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鬼魅此時的臉卻一臉的陰沉,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走麼?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誰一般!
而左翼和右翼看著鬼魅和宮兮沫此時臉上的神情確定了她就是宮兮沫,於是二人對視了一眼,便飛身過去奪人。
鬼魅看著朝著自己的這個方向攻擊過來了的左翼和右翼,狹長的鳳眼一沉,隨即抱緊了宮兮沫的腰身,輕而易舉的閃開了他們兩個人的攻擊,冷然的開口道,“二位看來是想搶人了?”
左翼和右翼並沒有說話,隻是冷哼一句,便又開始飛身向鬼魅的方向攻擊。
鬼魅看著速度極快的向著自己攻擊而來的二人,黑眸不禁越來越暗沉,這兩人是宇落琅寒的左右肋骨,擁有著宇落琅寒身上三分之二的仙氣,如果自己與他們硬拚的話,安全離開並不成問題。
但是。。。他瞥了一眼被自己禁錮在懷中的宮兮沫,此時自己不是孤身一人,若想安全的離開,難度極大。
宮兮沫看著鬼魅此時陰沉著的雙眼,知道了他此時所擔心的是什麼東西,咬了咬唇,想到,這個鬼魅對自己其實很好,雖然他將自己虜了過來,但不得不說,這些天來他對自己的待遇是好的沒話說的,而且他還送給了自己這世間罕見的武器血櫻夕斬,不管怎麼說,自己都得好好的感謝他才是,絕對不能讓自己拖累他。
想到了這裏,宮兮沫看向了鬼魅,一臉認真的說道,“我要跟他們走。”
聽了宮兮沫的話,鬼魅的身體明顯的一怔,他略顯呆滯的看著自己懷中的宮兮沫,眼中有一抹宮兮沫所看不懂的刺痛。
看著已經向鬼魅攻擊了過來的左翼和右翼,宮兮沫知道了自己已經沒有了思考的餘地,於是她趕緊對著左翼和右翼說道,“你們別打了,我跟你們走。”
聽了宮兮沫的話之後,左翼和右翼便立刻停住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她。
宮兮沫看著他們果真停下了手中的攻擊,長長的籲了一口氣,然後準備走到他們的麵前。
然而,宮兮沫覺得自己腰間的力道越來越重,沒有打算放開的意思,讓宮兮沫不禁轉過了身,一臉茫然的看著鬼魅。
鬼魅在聽到了宮兮沫說要和他們走的時候,心間沒由來的一緊,好似有什麼堵在他的胸口,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將頭深深的埋在了宮兮沫散發著淡淡的蔓珠沙華的味道的頭發中,輕輕吸允著她的發香,有那麼一瞬間的錯覺,不想放開她讓她離開。
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將那本就不應該出現的情緒一絲不漏的掩藏了去。
再睜開眼睛時,剛才的那股傷感情緒早已不見,對上宮兮沫的,是鬼魅那平常一副懶散的模樣,唇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他緩緩的鬆開了放在宮兮沫的腰間那隻充滿眷戀的手臂,不經意的笑道,“既然你自己都想走了,那麼本殿下自然就沒有阻攔你的權利了。”
說著,他輕輕的轉過了身,雙手狀似懶散的伸過頭頂伸了一個懶腰,然後連打幾個哈欠的朝著門口走去,“好了,本殿下也累了,想去泡個澡然後好好休息,各位走好,本殿下就不送了。”
說完,他便消失在了門口,消失在了宮兮沫那充滿了迷惘的視線之中。
宮兮沫有些不解,但她始終沒有多想,然後任由著左翼和右翼兩個人離開了。
一直在柱子背後躲藏著的鬼魅,在看到了宮兮沫離開時候那絲毫不覺得留戀的背影時,心中,居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傷感情緒。
他走進了自己的浴池,將自己泡在了裏麵,腦袋之中,揮之不去的是宮兮沫那張充滿了變化的小臉,以及她臉上那淡淡的情緒。
倏地睜開了眼睛,那深褐色的瞳孔之中,居然隱藏著一抹不知名的無奈。
她,給了自己從未有過的感覺,不僅因為她那絕世傾城的容貌,更因為她身上散發出的那一股淡然的氣質,使自己不禁為其著迷。
淺淺的嗤笑了一句,鬼魅那絕美的臉龐此時布滿了淡淡的落寞。
方才,當她說要離開自己的身邊時,自己的心中,居然有一股隱隱的不舍,這讓鬼魅不禁感覺心情煩躁不已,強壓住了心中想要將她留下來的衝動,迫使自己雲淡風輕的將她交給了左翼和右翼,然後,轉身離開,隻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情緒。
不知是否該慶幸自己的理智勝過情緒,否則,方才自己的那一抹不解的情緒就將使自己的計劃落拜,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緊緊的握住了拳頭,鬼魅的感覺自己的心中無比複雜,眼中一片陰霾。
“拜見皇上,左翼右翼已將人帶到。”左翼和右翼將宮兮沫帶到了一個及其豪華的大殿之上,還未等宮兮沫反應過來,他們便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