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藍衣美婦人濃妝豔抹,打扮得花枝招展,妖豔無比,皮膚水嫩,乍一看上去似乎很年輕,但她眼角淡淡的魚尾紋透露著她年歲已經很大了,隻不過駐顏有術,很容易讓人誤以為她還是花季少婦。
藍衣美婦的宮裝兩隻袖子極長,挽在手中都有厚厚的一團,眼眸細長,唇角含著一絲媚笑,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陰寒的氣息。
可惜武天驕走了,他要是在,見到此藍衣美婦,一定認得她。這藍衣美婦不是別人,正是武天驕在沉月洲天上人間遇到的五行絕魂之一,水柔然。
看到水柔然進來,米莎莉、米婭妮姐妹趕忙蹲身行禮,態度顯得恭敬無比,齊聲說道:“見過水長老!”
水柔然嗯的應了一聲,並不答話,隻是淡淡地撩了她們姐妹一眼,目光繼而轉到了床榻上的神鏡花身上,目露異色,格格一陣嬌笑,扭著水蛇腰,一扭一扭地到了床前,妖媚地道:“呦——我的大堂主,你這是怎麼了?趴著不動,身體有什麼不適嗎?”
神鏡花臉色火紅,又羞又憤,銀牙緊咬,恨聲道:“水長老,您就別取笑了,老娘叫您來……”話未說完,撇了米莎莉、米婭妮姐妹一眼,道:“你們先出去!”
米莎莉、米婭妮姐妹知道她們有事要商量,不敢怠慢,各應了一聲,步履蹣跚地走出了臥室,房間隻留下神鏡花和水柔然兩人。
水柔然媚眼中滿含笑意地掃視了神鏡花一會,自衣兜中拿出了一瓶藥水,坐到了床榻上,笑說:“桑虹都對我說了,老娘以為你早對男人失去了興趣,沒想到你到底還是不甘寂寞,格格!那位武天驕的魅力還真是不少,令我們的流香大堂主春心蕩漾,情不自禁!”
神鏡花又氣又羞,又惱又恨,道:“我叫您來,不是聽您說風涼話的,而是請您幫我報仇的,您要是不幫,那就算了,用不著取笑老娘!”
“報仇?”水柔然搖了搖頭,輕笑道:“你要報什麼仇?我看你好得很呐,瞧你一臉的滿足神情,眉稍間春意盎然,滋潤無比,不信,你去照照鏡子。”
“少廢話!”神鏡花氣慨地道:“水長老,您到底幫不幫我報仇?”
聞言,水柔然妖媚的笑容一斂,蹙起了眉頭,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道:“堂主!非是我不幫您報仇,而是本座也不是那武天驕的對手,在沉月洲,我和火長老、木長老他們已經和那小子交過手了,為此,木長老還斷了一條手臂,身受重傷,變成了廢人!”
“什麼?”神鏡花驚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但一動便扯動了創傷,痛得悶哼一聲,冷汗直冒,口中冒著冷氣,卻顧不得身上傷痛,驚叫道:“木長老的手臂是那小子斷的?”
水柔然點了點頭,正色地道:“那武天驕的武功厲害的很,若不是他半路殺出,我們早就擺平了金如玉,拿下了沉月洲,那小子名不見經傳,武功修為卻已達皇武之境,可笑過去我們對他了解的不夠詳細,以致他壞了我們的大事!嘿嘿!不僅如此,他還是金如玉的相好,根據本座這些日子得到的消息,早在三四年前,金如玉就和武天驕勾搭上了,金如玉所生的女兒,極有可能就是他的種!”
神鏡花吃驚非小,張大了嘴巴,半響無語。水柔然瞧了神鏡花一會,疑惑地道:“你的無上魔功,鯨吞大法不是很厲害嗎?憑你鯨吞大法,難道奈何不了那小子?”
神鏡花神色一變,搖了搖頭,道:“那小子……不知他練得什麼邪功,我的魔功對他完全無用,若不是如此,我又怎會如此!”
“這就奇了!”水柔然大感驚奇,蹙眉道:“連你的無上魔功都奈何不了他,難不成那小子是金剛不成?”
神鏡花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轉念想道:“我要不要說出武天驕身懷天鼎神功的事?”想了又想,終究還是未能說出來,改口道:“水長老,那小子……說了你也不敢相信,他還真是鐵金剛,堪稱男人中的男人,如果你……你要是不信的話,要是有機會,不妨試上一試,試過了你就知道他是不是金剛了!”
噢!水柔然聞言頗為心動,微笑道:“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居然能夠讓金如玉心甘情願地為他生孩子,能讓我們的大堂主委身相伺,可真讓老娘感到意外好奇啊!聽你一說,老娘倒真想試上一試,看看他是不是男人中的男人?是不是鐵金剛?”
神鏡花聽了暗自冷笑,心說:“連老娘我都不是他的對手,別說是你了,天鼎神功果然厲害,或許義母能和那小冤家一戰!”想到此,問道:“火長老和木長老怎麼樣了?”
唉!水柔然幽幽地歎了口氣,蹙眉道:“木長老斷了一臂,已經是廢人一個了,沒有多大用處了,至於火長老……這段時間他一直在苦練離火神功,期待有所突破,再戰武天驕,與他一拚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