不知道那是把什麼樣子的刀,總之不是我們平常會見到的水果刀,更不是菜刀。
我努力的回想,但是卻在記憶裏麵一點都想不起來,我在哪個地方看見過一把這樣的刀。
第二天一早,我便開車到了警察局,打算在上班之前,向張警官問一些事情。
我將昨天我遇到的那個出軌的男人,同張警官一說,張警官神色立即變嚴肅了起來,他跟我說不排除有情殺的可能,但是昨天她的那個男朋友有不在場證明。
那一夜,他同他的父母在一起,雖說那個女孩兒小薇同她的父母說,是出去見男朋友。
但是在小薇的聊天記錄裏麵,和那個男人的口供上,他們兩個並沒有約好昨天晚上見麵。
那個男人,上半夜是同他的朋友在一起,甚至有四五個人。後半夜他喝醉了,他的朋友送他回家,他的父母親也看見了他。
所以就算他有作案的動機,那時間也是不相符的。我一開始就沒認為殺人凶手是小微的男朋友,但是我總覺得小薇的死同她的男朋友離不開關係。
於是,我跟張警官說,“用不用叫她的男朋友過來,重新問一遍,我覺得我們忽略了很多細節。”
張警官沉思了一會兒,說道,“行,我現在,就把他叫過來吧。”畢竟這種事情拖不得。
因為我也算半個當事人,所以,我便申請留下來,聽聽那個小薇的男朋友的問話,不一會兒,那個年輕的男孩跑了過來,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
“警官,還有什麼事情嗎?雖然小薇的死我也很難過,但是我也有正常的生活要過呀,我也要上班,也要照顧自己的父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