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魔鬼逼供(二)(1 / 2)

“混賬東西,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是嘴巴和骨頭都很硬嗎?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的嘴巴和骨頭究竟硬到了何種程度?”鄧建國被食古不化,負隅頑抗的家夥給徹底激怒,忍無可忍便決計對其釆取嚴刑逼供。

敵軍班副猛地張嘴,一大口唾沫吐向鄧建國臉龐,似乎在有意激怒鄧建國對他痛下殺手。

鄧建國閃身躲過敵軍班副吐出的唾沫,酷生生地道:“賤骨頭,想激怒老子落個痛快的死法對不對?告訴你,老子偏生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話間,他收回刺刀,從急救包裏掏出一個漲鼓鼓的塑料口袋來。

青筋在脖子間不停地蠕動著,敵軍班副兩隻血眼詫愕地盯著鄧建國手裏的塑料袋。他當真鬧不清鄧建國接下來要用何種手段來整治自己?

手裏的塑料袋湊近敵軍班副眼前晃了晃,鄧建國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子今天不妨就拿你來醃製人肉。”

鄧建國竟然從塑料袋裏掏出一大把白色顆粒來。那是他專門為野外生存而準備的食鹽,如今卻要用作嚴刑逼供的刑具,當真是別出心裁。

牢山攻防戰期間,戰友兄弟們用鮮血和生命提醒了鄧建國,對敵人心慈手軟就等同於對自己和戰友兄弟的凶狠殘忍。所以鄧建國曾對天起誓,隻要是在戰場上,隻要是麵對幹戈相向的敵人,他斷然不會手下留情,那怕是對敵人采取最極端的手段。

眼下,敵軍班副不斷罵他:“中國雜種。”嚴重挫傷了他的民族自尊心,使他再也抑製不住窩在心底的酷虐欲念。

鄧建國狠下心腸,蹲下身子,左手立掌如刀,狠狠砍在敵軍班副的左手腕上。敵軍班副左手一陣麻痛,鄧建國乘機左手一伸,抓起他的斷手。手掌被鋒銳的刺刀削掉了,斷口平滑而齊整,能清楚地看得見白森森的骨頭上沾附著縷縷血絲,還有幾根尚裹在皮肉裏微微跳動的血筋。

敵軍班副望著鄧建國那酷厲的眼神,自知不妙,便想鼓足勇氣作垂死掙紮。不料,鄧建國右手如電掣般將白鹽全部按到了他的傷口上,順勢揉搓了兩下,便即一個後滾翻,彈身而起,欣賞自己的傑作。

敵軍班副不知好歹,終於惹惱鄧建國對他痛施辣手。當下便嚐到了活人不堪忍受的肉體痛苦。試想一下,一大把白鹽灑到傷口裏是什麼樣的滋味?

那種感覺真不啻於用一把鋼刷在皮肉上來回地刷,更如同一根燒紅了的烙鐵在周身來回滾燙。

敵軍班副頓時如同殺豬一般慘嚎起來,似同發了失心瘋一樣在地上打滾。鄧建國眉頭輕蹙,冷然看著敵軍班副痛不欲生的慘樣,寒聲道:“怎麼樣?這種感覺還不錯吧?”

敵軍班副肢體猛烈抽縮,麵色驟變成青灰,兩眼紅裏透灰,毫無生氣,嘴唇泛出紫烏,咬牙切齒地罵道:“中國雜種,天打雷劈的畜牲,禽獸不如的東西,有種你就殺了我”。

鄧建國深知敵軍班副不堪忍受這種殘酷折磨,想激怒自己趕快殺死他,以便落個痛快的死法。心下便不在意那些不堪入耳的市井汙言穢語,隻是冷若冰霜地道:“不想多吃苦頭就老實交待剛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