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姑婆都已經知道了!”曹劍琴歡笑道:“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好事啊!我們都在京城裏憋得慌,難得能夠去外麵玩玩,說不定過個三五年,陛下又把夫君調回京城了呢!”
“如能這樣,那就好了!”皇太後滿眉心緊鎖,憂心忡忡地道:“這一次讓金刀駙馬去風城,乃是武王爺的決定!”
聽到這話,席間頓時安靜下來了,沉寂無聲。武天驕心神凜然,禁不住忽地站了起來,注視著皇太後,驚訝地道:“太後娘娘,您說……封我為風城城主,是武無敵的主意?”
皇太後微微頷首,陰沉著臉,沒有言語。曹貴妃也是歎氣:“本宮和太後聽到陛下讓你出任風城城主一職,也是感到不敢相信。但在我們詳加了解之後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武王爺安排的。陛下並不想讓你去風城,而是想讓你留在京城,出任九門提督,可九門提督一職……這對你來說,好像太不現實!武王爺堅決不同意!”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恍然大悟,武天驕暗自歎息,果然不出所料,一切都是武無敵搞得鬼。想來宣和帝也是迫於武無敵的強勢壓力,不得不屈服。
武天驕笑了笑道:“風城雖小,但即是小小的城主也是一城之主,不見得比什麼九門提督要小。嗬嗬!到了風城,咱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天高任鳥飛,自由自在,總比呆在京城做什麼九門提督,處處受人管製強多了!”
曹貴妃不以為然,她當初選之所以選中武天驕做駙馬,將女兒檀香公主嫁給他,其目的是為了更加方便她和武天驕偷情。可事情的變化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武天驕要是離開了京城,那她還偷個屁情?她總不能飛到幾千裏外的風城和武天驕偷情?若是可以,她倒真想隨武天驕一起去風城。
“過兩日,哀家和東宮貴妃要去玄天觀焚香祈福,金刀駙馬要去風城赴任,正好和我們同路,到時,金刀駙馬可與我們一道同行?”皇太後笑說。
甚麼?
所有人都為之一怔。武德公主詫異地道:“母後您要去玄天觀祈福?玄天觀遠在北州紫雲山,母後為何要去那麼遠的地方焚香祈福?京城附近比玄天觀大的教觀多的是!”
皇太後擺手道:“哀家也是出去散散心,劍琴說的是,在京城呆得久了,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不然,沒病也憋出病來!這事哀家已經和陛下商量好了,金刀駙馬不是要去風城赴任嗎,正好與我們同路隨行。”
“可是……”武德公主很是擔心,蹙眉道:“母後,最近北方可不大安穩,那裏山高林密,盜賊猖獗,您們路上……”
“長二公主過慮了!”曹貴妃插嘴打斷道:“此去紫雲山,本宮和母後隨行的護衛必不可少,再者,我們都是習武之人,難道還怕了幾個區區的盜賊不成?”
聽她們如此說,武德公主知道她們一定是商量好的,非去不可,也不好再說什麼?心中疑惑:“去教觀焚香祈福,哪裏不好去,偏偏要去千裏外的紫雲山,這是為何?”
別人聽不出皇太後和曹貴妃為何要去紫雲山玄天觀,武天驕卻聽出了門道,心有所動,不由自主地瞧了曹貴妃一眼,恰好曹貴妃也在瞧他。兩人目光對接,曹貴妃媚眼連著眨了幾下,美眸流轉,暗送秋波。
武天驕心頭一跳,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這時,夜鶯夫人站了起來,有點不好意思地道:“諸位請先慢用,奴家先失陪一會!”說罷,邁著輕盈的細碎步伐,走向了後堂。
看到夜鶯夫人去方便,這倒提醒了武天驕。席間隻有他一個男人,麵對如此多的女人,尤其是天靈聖母、皇太後、曹貴妃這三個女人的各異目光,他大是承受不住,如坐針氈,生怕自己和她們的事東窗事發。當即站了起來,笑說:“你們先慢用,天驕先失陪一會,出去方便一下!”說著,不待眾女答應,便大踏步的出了大廳,去的飛快。
看到武天驕走得急,眾女隻道他和夜鶯夫人一樣,是去方便了,也不以為意。然而,曹貴妃等得就是這一刻,她早已是坐不住了,見武天驕出去,也站了起來,笑盈盈地道:“眾位先聊,本宮也去方便一會,去去就來!”說著,離開了座位,扭著水蛇腰,一扭一扭地走進了後堂。
不僅於此,曹貴妃剛一走,天靈聖母也站了起來,紅著臉道:“大家慢慢享用,本……聖母不勝酒力,失陪了!”說著,奔向了後堂,也走了。
看到夜鶯夫人、武天驕、曹貴妃、天靈聖母他們一個接一個地走了,眾人都覺得詫異,麵麵相覷。都說人有三急,除了天靈聖母,其餘三個都急到一塊了,忒也巧了。