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南宮遙蕁那楚楚可憐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淩力,隨即便恢複了可憐的模樣,一臉無措的看向了宇落琅寒。
宇落琅寒看著南宮遙蕁欲落淚的模樣,心中的煩躁之意更甚,她惡狠狠地盯著宮兮沫,冷言說道,“你就如此的缺男人麼?還是說你嫌棄朕滿足不了你這賤女人?!”
宇落琅寒的話讓宮兮沫那本就因為憤怒而微微顫動著的身體明顯一陣,一抹疼痛自她的眼中滑過,而後放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是啊,我這賤女人就是缺男人,一天沒有男人就是不行!誰叫你的技術爛的可以!我當然得找人來滿足我咯!”
“你這賤人!”宮兮沫的話讓宇落琅寒大怒,熊熊怒火好似要將這裏吞噬一般,他的身體似脫離了弦的箭一般直直地向宮兮沫射過去。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巴掌毫無憐惜之意的朝著宮兮沫的臉上甩了過去。
頓時宮兮沫隻感覺腦袋就像是快被他這一巴掌打掉了一般,耳中不停地嗡嗡作響,火辣辣的疼痛在她臉上蔓延。
她那白皙的臉蛋上此刻印著五個鮮紅的手掌印,還有一絲的泛青,血液也緩緩地從她嘴中流出,足以看出宇落琅寒的這一巴掌有多狠。
看著宮兮沫此刻的狼狽樣,南宮遙蕁的眼中盡是得意的神色,她輕篾的微微翹起了唇邊,可憐的神色已經全然消失不見。
“沫兒,你怎麼樣?疼不疼?”看著被宇落琅寒煽了一耳光的宮兮沫,墨黎路焦急的跑到了她的身旁,關心的問道。
而墨黎路的這一焦急的動作準確無誤的落入了南宮遙蕁的眼中,隻見她唇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轉過身,趁眾人不備之際朝著她身後的絳露悄然使了個眼色。
絳露會意,微微點了點頭,而後,便小心的消失在了這裏。
待到絳露消失,南宮遙蕁的視線緩緩的落在了宮兮沫的身上,臉上的笑容越加的詭意。
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嘴中充斥著,宮兮沫感覺自己的胸口悶的慌,渾身不舒服。
勉強的勾起嘴角想笑著對墨黎路說一句讓她別擔心,不想血液遍布了她的口腔,她剛微微勾起唇邊,血液便從她的嘴中流了出來。
而看到宮兮沫嘴角不斷湧出來血液的墨黎路臉上的緊張之意更甚,毫無顧忌的用自己白色褻衣的袖口為她擦拭。
“你怎麼了,怎麼流這麼多血啊…”墨黎路的眼中滿是疼惜,一臉無措的看著臉色發白的宮兮沫。
“滾!”
墨黎路對宮兮沫的關心無疑激怒了宇落琅寒,他的雙手不禁緊緊地握住了拳頭,暴戾的對著墨黎路怒吼道。
而此刻的墨黎路一個心思全部放在了宮兮沫的身上,對於宇落琅寒身上駭人的怒火不予理睬。
對於墨黎路對自己無視的態度,宇落琅寒額頭上的青筋不禁凸起,眼神陰暗。
突然,宮兮沫的耳邊漸漸的傳來了那天南宮遙蕁所彈奏的琵琶,那聲音越來越清晰,她感覺自己的體內有某種東西在跳動,下一秒,她便感覺噬骨的疼痛朝自己鋪天蓋地的襲了過來,疼的她喘不過氣來。
冷汗從宮兮沫的臉上緩緩滑落,而後,宮兮沫感覺自己像是被火燒般難受,下一秒,她便吐了一大口的血,直直地倒在了地上,雙手無力的撐住了地麵。
看著突然倒了下去的宮兮沫,宇落琅寒有一瞬間的錯愣,隨即嘲諷的因子在他的眼中蔓延,隻見他眼神極度冰冷的盯著倒在了血泊之中的宮兮沫,“朕才知道朕的一巴掌,原來威力如此之大。”
“……”
對宇落琅寒的嘲諷宮兮沫沒有心情去計較,他從來都不在乎自己,自己又何必去拿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
宮兮沫此刻已經說不出話來,隻是狠狠地盯住了南宮遙蕁。
又是她!
因為從她的眼中,自己可以明顯的看得出其中的得意之色。
“皇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墨黎路幾乎是從嘴中咬牙切齒的說出這一句話。宇落琅寒對宮兮沫的冷嘲讓墨黎路的心中不禁一陣窩火,如果不是他沫兒她會受傷麼?他居然還說出這種話來!
看著墨黎路為宮兮沫抱不平,宇落琅寒的雙眸迅速的暗了下去,怒氣不僅沒有減少半分,周圍的氣息反而更加的冷冽了。
“墨黎路,朕念你是朕的皇弟,這件事朕不想與你追究,你不要不知好歹!”
“我跟沫兒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這隻是一個誤會!”
看著宇落琅寒的指責,墨黎路的眉頭緊鎖著,他不想毀了沫兒的清白!
“哦?是麼?”宇落琅寒冷冷的嗤笑了一句,而後看向了宮兮沫,嘲諷地說道,“不知道你這賤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勾引這麼多的男人臣服於你的裙下,現如今,連朕的皇弟都為你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